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冉攏了攏睡袍,走到坐在床上的人面前。
看著這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很是不悅。
狠狠地拍了拍對方的臉,語氣帶著鄙夷和不屑,“這可比你之前漂亮多了,你應該到榮幸。
前二十一年了別人的人生,現在又了別人的臉。
安盈盈啊,自始至終,你都是個小啊!”
安盈盈憤恨地看著,“我不是小!
我的人生本就應該是璀璨沒有瑕疵的!
憑什麼那個該死的安會出現!
如果不是,我依舊是慕家的千金!
現在我如同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你以為我整你的樣子,我就很高興嗎?”
季云冉嗤笑,“你不該高興嗎?你頂著無數的環重新開始。”
安盈盈攥著雙手,“重新開始?你們幫我逃離,又給我整這個樣子,是有目的的吧!”
“終于開竅了?”季云冉笑道,“如果當初你本本分分的當個養,不覬覦太多或是容得下慕安,你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這什麼來著?”
想了想,挑眉,“這就做,好好的王炸卻打了爛牌。”
安盈盈別過頭,閉上眼睛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季云冉雙手環,“不過我也佩服你的,真的,殺死親生父母的事你都能做得出來。”
安盈盈冷聲道,“他們沒有養過我一天,我對他們沒有,而且他們的存在只會為我功路上的絆腳石。”
“左一個他們,右一個他們。比起慕安,你可真是冷無,至安在禮告訴慕安親生父母是卑劣下作之人的時候,都沒有嫌棄。”季云冉住的下,臉上溫的笑意斂去,“如果不是老板選中你,你頂著我的臉茍活,我一定會弄死你!”
安盈盈聞言,覺得自己的角很重要。
忽地退去恐懼,打開季云冉的手,“有本事你就弄死我!”
季云冉看著對方得意的樣子,揚手便是一個響亮的耳,反手又是一個。
安盈盈臉上火辣辣的疼,剛想要反抗,就見季云冉從睡袍中快速取出一個抵在眉心。
“你以為你是不可取代的嗎?告訴你,你之所以代替我,是因為我要去做更重要的事。自作聰明,否則我一槍崩了你,老板頂多再去找別人。”
安盈盈渾抖著,“你們到底想讓我做什麼?”
季云冉收回了槍放回口袋,之后扳過安盈盈的下頜,朝里丟進一顆白藥片,“每個月老板會給你一次解藥,否則你就會死于腦管裂。”
安盈盈震驚,“你們、你們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季云冉噓了聲,“別怕,我們就是隨你的心愿,讓你完你想要做的事。”
安盈盈驚恐地睜大雙眼,呼吸都快停滯住。
......
夜半。
安因為月份大,所以總會起夜。
睜開眼睛,卻發現側空空的。
去了趟洗手間后,走出臥室。
客廳的墻角亮著一盞地燈,看到男人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著煙。
“阿宴。”
傅時宴回眸,趕將指尖的煙頭按進煙灰缸。
他起走向安,帶著責備的關切,“怎麼著腳丫?本來就筋,涼著了會更嚴重的。”
安笑嘻嘻,“忘記了。”
傅時宴將人橫抱起,走進臥室,輕放在床。
安打開壁燈,嗅著他上淡淡的煙氣,“了一?”
傅時宴點點頭,“就一。”
“怎麼了,很心煩嗎?”
傅時宴微微斂眉,“總有一種不安的覺。”
安笑著了男人結實的腹,“人家孕婦、產婦會產前產后焦慮,你怎麼還焦慮上了?”
傅時宴低笑,“調皮。”
安挑眉,“我說得實話啊。人家肚子里有寶寶焦慮,你肚子里只有便便你焦慮什麼?”
傅時宴特別無奈,“你說得對。不過老婆,你能不能給我點面子?”
“那要看你怎麼表現了。”
“表現?這個我最會。”傅時宴直接翻了個,雙手撐在安兩側。
安不解地眨眨眼,“你要做什麼?”
“這個只能做不能說。”傅時晏像是做俯臥撐一樣向下,塊壘分明的腹在鼓起的肚皮上,俯首去吻緋紅的瓣。
一下又一下,安忍不住抿著笑。
“笑什麼?我只是垂直上下,又不是縱向上下。”
聽著男人的話,安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倏地臉紅。
“傅時晏,你怎麼那麼不要臉!”
傅時晏勾,“我要是要臉,哪兒來的寶寶們?”
安忍不住捶他肩頭,“天天滿腦子黃廢料!”
傅時晏凝著,“我只對你這樣。”
說話間,安覺得肚子上抵著什麼的東西。
意識到是什麼的時候,將人推到一旁,“你可真討厭,深更半夜的,凈想些沒用的。”
“你別,我也不你。”
安背對他,“我才不信。”
傅時晏上的脊背,指尖扳過的小臉,“我就蹭蹭。”
安簡直要氣死,“傅迪迪,你走開!”
傅時晏笑出聲,“老婆……”
安學著他可憐的語氣,“我難(;_;)”
“老婆,你都會搶答了。”
安:“……”
翌日。
安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傅時晏那張魅人心的臉。
“老婆,早安。”
安哼了聲,才不想理他。
傅時晏說,“已經十點十五了,整理完回慕宅也要十一點半了。”
“糟了糟了,我和媽媽約好了一起做玫瑰鮮花餅呢。”安趕爬起來,下了床去洗漱。
盥洗臺上牙刷好了牙膏,牙缸也裝滿了水。
安看著傅時晏每一細節都做的很好,忍不住勾了勾角。
“還在回味昨晚的甜?”傅時晏倚靠著門框站著,劍眉一挑。
安嗔他一眼。
傅時晏舌尖食著薄,“我做的不好?你舒服完了,我可是自己解決的。”
安想起昨晚那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不攥了牙刷。
傅時晏走到后,吻著的側臉,“你好像嫌棄自己的味道的。不過我喜歡,很甜。”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