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銘箴看完監控,差點扔了手機,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耍了!
他就說嘛,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薄肆吃芒果過敏,姣姣嬈嬈也吃芒果過敏,而且兩個孩子看著比2歲的小朋友高多了。
薄肆聽到賀銘箴罵了一句,低低的笑了聲,提醒他,“你小子加油了啊!我的兩個兒都上兒園了,你連一個朋友都沒有!戰斗力不行!”薄肆嘖了聲,“你再不努力,就要為實打實的大齡剩男了!”
賀銘箴嗤一聲,“信不信下次見到我按輩分你得我哥?”
“做夢吧你!”薄肆嘲諷的掛斷電話,又去給白彧打電話,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白彧的反應和賀銘箴一模一樣,剛開始不信,可薄肆讓他問問賀銘箴,他依然問了,立馬收到了賀銘箴發過來的監控視頻。
他一時沒忍住罵了句艸,嘆陸湛真不是一般人,這種只有兩三分鐘的空子也能鉆,真是厲害。
最后免不了恭喜薄肆,恭喜他找回了一大兩小三個寶。
恭喜他撿了個大便宜,直接就有了兩個娃,還養到這麼大了,都會開口爸了!
祝福他們一家四口以后和和,幸福一生。
薄肆聽到這些祝福語通舒暢。
這時候他才有那麼些真實,腳好像不是踩在云端而是踏踏實實的踩在地上。
現在就只差和桑田結婚了,等他們結了婚領了證,就是真正的一家四口了。
薄肆輕輕著人順的頭發,他覺得他不能再等了。
桑田昨天天還沒黑就睡了,早上天還沒亮就醒了。
醒來的時候左右看了看,并沒有看到薄肆。
晚上雖然睡著了,可明明有覺,薄肆是抱著睡的。
中途覺得有點熱,還從他懷里退出來些,可上還沒涼快,又被大火爐攏了過去。
看眼時間,才6點半,這麼早,薄肆就起來了?起來干嘛?
桑田掀開被子起,拿了手機給薄肆打電話,“你在哪?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
“我就在樓下,你洗漱好穿好服下來,我等你。”薄肆低沉醇厚,語氣著,像是在克制著什麼,反正神神的。
桑田沒有多想,去衛生間洗漱整理好出來,柜里都是的服,昨天打開柜的時候就看到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給挑的,滿柜都是喜歡的風格和款式,甚至尺寸也剛剛好。
他們之間除了昨天親以外,這麼多年都沒有接,還長了些,也不知道他怎麼就能準買到的尺寸的。
選了一條白的長穿在上,看起來很普通的款式,可穿在上卻很突出氣質。
打開門,馥郁的花香撲面而來,滿墻的玫瑰和白氣球組心形,地上鋪滿了紅的玫瑰花瓣,一直延到走廊的盡頭……有線垂落,仰頭一看,滿屋頂的各種形狀的氣球,花型的、心形的、月亮的……里面還亮著瑩瑩的燈。
像是打開了花仙子的任意門,門外的場景讓一時恍惚是沒睡醒,不然怎麼會一個晚上就大變樣了呢?
甚至懷疑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猶豫了一下抬腳往下走,腳下是很厚的一層玫瑰花瓣,穿著拖鞋的腳踩在上面的時候玫瑰瞬間就淹沒了的腳背,輕飄飄,舒舒的,都有點舍不得踩了。
提著擺慢慢走下樓,樓梯上也全是花瓣,只是不像走廊那麼多,怕踩空。
手扶著纏滿櫻花的扶手緩緩下樓,目的是大片的花海,薄肆一正式的黑西裝單膝跪在心形的花海中央,手里舉著一個酒紅絨盒子。
男人的頭發是特意打理過的,梳得一不茍,一貫的黑西裝看似和以往一樣,卻又不一樣,紋理設計不一樣,更莊重,更正式,就連他袖子上的袖扣都是特意挑選過的藍鉆袖扣,給他單調的增加了一抹濃墨重彩的一筆,顯得生活力。
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著的盒子是打開的,里面是一顆碩大的鉆戒指。
桑田深吸了一口氣,心臟仿佛要跳出來,撲通撲通的,嗓子更是發,像是只要一張口,那顆跳躍的心就會從里蹦出來,直接跳到薄肆懷里。
男人緩緩開口,聲音磁悅耳,似乎還帶著意,“田田,你愿意嫁給我嗎?”
桑田手指著擺,因為張,手心都是汗,薄薄的料似乎都要握不住。
從沒想過薄肆會跟求婚,還是這麼浪漫的求婚,一覺醒來就像是來到了幻境中,所有的地方都得不可方。
那個從小照顧的男人,以后會照顧一輩子,從10歲一直到80歲、90歲、100歲……
他和會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而他會陪著,為遮風擋雨,與同甘共苦。
他們會一起慢慢變老,會一起照顧孩子,看著孩子長大,看到們結婚生子。
往事如電影般在腦中快速播放,有好的有壞的,如果以前讓那麼多苦是為了迎接今天的幸福,那麼愿意。
薄肆見久久沒有回答,有些慌了,他跪著朝桑田移,隔得近了些,他仰頭看,眼底是虔誠,“田田,你愿意嫁給我嗎?”
桑田哽咽住,抖著手接過薄肆手里的戒指,點了點頭,“我……我愿意!”
薄肆騰的從地上站起來,大手攬住的肩頭,將抱在懷里,又覺不夠,摟著的腰將整個人抱起來。
桑田只覺子一輕,人已經在空中轉了起來,被嚇了一跳,驚呼出聲。
男人抱著轉了一圈又一圈,頭都快被他給轉暈了,人才被他放下來。
靠著他的膛,腦袋還在天旋地轉。
耳邊是男人興的聲音,“田田,我終于可以娶你了!這是我二十歲以后最大的夢想!現在終于可以如愿以償了!”
“謝謝你田田!我會永遠照顧你保護你你!”
“我不敢說不讓你半點委屈,但我敢保證我自己不會讓你半點委屈,至于別人,只要有人敢讓你委屈,我就敢讓他付出慘痛代價!”
“以后我的生命里就都是你!全是你!好不好?”
桑田窩在他懷里,重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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