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膝蓋撞到鋪著的毯子上，不疼，但是震的有些發麻。

如此辱的姿勢，讓難的用貝齒狠狠咬著殷紅的瓣，力道逐漸的加重。

“放開我。”

墨晉淵錮著，骨節分明的手指勾起人的下顎，漆黑如墨的眸子盯著那雙眼睛，憤怒的腔調一字一句道。

“放不開，姜姒，你真的長本事了。”

姜姒猜測不出他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又害怕他是懷疑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他的。

眼神變得惶恐的不行，好似面對的是什麼洪水猛。

墨晉淵清晰捕捉到的眼睛的恐懼，手上的作加大，輕呵一聲后，劈頭蓋臉的指責狠狠砸下來。

“姜姒，你就這麼害怕我？”

姜姒不可能不怕，也沒有不怕的道理。

一直都在掙扎，試圖改變這個姿勢。

“二哥，求你了，放開我。”

墨晉淵沒了耐心，聲音驟然響，格起外尖銳：“我在問你話。”

姜姒惶恐夾雜著懼怕，發出驚人的高腔調：“怕，墨晉淵，我害怕你。”

他見人這麼堅決的說出來，角扯了扯，不知道為何，心臟的地方蔓延著無端的疼痛。

為什麼會這樣？

這種被酸緒裹挾的，不該是他。

墨晉淵呼吸變得深沉起來，分明的手指穿進人的發，“怕我不怕墨晉朝是吧？”

姜姒氣的話說不出來，剛剛大聲說話聲帶也被拉扯的很疼，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男人見不說話，就知道是被自己說中，他理智被怒火全然制，用力按著人的腦袋。

片刻后，他不講任何面的將人甩開，聲音冰冷。

“你可以滾了。”

癱的半跪在地上，眼神麻木。

甚至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一次次的被這麼對待，還是持續的好墨晉淵，那種藏著的那份半點都沒有減弱。

真賤啊。

墨晉淵見不為所，言語更加的尖酸刻薄。

“還不滾，怎麼？想再來一次？”

姜姒深吸一口氣，發紅的手指按著沙發的邊緣，勉勉強強的從地上爬起來，神狼狽的往外走。

很痛苦，應該哭的，但眼眶干，一滴眼淚都掉不出來。

坐在沙發上的墨晉淵原本以為懲罰完了姜姒心會好些，但沒想到越來越抑，甚至連呼吸都是難的。

他暴躁的扯了扯領帶，不耐煩的哼了聲。

從包廂出去的姜姒第一時間沖進洗手間，用流的清水一遍遍的沖洗著自己的臉頰，手指，甚至是口腔。

想要將屬于墨晉淵的痕跡和氣味清洗掉，但無論怎麼用力，就是不行，到后面，快要將自己的清洗的流出姜姒才停止住作。

看著鏡子中那張狼狽的臉頰，姜姒出帶著明顯意的手指了下。

直到洗手間進了人，姜姒才抬腳離開。

在推門進約定好包廂那一刻，姜姒角扯出虛假的弧度，不想讓墨晉朝發現什麼。

“大哥……”

房間香氣撲鼻，都充斥著食的味道。

姜姒抑的心被食治愈的差不多，在墨晉朝的注視下，落座。

墨晉朝敏銳的察覺到的不對勁，遞出紙巾的時候，關切的問出聲音：“阿姒，發生了什麼事嗎？需要可以的話，跟我說說，我跟你排憂解難。”

說？

怎麼說？

到底要怎麼才能說出口？

姜姒下心底涌現出來的自嘲，佯裝無事：“沒有發生什麼，也不需要大哥給我排憂解難，我現在只是想知道，那晚大哥究竟在里面充當了什麼角。”

最近都在反復的猜想，但也始終沒有思索出來所以然。

墨晉朝溫文儒雅的臉上彰顯著明顯的無奈。

“我說我是冤枉的，你相信嗎？”

姜姒剛剛經歷了不好的事，這會脾氣很不好，質問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尖銳。

“你的意思是我的第六出了錯誤？還是說，在證據面前，大哥才肯松口？”

墨晉朝自顧自的倒了杯水，說話之前持續嘆息：“阿姒，我不知道是誰給了你這種錯覺，但你要相信我，如果是我要算計你的話，我肯定要得到什麼對不對？我有嗎？”

姜姒懂這個道理，雖然不知道眼前的男人要圖謀的是什麼，但就是篤定跟他逃不了干系。

深吸口氣，從椅子上站起來。

“既然大哥沒有誠意，那麼我也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再見。”

“等等……”墨晉朝出聲喊住：“吃完飯再走吧。”

姜姒毫不拖泥帶水的拒絕：“不吃，我怕里面放了什麼東西，萬一吃到了不該吃的，那就不好了。”

墨晉朝眼眸閃過冰冷的寒意，聲音帶著笑，但那笑讓人不寒而栗。

“阿姒，瞧你說的，我約你來只是說清誤會，但沒想到惹的你更誤會了，防人之心是不可無，但你沒有必要用到我的上，你想啊，若是我真的要算計你，又何必在墨家時時刻刻守護著你呢？”

對啊，為什麼呢？

姜姒一想到這里，就覺得割裂很嚴重。

曾經保護和維護著自己的人竟然了劊子手，將刀尖對準了。

“大哥，你的好我會記得，但你的算計我不會忘記，這兩者不能混為一談，或者，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墨晉朝心了，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要順著姜姒的話往下說。

但話語卡在邊，生生的又吞咽下去。

“沒有，你只需要記得，我不會傷害你就行了。”

就在此刻，墨晉淵邁著步伐進來，迎著兩人的打量，他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

“都在，是巧的。”

姜姒一看到他，剛剛那些不好的畫面就跟著翻滾在腦海中，嚨又不可控的開始疼了，下意識的吞咽了口口水緩解。

不管不顧的往外走。

墨晉淵手指微微蜷，扣著桌面，狠狠敲了敲。

“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姜姒腳步不停，一心要離開這個窒息的地方，無論面對其中兩個之中的任何一個，都難。

更何況，此刻的兩人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