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班吉把剛手的狙擊槍拆分幾部分,然后全部裝在一個琴盒里。
而他的同伴阿南達正在將一卷長長的白布繃帶認真仔細地纏繞在手掌和手腕上,仿佛一個即將上擂臺的泰拳手。
“好了嗎?伙計!”班吉扣好琴盒,給自己戴上一頂棒球帽,蓋住像窩一樣蓬蓬的頭發。
“走吧,出發。”阿南達也準備得差不多了,他掀開床上的枕頭,赫然出現一把尺余長的無鞘砍刀,锃亮的刀刃像鏡子一樣映出人影。
床頭柜上有一本彩印雜志,阿南達撕掉中間幾頁,用紙來包住砍刀,最后再將包好的砍刀藏進外套里,基本看不出來。
兩人準備妥當,一前一后走出客房,經過一條狹長的走廊,最后來到電梯口。
在等電梯的時候,忽然來了許多人,好像都是同一層樓的住客。
這些人里說著華夏語,無疑都是天龍人,但很奇怪的是,他們從不同的房間走出來,卻穿著統一的服裝,以黑調為主,跟警察的制服有一點點像。
這就讓兩個殺手不得不提高警惕,生怕出什麼馬腳招來盤問。
可他們心里又同時產生一個疑,警察為什麼住酒店?不應該呀!
其實,這不是警察制服,而是普普通通的保安服裝,兩個東南亞殺手從沒來過天龍帝國,也不認識華夏漢字,誤以為穿這種服的都是警察。
在他們的潛意識里有個錯誤的認知,以為治安好的國家應該遍地是警察,這樣才能夠有效地抑制犯罪行為。
其實,在天龍帝國,無論大街小巷都很看見警察的影,反倒是保安隨可見。
班吉和阿南達錯把保安當警察,導致虛驚一場,說來也是好笑。
實際上,這一伙保安本沒有注意到旁兩個繃神經的住店旅客,他們開開心心聊著天,高高興興地上班去了。
眼看無事發生,班吉和阿南達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
他們認準方向,沿街步行,恰與那伙保安背道而馳。
不久之后,兩人來到一個像是街邊公園的地方,這里有一個小山丘,是附近為數不多地勢較高的場所之一。
班吉早就看好了該地點,距離目標的住所大概一千兩百米,正好在狙擊槍的有效程之。
沒錯,他的計劃是狙擊刺殺,所以才去找老金買槍。
雖然班吉不是專門的狙擊手,但他對槍械非常悉,曾是一名經驗富的叢林雇傭兵。
阿南達則是地下拳手出,更擅長近格斗,他的任務就是保護好班吉,防止出現意外況。
兩人登上山丘,到了最高,沒想到山頂上竟然還有其他人,并且不止一個。
“嘿,真有意思,又來了兩個家伙!”
一個戴著漁夫帽的老男人扭頭過來,笑瞇瞇地著班吉和阿南達。
他說的是英語,長相也很歐氣,絕對來自西方。
;在他對面隔了十幾米的地方,另有一個褐發藍眼的青年,同樣是西方人,表很冷酷。
“喂,朋友,這個位置是我的。”
青年開口,不知這話是說給老頭聽,還是針對剛來的兩個人。
班吉看了看老頭,又看了看青年,很快就發現這兩位都是同行。
老頭的手里拎著一個長長的工包,似乎裝著釣魚,而青年的背上同樣有個長條型大包,出幾高爾夫球桿。
要知道,這里是山頂,既沒有養魚的池塘,也沒有高爾夫球場。
所以,釣和球桿都是用來騙人的幌子,包里面真正裝的應該是狙擊槍。
阿南達聽不懂英文,但也瞧出況不對,對班吉說道:“這兩個人好像不簡單。”
班吉瞇著眼,微微點了點頭:“沒錯,他們跟我們一樣,都是為錢賣命的殺手。”
“那現在怎麼辦?換個地方?”
“不好換,適合狙擊位置沒幾個,這里應該是最好的。”
“那好吧,你得跟他們談談。”
兩個東南亞人用自己的母語對話,青年和老頭同樣聽不懂,但是看他們的態度,好像誰都不愿意讓出腳下的風水寶地。
誰也想不到,一個適合狙擊的絕佳場所,竟然引來三方殺手的同時爭搶。
晚一點說不定還有更多的狙擊手陸陸續續尋到這里,到時可能更熱鬧。
畢竟這里是郊區,地廣人稀,建筑也,而且沒幾棟高樓大廈。
有些地方雖然也適合架槍狙擊,但是有保安阻攔,不讓閑雜人等隨便進。
而眼下這個禿禿的小山丘,沒什麼風景可看,基本不會有游客上來,而且又是無人看管的偏僻場所,各方面條件都很理想。
說來也是好笑,這里恰好就是當年槍神史斯狙擊夜星宇的所在之,正對著林家老宅大門,途中沒有任何遮擋。
但凡是一個有經驗的狙擊手,大概都會考慮在此架槍,事后撤離也相對方便。
班吉不是特別專業,但他也知道這里是最好的,不想讓給別人。
眼下的問題,是怎麼跟人通,又或者先來一場互斗,誰厲害,誰留下。
阿南達了藏在懷中的砍刀,隨時準備手。
他估計應該談不攏,說不定馬上就要見。
從人數上來看,他們這邊占點優勢,真要打,也不怕。
當然,殺手之間的爭斗最終還得看本事,人多不一定管用。
可對方兩人都是狙擊手,肯定不擅長這種突然發的近距離正面作戰,應該能夠輕松拿,
而拳手出的阿南達向來悍勇,也對自己的實力有足夠自信,所以他不怕火拼。
不過,班吉要比阿南達慎重許多,他給后者遞了個眼,讓同伴不要來,先談一談再說。
“這里……沒有寫上誰的名字……誰都可以……”
班吉斷斷續續地從里吐出幾個單詞,他的英語比華夏語還要生,但幸虧別人能聽懂。
“我同意。”
老頭舉手贊同,臉上出慈祥和藹的笑容,完全不像殺手,覺不到一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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