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餐廳生意不錯,空氣里都是味佳肴的香氣,譚璇坐在江彥丞和司思中間,方便照顧兩人,司思恰好便與江彥丞面對面。
說得正起勁,司思忽然卡住“對,我要殺……”
“什麼?導師讓你下個月和林師兄一起做實驗?又要殺兔子?殺老鼠?”譚璇聽不到下文,追問道。
“哦……是啊,不做實驗發不了sci,要發sci必須要殺兔子殺老鼠,學個臨床醫學,我快要變屠殺小的儈子手了。”司思卡了一下后,又自圓其說地找回了話題,余卻再也沒辦法從江彥丞上移開。
因為剛剛一個小作讓司思發現,風華總裁這人才不是譚璇說的什麼普通朋友呢!
菜點多了,桌子上放不下,譚璇的胳膊肘蹭到了自己的水杯,眼看著要掉下去時,被江彥丞給扶住了。
扶住是小事,是舉手之勞,是順手而已,可那一剎江彥丞的眼神,配合他角的笑意,滿滿的都是寵溺和無奈。
不是裝給誰看的,是自然而然的反應,因為譚璇本沒發現杯子掉了,聽八卦聽得起勁兒。司思不由地想起老郭的話,們這種學過心理學的人,會看錯了人的眼睛?
只要發現了一點苗頭,怎麼都會觀察到更多的蛛馬跡。飯局越繼續,司思的思緒越往兩人的關系上飛,連對偶像峰峰的關注度都沒這麼高。
吃到一半,司思將話題轉向江彥丞,旁敲側擊地問道“江先生怎麼會來杭城?我記得年中時尚慶典是在海城舉辦的吧?”
江彥丞太聰明,他的緒和意圖被司思發現,他自己其實也知道被發現了,只是他和司思坐的位置比較特殊,他們倆的對視暗藏玄機,譚璇卻沒察覺。
他回答得很隨意“在海城出差,過來吃個西湖醋魚,沒想到味道真的不錯。”
司思滿臉浮夸的不可思議“江先生是特地從海城開車過來吃西湖醋魚的哈?”
“是啊,他掛在上很久了,他對吃的執著你想象不到的,外賣都要點汀蘭餐廳的。”譚璇調侃,還不忘招呼江彥丞“今天這條魚都是你的,快吃吧,昨晚來遲了沒吃到,今天補上。”
“昨晚?江先生……昨天也來杭城了?”司思又發現了什麼,不確定地問道。
江彥丞微笑,沒否認。
“哦,所以是昨天來又昨天回,今天又來了?”司思再套話。
譚璇失笑“是啊,我理解不了這人怎麼想的,海城也有不錯的西湖醋魚,對吧,海城酒樓的就不錯,他一定要來回跑。”
又轉而問江彥丞“今天開車幾個小時?”
司思聽著譚璇完全無于衷的解釋,哭笑不得,心里暗暗罵,譚年年,你是不是傻?我是你閨,一年沒見,特地跑來見你很正常。這人昨天才來的杭城,才見了你,今天又特地來,你到底是什麼腦回路覺得人家是為了吃魚?!
“一個半小時,沒敢開快。”江彥丞答,回避掉所有敏的話題,他吃魚吃得認真,解釋也認真,“還是杭城的西湖醋魚正宗一點。反正離得也不遠。”
是啊,不遠,來回三、四個小時,做總裁的真閑。司思暗暗點頭,心道。
“那,江先生和譚璇怎麼認識的?”司思開始發揮八婆技能,要深挖,挖個底朝天。
“我們……”譚璇回憶了一下相識的經過,好像不是什麼特別愉快的記憶,估計江彥丞不會愿意回首,至今他臉上還留著疤。就算是好閨,譚璇也不能直說,顧忌江彥丞的面子,留給他去說。
江彥丞看了譚璇一眼,笑了,眼神坦“第一次見面,是攝影師,給我拍了照片,后來再見,就慢慢了朋友。”
嗯?這個故事很陌生,完全不符合事實,江彥丞講故事的能力差評。譚璇挑了挑眉,端起果喝了一口,默認了江彥丞編的故事。
“譚璇拍照技是可以的,當年是我們學校攝影協會的會長,天天一群師兄師弟繞著轉。”司思開始觀察江彥丞的臉。
“可以想象,應該是很歡迎。”江彥丞笑,緒沒有變化,自始至終克制得很好。
“江先生是哪里人?這西湖醋魚覺不覺得酸了點?”司思憋笑。
江彥丞著司思,兩人目對上,江彥丞眼里都是笑意。答道“略酸。”
司思夾了塊魚,笑道“其實啊,江先生,譚璇是不喜歡吃酸甜口的東西的,這醋魚也不太喜歡,比較喜歡吃酸辣口的,川菜勝過江浙菜。我們在海城讀書的時候,最煩食堂的菜了,抱怨包子都帶甜味兒。”
“對,我現在還煩食堂的包子,真難吃。”譚璇點頭,好閨知道的口味,畢竟在一起生活了四年。
江彥丞笑看著譚璇,對的口味有疑問“幸好你畢業了。不喜歡酸甜口,還喜歡吃西紅柿?”
“西紅柿是例外,有個綽號,‘西紅柿狂魔’,什麼時候吃不下飯,用西紅柿佐餐,百試百靈,分分鐘吃完一碗飯。”司思在不停地抖線索,江彥丞在不停地接住線索,笑道,“小公主真難伺候。”
“對,就是小公舉!”司思忽然出手,跟對面的江彥丞擊了個掌,“恭喜江先生,t到我們譚年年小公舉的人設了!”
“你們倆一唱一和的干嘛呢?”譚璇沒好氣地笑了,“一起合伙揭我的短來了?好歹我要請你們吃飯的,司思沒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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