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清神一瞬間變得慌張起來:“深,你不信我,信他們說的?”
“我問你,有沒有。”薄言深冷斥。
難怪林初一知道自己懷了孕,還是要離開。
難怪一直對他和冷清清耿耿于懷。
冷清清急忙解釋:“深,我只是跟林小姐說我懷孕了,你也是為了照顧我,我沒有想到林小姐誤會。”
薄言深這下是徹底明白了。
“深,當時我真的沒有要破壞你和林小姐的。”冷清清再次解釋。
“我喜歡的是顧白,他剛去世,我都還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怎麼可能會想著破壞你和林初一的婚姻呢。”
提起‘顧白’,薄言深的臉更為難看。
“深,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我什麼為人,你還不清楚嗎?如果我真的放不下你,當初又怎麼會跟你分手呢。”
冷清清越說是越委屈。
薄言深卻已經不想再聽。
“好了,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林初一跟前,更不要去老宅找我媽。”
薄言深冷冷丟下話便離開了。
冷清清看著他的背影,眸子瞬間沉下來,手更是握了拳頭。
包間里,林初一若無其事的端著酒杯道:“秦,今天的事,謝謝你。”
“林初一,你不用客氣,這當是我還你上次的。”秦楚飛大氣的說。
如今他看林初一的眼神已經不像之前猥瑣,輕浮。
現在的眼神除了欣賞,沒有任何雜質。
“那還是要謝謝你,我干了,你隨意。”
林初一將杯中的酒是一飲而盡。
秦楚飛自然是不甘示弱,也將杯中的酒是一飲而盡。
陸蕭帶著疑道:“秦,你說是有人提前對包間了手腳?”
“嗯。”秦楚飛正道:“我剛來,就見一個人鬼鬼祟祟的進了包間,便的跟著他,發現他在包間里放了香薰。”
“那香薰我一聞便知是什麼東西,我去打聽了一下,說包間是霍總訂的,兩人位。我就覺得事蹊蹺。”
“在我看到林初一和霍亦燃在一起時,便確定事肯定有問題。”
當初林初一以亦燃工作室的設計師份在薄氏集團參與過設計。
秦楚飛雖然不認識霍亦燃,但也知道這件事。
霍亦燃起:“秦,謝謝你的及時提醒,不然我和初一就被人設計了。”
“你也不用客氣,我也是為了林初一,要不是事跟林初一有關,我才懶得管呢。”秦楚飛是直言不諱。
霍亦燃便也沒有再說什麼。
陸蕭好奇道:“所以,是有人故意陷害,那這人是想陷害霍總,還是想陷害林初一?”
“當然是初一了。”陸瑤沒好氣的說。
“如果不是初一,怎麼可能來的是薄言深,我看就是冷清清搞得鬼。”
陸瑤幾乎是肯定。
陸蕭出言阻止:“陸瑤,沒有證據的事,可不能說。”
“怎麼沒有證據,初一這邊剛被人算計,和薄言深就出現在了飯店,要不是,還能是誰。”陸瑤說著就來氣。
越說也是越為肯定。
“哥,你是不是也被冷清清這綠茶給迷了?”
陸蕭一掌拍在后腦勺上:“我是你哥,你怎麼跟我說話的。”
“我說的本來就是。”陸瑤不服氣的小聲嘀咕。
林初一不不慢道:“這件事會調查清楚的。”
“林初一,你放心,放香薰的那個人,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只要找到這人,便就能知道是誰在陷害你了。”秦楚飛說。
林初一點點頭:“謝謝。”
這時,陸蕭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信息,起道:“各位,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陸律師,上次拆遷的事還有被李嵐嵐造謠的事謝謝你。”林初一真誠道謝。
對有恩的,都銘記于心。
陸蕭笑了笑,別有深意的說:“別謝我,我只是薄氏的法律顧問。”
林初一疑的看著他。
陸蕭沒有再多說,便離開了包間。
出了包間,他直接去了常去的會所。
“喲,這是已經喝上了?”
陸蕭推開包間門,看著正在喝悶酒的薄言深,調侃的說。
顧一州道:“你怎麼才來?”
“有點事耽擱了一下。”陸蕭笑說。
薄言深瞥了他一眼,冷道:“你來做什麼?”
“當然是陪兄弟你喝酒了。”陸蕭在他旁坐下,自己倒了一杯酒。
薄言深沒有理會他的,自顧自的喝著酒。
顧一州看著陸蕭好奇的問:“你知道他今天是怎麼了?”
“知道一點,但不多。”陸蕭神兮兮的說。
顧一州更為好奇。
陸蕭卻看向了薄言深,飲了一口酒道:“今天林初一確實是被人陷害的,和霍亦燃訂的包間,被人故意放了調香薰,要不是被秦楚飛看見,只怕你剛剛就真的現場抓,功了。”
薄言深冷眸一凜,看向陸蕭。
“難道你就沒有懷疑嗎?林初一和霍亦燃去華爾飯店吃飯,你和冷清清便也去了?”陸蕭拐彎抹角的提醒。
一旁的顧一州是將話挑明:“你是說,是冷清清陷害林初一的?”
陸蕭默然。
他也從不信,世界上會有這麼多湊巧的事。
“不是冷清清。”薄言深肯定的說。
冷清清一直和他在一起,也是和他一樣,在藝點設計中心知道霍亦燃和林初一去華爾飯店的,就算想設計陷害,也不可能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陸蕭挑眉,頗為驚訝:“你就這麼信冷清清?”
薄言深沒有說話。
他向來不屑去解釋什麼。
“你不會對冷清清還有吧?”陸蕭有些激的說。
“當初可是背叛了你,跟顧……”
提到‘顧白’,陸蕭看了顧一州一眼,將到邊的話是又咽了回去。
雖然他對林初一也沒有什麼好,當年要不是林家設計,也不可能嫁給薄言深。
可他對冷清清更為沒有好。
對薄言深,他最為了解了。
當初薄言深有多喜歡冷清清,冷清清就傷的他有多深。
冷清清背叛沒有關系,可千不該萬不該找薄言深最好的兄弟。
在一旁顧一州沒有說話,仿佛不關他的事。
“我對冷清清早在五年前就已經沒有任何。”薄言深冷冷丟下話,端起酒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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