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看張泉兄弟二人并非惡人,不管張泉因何原因帶我進宮,只要能拿到蠱竹,我并不在意。”顧翩翩說道。
玉無塵嗤笑一聲,他低眉飲茶,若張泉有異心,他說滅張氏一族滿門并非說笑。
“對了,怎麼不見玉峰?”顧翩翩奇怪問。
從昨晚開始,顧翩翩就發現玉峰不在客棧。
“我讓他去辦一件事。”
見玉無塵沒有多說,顧翩翩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三日后,顧翩翩依照和張泉的約定,來到張府同他一起進宮參宴。
而玉無塵將顧翩翩送到張府,便離開回客棧,誰知剛來到主街,忽見前方傳來一陣聲。
“快讓開!”
只見前方有一行著黑甲的西域士兵大步走來,在士兵中央則有一輛掛著紅綢子的轎輦緩緩駛來。
行人見狀這轎子,急忙往道路兩邊退開,有人低聲道:“大長公主今日怎麼沒有參加小皇帝的生辰宴,莫不是又要抓男人了。”
“誰知道呢?聽聞前幾日大長公主抓的那男人忍不住投井自盡了,真是可憐哦……”
“噓,你不要命啦?能被大長公主看中那是他的福分,他自己不頂用尋死覓活,這不是活該嗎?”
“真羨慕長公主可以當街抓自己喜歡的男子。”
“我呸!你們如此想和那不知廉恥的長公主有何區別?若不是仗著自己長公主的份,早該千刀萬剮!”
人群議論紛紛,玉無塵站在人群中分外顯眼。
而在他周似乎有一層屏障,無論人群如何后退擁,皆都無法到玉無塵。
走在最前頭的黑甲衛將路兩旁的百姓皆都疏散,然而看到一直立在原地不的玉無塵,當即黑了臉。
“你!為什麼不后退?”黑甲衛上前剛要推搡,可出去的手竟被一無形的力量給困住,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腕被震碎!
“啊!!”
黑甲衛發出慘聲,抓著被震碎手腕的左手,一臉煞白地痛喊著。
其他黑甲衛見狀,一臉殺意迅速將玉無塵給圍起來!
“你是何人?”
“竟敢傷黑甲衛,將他押進大牢!”
有百姓看到玉無塵的面容,張大驚嘆:“這男子好生漂亮!”
方才眾人看到黑甲衛和大長公主的車架,只顧著后退保命,聽到此人驚嘆,眾人才紛紛看向玉無塵的臉,皆是滿眼驚艷。
世間竟有如此俊如仙的男子?
輦轎的獨孤靈聽到百姓驚嘆,先是輕嗤一聲,俊男子見得多了,便是西域第一男都是下之臣,更別說別國那些有些名氣的俊男子,也都拜倒在的石榴下,還能有何種男子呢?
這樣想著,獨孤靈只隨意掀開簾子朝外看了一眼,可只是這麼隨意一眼,就讓獨孤靈登時呆在原地。
“停!”
獨孤靈突然出聲,車架外的大宮高喝:“停車。”
車輦堪堪停在玉無塵正對面,而車的獨孤靈也清楚的看到玉無塵的面容,滿目驚艷和癡迷。
迫不及待地下了車架,看到那些黑甲衛圍著男,獨孤靈迅速沉下臉呵斥:“你們還不滾開!”
黑甲衛聞言只能收起佩劍,迅速后退。
獨孤靈一雙眼睛直盯盯看著玉無塵那張俊出塵的臉,直至停在他面前,一雙眼睛盛滿驚艷喜悅。
“,真是太了!”獨孤靈毫不掩飾眼中的狂喜:“本宮賞閱世間無數男子,卻從未見過如此姿容的俊男子。”
眼前的男子俊如畫,五無一不致,尤其一雙琥珀的眸子似盛著細碎的星,周的氣質更是縹緲悠然,他絕世獨立,只站在這里便像是落下凡塵的謫仙,讓人見之忘俗,好一個絕世男子。
所謂皎如天上月,形如天上仙。
當如是。
“你是何人?”
“你什麼名字?”
“你是哪里人?”
獨孤靈一雙眼睛都快黏在玉無塵上,接連問出三個問題。
玉無塵神淡漠,只是看著獨孤靈,腦海中回著人群的議論,原來此人是西域大長公主,獨孤靈。
“大長公主問話,還不會打?”一名黑甲衛厲聲道。
不等玉無塵說話,獨孤靈已然狠狠回頭,瞪著那黑甲衛寒聲道:“給我砍了他的頭!”
那黑甲衛立即嚇白了臉,雙跪下去求饒:“大長公主饒命……”
然而無論他如何喊,已經被其他黑甲衛拖走,很快不遠傳來一道慘聲。
圍觀百姓聽到這道慘,同樣嚇的連連后退,滿目驚懼。
原來傳聞說大長公主囂張跋扈,隨意砍殺人是真的!
此刻再無一人敢說一句話,甚至連息都是輕微的,生怕惹怒獨孤靈。
然獨孤靈此刻眼中只有眼前的俊男子。
玉無塵仍舊沒有回答,只是漠然地盯著。
他在考慮,是殺了這個人,還是利用進宮去見翩翩。
“你怎麼不說話?”獨孤靈聲音極輕,像是怕嚇到玉無塵,聲音有放輕了幾分。
見玉無塵一直沒有說話,獨孤靈蹙眉:“難道是個啞?”
玉無塵還是沒有回答。
啞就啞吧,獨孤靈眼睛貪婪地在玉無塵臉上看著,有這樣一張臉,就是個啞也要了!
“來人!請這位公子去公主府!”獨孤靈下令,眼睛充滿興的笑意。
黑甲衛迅速將玉無塵包圍,一人道:“跟我們走。”
玉無塵回頭看了這些黑甲衛一眼,又看向獨孤靈。
獨孤靈不悅道:“你們小聲一點!莫要嚇到我的人!”
“……是。”黑甲衛只能低下聲,客氣道:“公子,請隨我們去公主府。”
玉無塵心中已然做了決定,提步跟著黑甲衛離開。
獨孤靈迫不及待上馬車,催促:“快回公主府!”
外面的宮見狀抿一笑,大長公主還是這般急。
大長公主府在離西域皇宮的不遠,這一條街都是大長公主的地盤,而大長公主府同樣也十分氣派。
馬車停在府門前,獨孤靈急速下馬車,快步走向玉無塵,揮手讓黑甲衛讓開,近前想要牽玉無塵的手,卻被一力彈開。
獨孤靈蹙眉,雙目盯著玉無塵:“還是個練家子?”
不過練家子又如何?想當初那第一高手還不是任由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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