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界,大家都是面人。
就算分手的時候鬧得不好看,沈承文這會兒也不想去嘲笑別人的不幸。
“嗯,知道了。”
他沒再接左楊的話,也沒有要管卓一文的意思。
喜歡的反義詞不是恨,是不在乎。
車子剛好停在了紅綠燈前,沈承文又給靳凱茵打過去。
“寶貝兒,忙完了嗎?”
靳凱茵也在應酬,還在酒桌上,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背景聲是幾個酒醉的家伙在吵架。
“快了。”靳凱茵堵住另一邊耳朵,走到窗戶那邊,“今晚去你那兒?”
“行。”沈承文將方向盤往左打,“我去接你。”
半小時后,沈承文的車子停在了飯店門口。
靳凱茵正好挎著包從里面出來。
人生不是每一次都這麼湊巧,也不是每一次都這麼偶然。
但每次湊巧和偶然,都讓人覺得命中注定。
靳凱茵踩著高跟鞋,見到他就朝他小跑了過去。
的手下在后面看著,自家那個一直在公司里雷厲風行,說一不二的強人老板,此時在男朋友懷里,竟像個涉世未深的小孩。
“沈總跟靳總好甜呀。”
被調侃的靳凱茵從沈承文懷里抬起頭,朝后那幫起哄的人揮了揮手。
“去去去,都趕回家!沒見過別人談啊?”
有個平時就跟靳凱茵貧的下屬走過,“沈總,準備什麼時候當我們老板娘啊?”
沈承文:“嗯?”
“走啦走啦!別當電燈泡啦!”
這幫人,靳凱茵氣得扶額,剛搖兩下頭,腦子里像是酒瓶打翻了似的暈眩。
“喝了多?”
“不多。”
“不多是多?”
“一杯啤的,一杯白的。”
沈承文知道肯定沒說實話,但責怪也沒意義了。
他彎腰,手臂托著靳凱茵的小,把人抱上了副駕。
靳凱茵什麼都不用管,沈承文就會給系好安全帶。
車子朝著沈承文的住行駛,路上經過一家藥店。
靳凱茵喊停,“我買個東西。”
“什麼?”
“避孕藥。”
沈承文原本準備剎車的,聽到這話就不打算停了。
“吃那玩意干嘛?副作用那麼大,不許吃。”
靳凱茵瞥他一眼,“我目前可沒有懷孕的打算。”
他倆在那方面吧,跟別的小有些不一樣。
倒不是沈承文不想戴套,是靳凱茵這人追求刺激,不讓沈承文戴。
沈承文每次都克制,也知道生孩子的艱辛和不易,他也沒要孩子的打算,所以一直都在關鍵之際弄到外面。
但下了床的靳凱茵就開始翻臉不認人了,開始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上個月姨媽晚了一天,就懷疑自己是不是懷孕了。
沈承文倒不是很擔心,“你以為孩子是那麼容易懷上的?我一個外國朋友,跟他老婆備孕五年都沒懷上。”
靳凱茵聽到他這麼說,也沒太在意這件事了。
沈承文人添置了靳凱茵會用的東西,洗面,沐浴,洗發水,都跟靳凱茵家里的一模一樣。
“這也是你給我準備的?”
靳凱茵的手過跟沈承文臥室裝修風格格格不的化妝柜。
沈承文輕哼,“給我自己準備的。”
“哇哦。”靳凱茵坐下來,調侃道:“沈小公主每天都要梳妝打扮嗎?”
沈承文沒回答,視線一直鎖定靳凱茵。
他站得遠,所以靳凱茵可以打量他全。
沈承文有一雙又細又長的,被深灰的西包裹著,上面也是灰的襯衫,沒有一褶皺。
細白的腕骨上帶著銀的腕表,他邁著自信的步伐靳凱茵走來,每一步都好像在宣告靳凱茵已經無可逃。
男人修長的手指扎進黑的領結里,輕拉,出,解開最上面兩顆象征著釋放的扣子。
沈承文的氣質渾驟然變得邪魅而浪。
靳凱茵后背抵著化妝柜,抬頭含笑仰著他的俊。
沈承文可以理解為的眼神寫著,挑釁和。
解開腕表放到一旁,他抬起的下,“你說誰小公主?”
沈小公主,多不好聽,聽著一點不像真男人,像三秒男。
“你嘍。”
靳凱茵的手指從他腰間的那塊上移,突然發力,抓住他領口往下拽。
“沈小公主表現這麼好,我該怎麼表揚你呢?”
沈承文無聲勾,拉近距離后,他的眼睛就更像是一張無形的網,深深攏住靳凱茵的心。
幾乎是同時,他們朝對方吻了上去。
褪去,二人呼吸都很沉,疲力竭,沈承文的汗水掉在口上。
剛結束,沈承文放在床頭的手機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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