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撲到男人的懷中,狠狠的哭泣。
“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墨晉淵心都要碎了,用單手抱著人,另一只空閑出來的手快速的給解開錮,包括眼睛上帶著的黑布條。
布條被解開,映在姜姒的眼眸上,不適的閉了閉眼睛。
“沒事了,沒事了。”
墨晉淵將姜姒從車上抱出來時,看到了被助理控制住的司機。
他冷冷的凝視著司機,那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面散發出來的冰冷好似在看著一個死人。
“理干凈。”
助理恭敬的點著腦袋:“是,墨總。”
墨晉淵帶著姜姒來到了醫院,讓醫生給渾上上下下都檢查了遍。
最終結果沒事,男人懸著的那顆心才慢慢的落下。
“姒兒,你沒事的,接下來咱們去見見心理醫生好不好?”
姜姒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歪著腦袋詢問道。
“為什麼要見心理醫生?”
墨晉淵寬大的手掌著茸茸的腦袋,聲音盡可能的溫,就是不想嚇到。
“因為你剛剛經歷了那些不好的事,我怕你……”
怕承不住。
怎麼說,倪媛也是姜姒的母親,對方做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后者肯定很崩潰。
姜姒機械的搖頭:“不用,我沒事的。”
見排斥,墨晉淵始終不放心。
“寶寶,我們先見見好嗎?如果中途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隨時停下來,我陪著你怎麼樣?”
姜姒還是搖頭,轉移話題。
“我們的婚禮怎麼辦?”
場地準備了那麼久,也期待了那麼久,提及這個,的心里就忍不住的難過起來。
眼前的男人是最的人,很想嫁給他。
這個心思真的是藏了好多年好多年了。
墨晉淵也頗為憾,但是眼下婚禮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不管是姜姒的力還是心態,都不允許如此的勞。
他勉強的笑了下。
“到時,我們在另外找時間好嗎?這段時間你先好好休息,調整下自己,嗎?”
姜姒不想答應,但心中清楚,就算不答應,婚禮也不可能如舊了。
閉了閉眼睛,兩行清淚落下來。
“好。”
墨晉淵見同意,松了口氣,在說話的時候,邊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去蹭臉頰上落的淚水。
“別難過了,寶寶,我們現在去看看心理醫生好嗎?”
姜姒還是不肯。
“沒有必要的,其實我也沒有很難過,因為我知道了……”
不知道如何去說,最終,卡在嚨里面沒有說完的話,化為濃重的嘆息。
墨晉淵順著人的話往下問:“知道了什麼?”
姜姒對上他的眸子,一字一句的說道。
“知道了倪媛不是我的親生母親,但是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想做個親子鑒定。”
之前,本就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饒是倪媛對待再差勁,也沒有懷疑過自己不是倪媛的親生孩子。
聽到這話,墨晉淵漆黑如墨的眸子不控的了下。
“你的意思是倪媛跟你沒有緣關系?”
姜姒點頭:“是的,在車上時候,親自給我講的,我覺不是撒謊。”
將車上倪媛說的那番言語一字不差的講了出來。
聽完,墨晉淵更加的心疼了,將人再次擁懷的時候,出聲說道。
“姒兒,不要擔心,你說的這件事我會調查,我的意思呢,還是想讓心理醫生給你聊聊,如果你覺得排斥,咱們先回去也是可以的。”
姜姒纖細的手指拉扯著他昂貴的西服。
“咱們先回去吧。”
此刻的墨晉淵上穿上的還是那套新郎的西服,雖然服的款式差不多,但是還是很往常有些不一樣的。
墨晉淵順著的意思來。
“好。”
一個小時后,莊園。
姜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那顆崩崩直跳的心臟才稍稍的平復了些,突然想到什麼,子忍不住的前傾。
“臣臣呢?”
男人知曉擔憂的是什麼,寬大的手掌拍著的后背。
“臣臣在家呢,沒事,你放心吧。”
姜姒懸著的心滿滿落下,喝了杯熱水緩和了會,眸鄭重其事的對上墨晉淵。
“倪媛背后是有人的,你追過來的時候,我聽到了給別人打電話,電話那頭那個人的聲音我覺得很耳,總覺得在哪里聽到過。”
但是現在,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想不起來了。
越是想不起來,就是想要迫自己想著,但是腦子好疼好疼,好似要炸開了一樣。
“好疼……”
墨晉淵心疼不已,出聲安著。
“姒兒,想不到的話,咱們先不要想了好不好?這一切的一切,我都會調查清楚的。”
姜姒撲到男人的懷中,試圖來緩解這份疼痛。
“好。”
就長時間的維持這個姿勢,直到睡著。
墨晉淵見狀,輕手輕腳的將人抱在了的大床上,將人慢慢的放下。
許是姜姒很累很累,所以始終都沒有蘇醒。
站在床邊多注視了會姜姒,墨晉淵才抬腳走到落地的窗戶,他拉了張椅子坐下,然后抬手將電話打給了助理。
男人言簡意賅的問道。
“怎麼回事?倪媛是怎麼混進去的?又是怎麼出去的?”
助理將調查到的東西恭恭敬敬的匯報道。
“墨總,婚禮會場有工作人員被收買了,是保潔相關的人員,倪媛是坐在放滿被子的大推車混進來的,出去的時候,倪媛就這麼推著眩暈的姜小姐。”
婚禮現場,進來的時候有象征的調查,但是離開,沒有。
墨晉淵聲音發冷:“把那人給我理掉。”
助理恭敬的點著腦袋:“是,墨總,我會做干凈的。”
男人淡淡的嗯了聲:“另外,調查出來沒有是誰將婚禮現場監控給黑掉的?”
助理神復雜。
“墨總,這個還沒有調查出來,技部那邊給的反饋是查起來有些棘手,因為他們侵你來的ip地址都是虛假的,大多都設置在國外。”
虛假的ip地址追蹤起來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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