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業上,司徒展悅一手好牌打得稀爛,風華娛樂的合約不要了,凌云珠寶代言人的宣傳活也不出席,一門心思跟著江哲宇走,如今這局面,是被江哲宇拋棄了?還是被劈?
無論是哪種結果,對司徒展悅本人的影響肯定都不好。
“你再去通通,讓回頭是岸,風華娛樂的合約要是愿意,就繼續留下來,趁早離開江哲宇,也能讓司徒爸媽放心。”江彥丞總算開口了。
“是。”周點點頭,又擔憂:“但是……上次司徒小姐的抵緒很激烈……是不是boss親自去勸勸?”
江彥丞聽罷,搖頭否決:“不必了。你出去吧。”
人生的每一步路都是自己做的選擇,有人在危難中拉扯你一把,那是永遠也不能忘記的恩,可這恩也得有個限度,他給不了的東西,永遠也給不了。
等周離開房間,江彥丞又坐了會兒,還是撥了個電話出去,帶著笑道:“司徒媽媽……”
譚璇從醫院回到譚家老宅,家里叔叔伯伯來了不人,爺爺和已經休息了,家里在談論的無非是陸放的后事問題。
一直折騰到了晚上十點,譚璇上樓,去接江彥丞的電話時,已經累得睜不開眼了。
“江十一,今晚有沒有小妖去看你呀?你的小人兒呢?”譚璇還在逗他。
江彥丞把煙按滅在煙灰缸里,聲音惆悵,帶點兒落寞:“小妖被抓走了,不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一面。”
說完,兩個人各自沉默了。
譚璇先反應過來,咳了咳:“怎麼辦?我再溜過去?我怕被記者拍到。”
江彥丞嘆息:“算了,寶寶,老公只是說說。怎麼能想見就能見呢?今天……”
江彥丞卡住了,似乎是想了很久,還在糾結要不要往下說:“今天……陸翊還好嗎?聽說他今天很忙。”
他想問的那個問題,最終還是換了個角度。
譚璇一聽到“陸翊”這個名字,說心里毫無波當然是假的,滿腦子都是白天陸翊對的表白——像很多故事里寫的那樣,浪子回頭,劫后余生,或者是誤會解除,“”和“他”再續前緣,毫無芥地續寫校園話,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
有人把這類故事稱之為“破鏡重圓”,雖然他們經歷了太多波折,可是只要結局圓滿,讀者或者觀眾都喜聞樂見。
那麼,在和陸翊破鏡重圓的故事里,江彥丞這個忽然冒出來的男人,只能是配角,為短暫療傷后,被一腳踢開,順便接收一張好人卡——“對不起,我還是著陸翊,我倆不合適。”
“嗯?寶寶,你在想什麼?是不是累了?老公吵到你了?”電話那邊,江彥丞在聲問著,語氣不強烈,只是帶點兒悶。
聽聽,連江彥丞說話都開始往備胎的方向走了,不敢惹不高興,白天才電話來確認是否他,晚上又拐彎抹角地詢問敵的如何,問是不是照顧陸翊照顧累了,嫌棄他吵。
譚璇深深呼出一口氣,心臟的位置悶悶地疼,把小丟撈進懷里,笑道:“小丟,你爸爸又慌了,你是不是也想他了呀?”
江彥丞一聽見說起小丟,語氣又溫了點兒:“乖兒,想爸爸了?”
“想你想瘋了,天天在房間里竄,柜里有你的一套睡嘛,它就鉆進去使勁兒聞,像個變-態。”譚璇告狀,在江彥丞不說話的時候,詢問:“我聽宋世航他們說,27號晚上慕揚要訂婚,你知道這事兒嗎?”
第686章 算是你的初吧江彥丞?
江彥丞本來還沉浸在短暫的電話溫中,聽見譚璇的話,才想起來周好像送過不份邀請函來。
像江氏集團繼承人這種份,每日的應酬無數,哪怕他不適需要休養,該送來的邀請函也還是會送來。
江彥丞翻開看了看,還真找到了慕揚的訂婚宴請柬,很致的卡片,夢幻的紅,封面印著慕揚和新人姓名的首字母:“mamp;amp;c”。
“請柬還好看的。”江彥丞很中肯地評價著,首先想到的卻不是關于慕揚的訂婚對象如何如何,他笑了聲,是憾的口吻:“寶寶,老公連最簡單的訂婚儀式、結婚典禮都沒給過你,什麼都沒給過你……”
他還什麼都沒給過他的妻子,他們就已經離婚了。假如這就是他們最后的結局,他將一生有愧,一生憾。
譚璇趴在床上,跟江彥丞說話,放松了不,從到心都沒什麼戒備,一只胳膊還圈著小丟,不讓它逃竄。
單手挲著右手無名指的位置,補充了一句:“是啊,戒指也沒給我買過,我都沒戴過婚戒,虧死了。”
挲著無名指時,也會不自覺到中指,譚璇心里又有異樣,跟陸翊的時候,其實有過戒指,戴了很多年,分手后,那戒指被扔了,從此沒再戴過任何戒指。
譚璇的一句半真半假的抱怨,幾乎讓江彥丞心碎,他再沒別的話可說,只知道道歉:“對不起,寶寶,都是老公不好……”
“好啦,江十一,你怎麼聽風就是雨?我們現在是在說慕揚的訂婚儀式,你不要往自己上套,好不好?”譚璇忙打斷他,這人再道歉下去,又該一晚上別想睡好了,什麼壞病,天天想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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