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一垂眸,看向小六的手,角的笑意更深,沒有拒絕小六的無禮。
“張教練,你先回去吧,我這才剛來,還沒有玩夠呢。”
林初一這麼一說,張滔是又急又氣。
他都還沒有嘗過的,現在就這麼便宜了小六,心里不服又不甘。
小六見林初一答應留下,欣喜不已,見張滔還不起,不悅道:“張滔,你沒有聽見嗎?別忘了,你做的那事,視頻還在我手上呢。”
林初一眼眸微瞇,視線在兩人上游走。
小六說的視頻,應該就是張滔殺害秦瀾的事。
難怪這個張滔這麼聽小六的,任他擺布。
明知道,與小六他們賭錢,被做了手腳,可還卻不得著頭皮,每天去送錢。
“六哥,那我就先走了。”張滔不不愿。
“初一,別喝太多的酒。”
走時,張滔還不忘叮囑一句。
林初一微微一笑。
張滔人走后,小六更加大膽,直接摟住了林初一的肩。
他正要靠近些,卻被林初一巧妙避開。
“來,六哥,我們喝酒。”
小六沒有吃到豆腐,心里很是不爽快,但表面也是沒有表出來。
“來,喝酒。”
一連兩人是喝了好幾杯。
“來,六哥,我們再喝一杯。”林初一又端了一杯酒遞到了小六跟前。
小六整個人看上去,已經是醉醺醺了。
“不……不能再喝了。”
說話都已經不利索。
“這才喝了多,再喝兩杯。”林初一直接上手灌。
酒后吐真言,不灌醉了,怎麼能套出話來呢。
這一點,還得謝薄言深,當年要不是害怕他喝酒傷,為他擋酒,替他喝酒,也不會練到今天這種好酒量。
就剛剛與小六喝的,沒有多酒量的人,怕是早就醉了。
小六直接拿過杯子,暈乎乎的說道:“要不……我們……我們換一個地方喝?”
“好啊。”林初一一口應下。
也正要換個地方,畢竟這里人多眼雜,不適合套話。
林初一起,將小六扶了起來:“六哥,我帶你去個地方,我們慢慢喝。”
“好。”小六應下,喝多了的他,走路是歪歪扭扭的。
林初一扶著他,倆人出了酒吧。
林初一將小六帶到附近的酒店,開了一間房,將人扶了進去。
“六哥,我們繼續啊。”
林初一遞上酒。
小六接了過來,一口飲盡,然后便開始外套。
“節約時間,我們還是不要再喝酒了。”
林初一再次遞上酒:“還是再喝一杯吧。”
“你是要將我灌醉嗎?薄太太。”小六接過酒,出一抹冷的笑。
林初一臉一變,后退一步,警惕的看著他:“你早知道我的份?”
“當然,不然怎麼會陪你演這麼一出戲呢。”小六笑說,神很是得意。
林初一眉頭一擰,還真是小看了他。
這演技,進影視圈完全可以拿影帝。
“薄太太,這薄總沒有滿足你嗎?讓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找我開房?”
小六出猥瑣的笑,然后一步一步靠近。
林初一慢慢后退。
“薄太太,今天我一定好好滿足你,讓你流連忘返。”小六的笑更為猥瑣,上扣子都已經全部解開。
然后直接向林初一撲了過來。
林初一拿出防狼噴霧,直接是噴在了小六臉上。
“啊……”小六捂著臉,疼的哇哇大。
林初一冷笑的看著他:“我能把你帶到這里來,自然是做了準備的。”
“賤,人。”小六怒罵,隨后譏笑。
“你以為,就你有準備嗎?”
還沒有等林初一反應過來,小六便拍了拍手,房間的門被打開。
顧一州帶著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小六起,走到顧一州邊,恭敬道:“顧爺,不出你所料,還真的找上了我。”
顧一州出滿意的笑,然后看向林初一,笑容更深了幾分。
“林初一,好久不見。”
林初一冷冷的看著他,神經繃住。
如今就是傻子也能看出來,算計小六,如今被顧一州反算計。
難怪顧一州還會在瀘城,就是沖著。
“林初一,你說你在酒店與男人開房茍且,這事傳到網上,會有什麼后果?”顧一州笑著問。
林初一冷凝著他:“顧一州,我們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要針對我?”
“單純看不得你跟言深在一起,當初要不是你算計,言深也不會被迫娶你。如今我也要讓你嘗嘗被算計的滋味。”顧一州一副大義凜然的態度說。
林初一輕聲一笑:“為了薄言深?呵呵。”
“這理由不會你自己都信了吧?”
“林初一,你想說什麼?”顧一州冷眸微瞇,審視的看著。
林初一笑容更深:“怎麼?這就張了?”
“林初一,你跟我耍花招,你以為你今天走得出這里嗎?”顧一州冷嗤。
“小六,你不是對這妞有興趣嗎?就賞給你了,隨便玩,怎麼玩都可以。”
顧一州這一發話,小六是已經急不可耐,口水直流。
著手向林初一近。
“你們兩人上去幫忙,彩的畫面可要拍下來。”顧一州笑著說,更是走到一旁的沙發椅上坐下。
林初一警惕的看著幾人,步步后退,手上防狼噴霧是握的更了幾分。
就在小六撲上來時,林初一再次將防狼噴霧噴在了他的臉上。
“啊……”小六捂著臉怒斥:“你們幾個給我把按住。”
保鏢見狀,沖上前。
林初一將防狼噴霧對上保鏢。
可對面是三個人,而只有一個。
對付了這一個,另一個便又沖了上來。
而防狼噴霧里面的噴霧也沒有了。
人倒霉上,是喝涼水都塞牙。
見防狼噴霧噴不出來,小六和保鏢膽子也大了,步步向前。
林初一見狀,隨手拿起一旁的花瓶,直接砸在了保鏢頭上。
也并沒有放松警惕,現在是撈到什麼,就拿什麼砸。
每個東西都能準的砸到人。
小六幾人被砸傷,見這人這麼彪悍,也是不敢再上前。
啪!啪!啪!
顧一州拍手鼓掌:“林初一,難怪五年前能逃,是有兩下子。”
“五年前的事,也是你做的?”林初一微驚,不過也是片刻。
當時,他確實是和薄言深在一起,也清楚薄言深將丟在了路邊。
哪有走一次夜路,就遇上流氓的。
早該想到是人事先安排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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