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孩兒手指的方向看去,傅時宴挑了下眉。
“夏季吃涼的不好。”
“就一支甜筒!”
“還就一支?我原本是一支都不想給你買的。”
安搖著他手臂,“阿宴哥哥?”
傅時宴笑了,“再一聲。”
“阿宴哥哥。”
“行,什麼味兒的?”
“巧克力的。”
傅時宴牽著的手走到椰樹下方,“你在這里等著,我去買給你。”
安點點頭,“好噠,快去吧。”
雪糕車前排了八個人,傅時宴排在第九個,他時不時回頭看向安,似乎這種排隊等待也沒有那麼難熬。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白子的孩兒排在傅時宴的后,在手機上打了一些字,轉到傅時宴的側面,舉起手機給他看。
傅時宴冷聲道:“我已經有朋友了。”
孩兒悻悻離開。
站在不遠的安嘖了聲,傅時宴招蜂引蝶的能力太強了,這麼一會兒功夫都三個了。
這時,一個穿著背帶短的小男孩兒站在了傅時宴的后,他扯了扯男人的角。
傅時宴不耐的回頭,隨后視線下移,竟是個小鬼頭。
嘖,看著這張小臉有點眼的樣子。
“有事兒,小鬼?”
小男孩兒點點頭,“叔叔,我想吃冰激涼,你能借我一元錢嗎?”
看著他手中攥著的一小把錢,傅時宴問,“你知道多錢一個嗎?”
“十元,我這里就有九元不夠的。”
傅時宴嗯了聲,“我借給你可以,但是你要怎麼還我?”
“我給你我媽媽的電話號碼,你加的微信讓給你轉賬就好了。”
“那你怎麼不讓你媽媽買?”
“媽媽不讓我吃涼哦!”
“俊俊!”人急急忙忙跑過來,拉住小男孩兒的手,“你怎麼到跑?”
“我想吃冰激涼嘛。”
“以后你要是再跑,我就打你屁。”人拉著小男孩兒就要走。
傅時宴住,“宋簡寧。”
人回頭,看到傅時宴的一刻怔愣住,隨后抱起男孩兒就走。
傅時宴問,“陸鳴瀾一直在找你。”
人脊背一僵,側眸深吸氣,“我拜托你,不要和他說見過我,謝謝你。”
人抱著男孩兒快速跑開。
安見狀快步走向前,“怎麼了?”
傅時宴牽住的手,“那是陸鳴瀾的前友,那孩子和鳴瀾很像,我們去看看。”
“嗯。”
傅時宴駕車不遠不近地跟著人駕駛的黑大眾車,打給了陸鳴瀾告知了這個況。
陸鳴瀾語氣低沉,“我現在就去。”
人的車子停在一棟小公寓前,帶著男孩兒下車上了樓。
傅時宴和安跟上,看著電梯停在九層后,進了另一個電梯到了九層。
轎廂門剛打開,人的哀求聲就傳了過來。
“求求你們再寬限我幾天時間。”
“不可能,今天要是不還錢,我就把你兒子帶走!”
“不要,本金都還你們了,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誰讓你老子欠了我們的錢,你是他兒你就得還!要不然就你來!”
三個男人罵罵咧咧將人和男孩兒圍住。
其中一個男人剛想要手,后領就被扯住,子被猛地向后扯去撞到墻上。
其他兩個男人猛回頭,看到傅時宴和安,咒罵著沖了上來。
傅時宴一腳一個將兩人踹飛。
三人爬起沖過來。
安轉一個回旋踢踢在男人的側臉上,男人撞在墻上反彈倒地。
與此同時,傅時宴也將兩人制服。
他看向人,“報警吧。”
人搖頭,抱起男孩兒,“讓他們走吧。”
三人踉踉蹌蹌起,囂著還會再回來的,讓他們走著瞧,然后夾著尾逃了。
人打開門,看向兩人,“謝謝你們,進來喝杯茶嗎?”
傅時宴點點頭,帶著安走進去。
公寓很小,也就不到五十平米。
一個臥室,客廳和廚房是一的,家也都很簡單。
人將男孩兒放在地上,捋了下頭發,“我去給你們倒茶。”
傅時宴看向,“不用麻煩了,坐下說說話吧。”
人看向男孩兒,“俊俊,到臥室去玩。”
俊俊很乖地眨眨眼,然后跑進臥室關上門玩玩。
傅時宴和安坐在沙發上,人坐在他們對面的椅子上。
“宋簡寧,那孩子是不是陸鳴瀾的?”
宋簡寧垂眸,抿抿,“不是。”
“真的不是?”
宋簡寧抬眸看向傅時宴,“傅先生,這孩子與陸先生無關,所以我希你不要把遇見我的事告訴他。當年的事是我對不起他,我欠他的就下輩子再還吧。”
“宋簡寧,你欠鳴瀾一句對不起。”
“你幫我轉告他,可以嗎?”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傅時宴和安起,“不可以,這句話應該由你親口說。”
門被打開,陸鳴瀾微著氣,雙目猩紅。
他剛好在臨市出差,否則也不可能這麼快趕來。
他尋了四年的人終于找到了。
在安的印象中,陸鳴瀾永遠都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樣子,從未有過這麼失態的時候,這是他第一次見到。
傅時宴了的手,“我們走。”
兩人與陸鳴瀾肩而過,走進電梯后,才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
安問,“這是一段怎樣的深?”
“想知道?”
“有點。”
“晚上講給你聽。”
安:“......”
傅時宴摟著的肩頭,“我們約會的時候不談論別人。讓我想想,我們接下來的流程是什麼?”
“你還欠我一個冰淇淋呢!”安表示抗議。
他了孩兒俏的小鼻尖,“你看我像不像冰淇淋?”
“討厭!”
“行,一會兒就買給你。”
“這還差不多。”
傅時宴笑,“買完冰淇淋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安心滿意足地吃了一支巧克力甜筒,之后被傅時宴用一條黑布條蒙上了眼睛。
笑他,“神神的,到底要去哪兒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安到電梯上升,然后就是呼呼的風聲。
傅時宴站到的后,摘下黑布條。
安睜開雙眸,目的便是明的玻璃棧道,看了眼腳下,公路上的車子和人小得像螞蟻,而從頭頂劃過的客機就顯得格外的壯觀。
“知道你膽子大,想著帶你玩點刺激的。”
安向前踏出一步,踩在明的棧道上,“就這?”
傅時宴揚了揚下,“驚喜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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