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看著他,認認真真道:“墨家的一切。”
墨晉朝骨節分明的手指敲打著膝蓋,聲音中帶著淺顯的笑意。
“那這就說來話長了,阿姒,墨家那麼多的事你沒有必要知道的,你想知道的,無非就是大伯父的事吧。”
在男人話語后面悠悠補充了句。
“還有你父親消失的事,如果你知道什麼,麻煩告訴我。”
墨晉朝抬了抬繃的下顎,到底松口。
“行,我告訴你,阿姒,坐下吧,這件事說起來可能需要花費點時間。”
姜姒看了他一眼,到底是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見男人打量的視線一直在自己的上,始終沒有張口,好看的眉頭無聲的皺了起來。
“墨先生?”
墨晉朝邊敲打著膝蓋,邊說道。
“大伯父和我父親之前的關系很好很好,雖然他們是豪門的子弟,但關系并沒有很生疏,最本的緣故可能就是大伯父沒有野心,對管理的事并不上心,一心都撲在兒長上。”
“直到他們兩個人共同喜歡上了一個人,自此,兩人之間生疏了。”
“但他們誰都沒有得到,后來,大伯父找上了倪媛,能進墨家最本的緣故就是憑借著自己的那張臉,不然,你以為用那些手段,就真的能進墨家嗎?”
說到這里,墨晉朝的聲音里面充斥著明顯的嘲弄之意。
姜姒見他不再言語,追問道:“然后呢?”
男人對上的眸子,吞咽了口口水,繼續說道。
“大伯父在出車禍之前,跟我父親之間發了很大的爭吵,然后我父親也在那段時間前后消失的無影無蹤,一直都沒有找到蹤跡。”
姜姒呼吸變得急促,纖細的手指也跟著攥。
“我記得是我養父先出車禍,后來你父親才消失的無影無蹤對不對?”
他點頭:“沒錯呢,至于他們為什麼爭吵,這點就不得而知了,我也不知道,大伯父的車禍我父親有沒有參與其中。我更不知道,父親的消失跟大伯父有沒有什麼關系。”
姜姒心里一團麻,原本打算從墨家的辛里面找出點蛛馬跡,但此刻聽了男人說的話,心里更上幾分。
越想知道真相,腦袋思索的就越疼,到后面,神明顯難看起來。
墨晉朝忙不迭的驅著椅,上前關切著。
“姒兒,你沒事吧?”
姜姒倒涼氣,說話的時候跟著搖頭晃腦。
“沒事,我沒事的。”
“墨晉朝,你對做了什麼!”突然出現的墨晉淵將人按到懷中時,便抬頭對著墨晉朝咄咄人的質問起來。
墨晉朝見墨晉淵前來,無辜一笑。
“晉淵,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姒兒好歹跟我一起長大這麼多年,我又會對做些什麼呢?”
姜姒纖細的手指拉扯著男人的手腕,連忙解釋說道。
“晉淵,不是的,我的不舒服跟他沒有關系,我們先走吧。”
見男人的怒火越發高漲起來,很害怕他會做出什麼不應該做的事,連忙試圖將人拉走。
墨晉淵不肯走,再三確定道。
“他沒有欺負你?”
姜姒重重點頭:“沒有的,二哥,我們快走吧。”
這下,墨晉淵才跟著人離開,在出墨家的一路上,他都盡可能的護著姜姒。
坐在椅上的墨晉朝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冰冷的勾了勾角。
他高深莫測的說了句。
“姜姒,你可不要讓我失才好啊,可一定要趕調查出來,就是不知道結果你能不能承的了。”
豪車上。
墨晉淵攙扶著姜姒坐到了副駕駛坐上,他繞過車頭,來到駕駛座,看著人的臉蒼白,心里很不是滋味。
“姜姒,你知道不知道你獨一個人來墨家有多危險?”
姜姒搖了搖腦袋,下意識的否認道。
“不會,我借了你的勢,他們是不敢對我做什麼的,而且,我是大張旗鼓的來到墨家,又不是的。”
越是正大明,墨家的那些人就越是不敢做的太過分。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沒錯,但墨晉淵仍舊不放心。
“姒兒,乖乖聽我的話,下次不要這樣了,知道了嗎?若是想回墨家,跟我說一聲,我會陪著你回來的。”
突然,他想到什麼,皺眉問出聲。
“不過,你回墨家做什麼??”
姜姒眨了眨眼睛,語氣和了些。
“自然是有事。”
墨晉淵頗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什麼事?”
努了努瓣,不肯說。
男人從的反應已經猜測到了,雖然是詢問,但卻是用肯定的語氣說出來的。
“所以,你回墨家是想要調查你養父的車禍?”
見瞞不住,姜姒索點頭,說話的時候,纖細的手指拉扯著男人的手掌,輕輕晃著。
“是這樣的沒錯,我想要知曉……”
的話還沒有說完,墨晉淵沉聲打斷。
“姜姒!這件事不允許你再調查,你養父就是車禍死的,這是毋庸置疑的事。”
男人的反應太大了,讓姜姒敏銳的覺得不對勁,也被嚇到了,呼吸變得深沉起來。
“墨晉淵,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所以沒有告訴我?我知道他是車禍死的,但是我要知道是誰導致的這場車禍!”
墨晉淵一口咬定:“是意外。”
姜姒笑的諷刺,一陣見的破。
“墨晉淵,這話我是萬萬不會相信的,如果是意外,你為什麼要阻攔我?你肯定知道什麼,不想告訴我。所以是什麼?”
后面的詢問,聲音逐漸的拔高。
墨晉淵出手臂,的將人擁在懷中,然后狠狠的閉上了眼睛。
“好了,我們不說這事,先回去吧。”
姜姒堅持,臉頰崩的的。
“墨晉淵,我要知道,也想知道,事關我的養父,我不可能含糊,你……”
“嘔——”
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便被刺激的干嘔,手掌下意識的捂著口。
這種覺太難了。
姜姒覺得,這次懷孕的孕吐,比懷墨言臣時候難數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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