許栩抬頭就看見趴在門口探頭探腦的谷清涵。
“出去。”
谷清涵滴溜溜瞪圓了眼睛,理直氣壯:“我就不出去!”
不但不出去,還要進來!
谷清涵生氣地闖進來。
許栩瞥了一眼,也懶得管。
于是谷清涵就越發膽大,走到浴缸前往里瞄一眼。
水下的人一不掛,圓潤滿,腰不盈一握,材火辣,人。
谷清涵紅了臉罵道:“狐貍!”
許栩眼皮也不抬:“這句話你罵過了,謝謝。”
谷清涵生氣皺眉:“我要跟你一起洗!”
“什麼?”
許栩終于睜開眼。
谷清涵卻不管不顧進浴缸,抱著坐在邊上,一臉怨憤看著許栩。
許栩懂了:“有什麼話就趕問,等下我該睡著了。”
“誰要問你了!”
“那就不問。”
“你!”谷清涵咬瞪著。
許栩笑了下,愜意地仰頭休息。
谷清涵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后用腳尖了的。
“哎,我問你,如果要跟一個人道歉的話,應該怎麼說?”
“說對不起。”
“我問的是怎麼起頭!”谷清涵現在煩得很,當即冷臉“你到底懂不懂啊!”
許栩閉著眼,含糊問道:“那就得看你犯了多大錯了。”
谷清涵猶豫著哼了兩聲:“比如不小心捅了他一刀呢……”
許栩忍著笑:“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
“你沒完了是吧!”
谷清涵生氣了。
許栩明明知道說的是誰,還非要裝不知道!
谷清涵生氣地踢了許栩一腳。
只是礙于許栩威,沒敢用力,只是輕輕地搡了一下以泄憤。
許栩仍然沒睜眼:“不需要用什麼起頭,發一句對不起,他自然明白。如果還是覺得過意不去,就給他買點禮賠償。比如他現在沒有酒壺了,你可以給他買一只。”
“不可以!”
谷清涵雙頰紅:“他的上一只酒壺是他妻子送的,我要是送他酒壺,豈不是等于告訴他,我也是他的……”
谷清涵越說越小聲,低了頭,目躲閃,一副小兒的姿態。
許栩又笑了下。
只是笑容里多夾雜了幾分苦。
“年輕真好。”
許栩想,因為年輕,好多事都可以那麼肆無忌憚,一切的都純粹,喜怒哀樂也可以隨意地展現在臉上,只管大膽地任和撒。
谷清涵皺了眉,嫌棄看:“哎!什麼年輕真好!說的好像你比我大多一樣!”
谷清涵很討厭許栩老氣橫秋的樣子!
明明差不多的年紀,偏要擺出一副長輩的姿態來教訓!
谷清涵上下打量了許栩一眼,忽然問道:“哎!你缺不缺服?”
“嗯?”
“我給你買啊!”
許栩帶的服都是些什麼啊,襯衫,西,呢大,也總是黑和咖,偶爾有兩件淺的,不是米就是白。
多來點的呀!
可一點不好嗎?非要打扮得那麼知!
谷清涵心了,爬到許栩前,眉飛舞:“我買服給你穿好不好?”
“謝了,不用。”
“用的!用的!我這就給你買!”
谷清涵忙不迭跑不出拿了手機,又興沖沖邁回浴缸跟許栩肩并肩躺下:“給你看看我的收藏夾,準保有合適你的!”
許栩抬頭看了眼,輕輕蹙眉:“你不是滿十八歲了嗎?”
“對啊。”
“那你為什麼收藏這麼多裝?”
谷清涵:……
“這是甜妹裝!”
許栩笑了下沒管。
于是谷清涵就自顧自哼著歌替許栩挑選服。
只是挑著挑著就走了神,拿著許栩的胳膊跟自己做對比:“我胳膊上寫的字比你的好看!而且也沒寫在你上的那麼難聽。”
“好~你開心就好。”
谷清涵今晚心屬實不錯。
非但不再嫌棄上這些污言穢語,甚至還拿起了眉筆和口紅,自己在上涂涂畫畫自娛自樂。
順便也幫許栩畫了不圖案出來,最后再把兩人的胳膊并在一起拍了張照:“這是我們友的見證~”
許栩角微:“可別。”
這丫頭天生反骨,搞不好哪天就再背刺。
谷清涵氣道:“我是認真的!”
“多認真?”
“我……我可以告訴你一個!”
“說來聽聽。”
谷清涵得意揚眉:“這件事你絕對不知道!霍寒深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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