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聲音里面止不住的欣喜。
“墨總,有進展了,我查到了歐小姐手中掌握的那顆心臟源,此刻已經控制在咱們人的手中。”
墨晉淵心臟狂跳:“你確定嗎?萬無一失?”
助理點頭:“是的,墨總,因為出了上次那種事的緣故,所以這次我更加的謹慎,心臟源目前保護的很好,絕對不可能再出事。”
“好……好……好。”
男人一連串的說了三個好字。
這下,他就可以不用到歐青青的任何約束。
想到這里,墨晉淵勾了勾角,眼眸里面迸發出明顯的狠意。
掛斷電話,他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姜姒:“姒兒,有關臣臣的心臟源已經找到。”
姜姒一掃臉頰上的憂愁和憤恨,整個人被這件事左右的很開心。
“那太好了。”
這樣,的兒子就有救了,而且還不用自己貢獻心臟。
姜姒是想活著的,接下來的余生好好的陪陪墨言臣。
墨晉淵見他開心,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松了些。
兩人剛到酒店房間門口的,便有警察迎面走了過來,后者的態度異常的恭敬。
“墨總,泰勒斯我們已經控制,到時候會走法律的程序給其定罪的,這點您可以放心。”
墨晉淵淡淡的抬了抬繃的下顎:“嗯,辛苦了。”
“不辛苦,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若是沒事的話,我們先走了。”
男人說了聲好。
很快,房門被打開。
姜姒率先進去,墨晉淵隨其后。
人將門關上之后,出手指拉住男人的手腕,讓其坐在床上,墨晉淵乖乖配合。
因為不知道要做什麼,所以男人眉頭止不住地往上挑,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面滿是探究之意。
“姒兒,你想做什麼?”
姜姒嚨梗了梗,在狠狠吸了口氣后,聲音才從嚨里面吐出來。
“我想要知道三年前我離開的前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必須得知道。
現在,姜姒心中已經有了清醒的認知,那就是墨晉淵不可能想讓死的。
不然,也不會一次次的救。
“叮叮叮——”
關鍵時候,手機鈴聲再一次響起。
墨晉淵看著震的手機,再次破:“姒兒,你不覺得每次咱們說到重要的事,你的手機都會響起來嗎?”
發現了,所以此刻的臉頰前所未有的難看。
雖然電話不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打來的,但每次關鍵時候都有電話鈴聲響起,足以讓心生忌憚了。
姜姒倒口涼氣。
“你的意思是……”
墨晉淵磁低沉的聲音說的肯定:“你上肯定有監聽設備,不然,每次不可能如此的巧合。”
這話驚的姜姒臉頰慘白。
“那可能在哪里?”
墨晉淵逐字逐句的分析著。
“東西不太可能在你的服上,因為你大概要換服,除去這個,范圍就很小了。”
突然,他的視線落在人帶上的腕表上,在重新開口說話時,指腹直接蹭了上去:“這個東西,你取下來過沒有?”
姜姒臉又白了幾個度。
“沒有,表是防水的,所以我洗澡都會帶上。”
墨晉淵骨節分明的手指邊將其取下來,邊問道:“表是誰送給你的?”
“自己買的。”
墨晉淵斂了斂眼眸:“有誰過?或者長時間的拿走過嗎?”
姜姒想到什麼,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里面始終都在重復著。
“不……不可能……不可能……”
男人見這幅樣子,一針見的破:“看來,你的心中已經有懷疑的對象了。”
姜姒捂著耳朵,不去聽。
他見人痛苦,不再多言,借用工將取下來的表輕松拆開,果然在里面發現了個小型的監聽設備。
“姒兒,難的話就別去想了,給我調查吧。”
姜姒纖細的手指死死按住他的手腕,搖頭晃腦。
“不,不要,你不要去調查,答應我好嗎?”
墨晉淵嘆息:“你自己能理的好嗎?”
異常的堅定:“可以的,我能理的好。”
男人說了聲行,見人哭的傷心,將其按在懷中。
姜姒哭了會,了鼻翼說道:“我要聽三年前的事。”
落下這句話,直接將手機關機。
墨晉淵骨節分明的手指出紙巾,拭著的臉頰,作很輕,很細膩,好似在對待著什麼稀釋珍寶一般。
“我全部說給你聽。”
姜姒深吸口氣,纖細的手指攥在一起。
墨晉淵將的手掌放在自己的掌心中,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懷孕到五個月時,我突然很忙,后來,墨晉朝手中的項目出了大事,我不得不接手,想必你也能覺到我的忙碌,那時,我頻繁的不回家。”
“始終都在忙碌工作上面的事,直到快忙完,我才有點時間回去陪你,后來,項目的收尾工作更是榨了我很多時間,我漸漸的又不回去。”
“我知曉你出事,是在你消失的第二天,我察覺到了不對勁,便讓助理去調查,但你的一切蹤跡都被抹掉,留下的只有一封信。”
姜姒連忙問道:“什麼信?”
墨晉淵的指腹撥弄著手機,將之前拍攝照片的東西調出來。
“就是這個,上面寫了你要離開我,并且將孩子打掉。”
姜姒急切的搶奪過手機去看,發現字跡跟自己的很像,但可以肯定,從來沒有寫過這種東西。
“這絕對是偽造,因為本就不是我寫的。”
墨晉淵沒有瞞。
“姒兒,當初其實我是相信了,因為那段時間,我的確很忙,沒有陪著你,所以,我在想你是不是賭氣之類的。”
姜姒一直都在搖頭,眼眶中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沒有,我沒有,那個孩子來的那麼不容易,我怎麼可能打掉。”
墨晉淵見哭,心里也跟著不是滋味,持續拭著的臉頰,忍不住的問道。
“那你懷的那個孩子呢?”
既然沒有打掉,那麼是不是還健在?
想到這里,男人的眸子閃出了明顯期待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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