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飛中,監獄里更是冰冷刺骨、滴水冰。
負責看守的人哪怕烤著火也覺得腳底發冷,更別說關押在監獄的人。
之前趁著飯店大火跑出去的員工一一被抓住。
楚縉擔心他們關押在一起會串供,特地分開關押,其中飯店經理最為最重要的嫌疑人,那間牢房特別還派人看守著。
大雪天里,這些人凍得渾青紫,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聽說這些人是飯店的員工,怎麼會這麼慘?連死刑犯都能有床薄被子,他們什麼都沒有。”
“你腦子是不是有什麼大病?這些人是隨便的人嗎?他們可是飯店那場大火的親歷者,甚至他們當時還跑了……”
“別理他,都在一起共事這麼多年,他什麼時候有過腦子?還有,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那場大火后,雖然對外一直是說帥夫人失蹤,但是大家都清楚,估計已經死在那場大火里。”
“咱們帥對太太有多深,你之前不知道,最近報紙上沒看到?如果太太真死在那場大火里,這些人就很有可能是兇手,帥怎麼可能放過他們?”
“甚至,帥還有可能想從他們里知道真相。這些人可太重要,咱們絕對要謹慎看守,知不知道?”
看守監獄的這些人談論起這些,不由地跟著張起來。
真要是剛才說的那樣,這些人真要是有一點閃失,那帥……
想到這里,他們不打了個寒。
監獄附近一直都很安靜,畢竟這麼晦氣的地方也沒有什麼人愿意靠邊。
然而沒多久,看守的人就聽到汽車的聲音。
等有人出去查看時,傅北崢和楚縉已經下了車。
這些從飯店逃跑的人今天才送來不到一個小時,傅北崢人就來了,足以見他的重視。
“帥,今天下這麼大的雪……”
“今天送來的人在哪里?立刻帶我過去。”
監獄的頭子看到傅北崢來了,剛想熱地打招呼,哪知道傅北崢語氣冷淡地打斷。
什麼?
送來的人?
監獄的頭子先是愣怔了片刻,等反應過來后也不敢耽擱,立刻恭恭敬敬的帶著傅北崢進去。
滿臉冷肅的傅北崢見到飯店經理的時候,犀利的目投過去,那人立刻嚇得癱倒在地。
“帥,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饒了我吧!”
飯店經理立刻跪著求饒,還不停的給傅北崢磕頭。
沾了些水的地上已經凝結冰,他的額頭重重的磕在冰面上,沒一會兒冰上就染上了緋紅。
傅北崢見著他這樣,面無表的走過去后直接一腳踩在他的肩頭。
頓時,飯店經理吃痛的趴在地上,難害怕的他嚇得都尿了子。
“那天你應該是在十二樓和我的屬下一起保護我的太太,為什麼你會突然失蹤?我的太太又去了哪里?”
傅北崢咬牙切齒的說著,腳上的力氣更大。
飯店經理吃痛的連聲哀嚎,里說的只有什麼都不知道。
傅北崢見他仍然,開始想要真格的。
“帥,這種事怎麼能你親自手,要不……”
“不必,今天我必須要知道那天發生什麼事。無論我的太太是生是死,都必須要有一個結果。”
傅北崢不顧楚縉的阻攔,開始對飯店經理用刑。
三個月來,傅北崢每晚都無法安眠,他總是能夢到沈晚,在火中苦苦求救卻沒有任何人幫。
那場火到底是怎麼燒起來的,傅北崢必須要所有細節都知道。
飯店經理在面對傅北崢暴戾的手段時,剛開始還能忍著,堅持說什麼都不知道。
但傅北崢是打定主意,只要眼前的人還剩下一口氣,那就必須要從他里撬出點什麼出來。
終于,飯店經理的手掌被刀徹底刺穿后,那種鉆心的疼他再也承不了。
“我說,我都說……帥,你就饒了我吧!你留我這條命,不管什麼我都告訴你。”
飯店經理渾都沒有好,痛苦不堪的倒在地上。
見他終于松口,旁邊的楚縉沒好氣的吐了口唾沫。
“要早點招,那也不至于這麼多苦。”
說著,楚縉讓人趕搬來凳子還有火盆。
這監獄里天寒地凍的,傅北崢的手都已經凍得通紅。
“帥,那天的況我是真的不是很清楚,我唯一知道的是太太后來去了十樓。我這個人喜歡喝點酒,那天正好是帥你和宋小姐的婚禮,我當時就趁著沒人順了一瓶……”
飯店經理已經沒有什麼力氣,看他有氣無力的樣子,楚縉讓人把火盆端了過去。
“當時我在十樓的雜室喝酒,突然我就聽到外頭有什麼靜。等我出去看的時候就看著宋小姐正拿著花瓶砸到太太的頭上,接著就把太太拖到了1003號房間。這個我記得特別清楚,太太那天穿著的姜黃旗袍是獨一無二的,哪怕我沒有看到的臉,我也確定那一定是太太。”
“既然看到了,為什麼不去救?”
“我不敢啊,真的不敢……那畢竟是帥的兩位夫人,誰我都惹不起。我當時想的就只有跑,害怕被人知道我在十樓被滅口。哪知道,當時還真有人看到我從十樓下去……”
飯店經理說起這些事的時候,后悔的痛哭流涕。
哪又有什麼用?
這時,監獄里傳出絕害怕的大哭聲。
然而傅北崢和楚縉卻長時間靜默著。
剛剛飯店經理說宋鶯鶯把沈晚帶到了1003號房間。
而那尸恰好就是在……
想到這些,楚縉的后背都直冒冷汗,更別說傅北崢此刻的心了。
最后,傅北崢緩步走出監獄的時候,誰都不敢跟上前。
他那副模樣肅殺、冷峻,誰見了都會不害怕的后退。
哪怕是楚縉,一時間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之前他也抱有一希,哪里知道會是這樣?
沒多久,等楚縉反應過來時,傅北崢已經獨自開著車離開。
“楚副,咱們要跟上嗎?”
眼見著傅北崢走了,下屬來到楚縉邊問道。
楚縉木然的搖搖頭。
他明白這個時候傅北崢是去做什麼。那是傅北崢的私事,誰也不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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