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安和霍昀洲異口同聲,“什麼賭?”
顧堯今天找到霍昀洲和沈念安也是因為想到了這個賭約。
可以說他從一開始就想出了這個辦法,但他也知道強人所難了。
說出口的時候,他也帶著深深的歉意。
“方蕾說過,只要你倆能復合,就敢做手。”
霍昀洲第一反應是看沈念安,但沈念安一臉地無法理解。
“這,這跟我們倆有什麼關系?”
顧堯忐忑地回答:“說,如果你倆都能復合,那做手肯定也不會有危險。”
當然這也是句玩笑話,方蕾當時說這句話的時候就想著沈念安不可能再跟霍昀洲復合了。
可如今沒有別的辦法了,顧堯怎麼勸都勸不方蕾,只能把希寄托在他倆上。
“安安,我知道昀洲讓你了很多委屈,但我求求你,就當是救人一命,讓方蕾乖乖地把手做了吧!”
沈念安眉心輕擰,面對顧堯誠懇的請求,確實不忍心說拒絕的話。
可再看霍昀洲,心口瞬間像是了一塊巨石一樣。
“阿堯哥,抱歉,我沒法幫你這個忙。”
“就只是演一場戲!”
沈念安抿,一旁的霍昀洲開口了,“阿堯,不愿意的事誰也不能勉強。”
“那方蕾怎麼辦!”顧堯一把抓住他的服,脖子上青筋凸起,克制得厲害。
“你要我看著死嗎!”
霍昀洲冷靜地掰開他的手,“肯定還有別的辦法的,我們會幫你做的思想工作的,但你不能著安安做不想做的事,我也不能。”
“我知道了。”顧堯頹然地松開手,轉離開。
沈念安到底不忍心,“阿堯哥,我答應你!就在面前演一場戲。”
顧堯停下腳步,回頭激地看著,沈念安這才注意到他已經淚流滿面。
其實最后是顧堯對方蕾的這份心打了。
如果有一個能挽回人的方法,那無論什麼代價,他都會去做。
三人商量后明天再來醫院演戲,于是霍昀洲和沈念安就先離開醫院了。
已是深夜,霍昀洲和沈念安先去厲家接孩子。
兩個孩子都睡著了,穿著睡的彭媛小聲說:“安安,你跟孩子們在這兒睡一夜吧,天晚了也別折騰孩子了。”
“沒事。”
沈念安不是想折騰,是實在是好幾天沒見這兩個孩子了,想的太厲害了。
外面晚風在吹,沈念安和霍昀洲一人抱著一個從厲家出來。
霍昀洲沒忍住說:“先住我家吧,你這樣回去也休息不了多時間。明天一早還要跟我去醫院。“
霍昀洲家就住厲家附近,兩家是同一個小區,王媽還經常過來打牌。
沈念安想避嫌,“不用了。”
“別犟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想折騰兩個孩子。”
霍昀洲這次態度很堅決。
沈念安正猶豫的時候,紹桉在霍昀洲懷里了眼,聲氣地喊了聲爸爸。
大概以為是季司禮,在夢里也想到想哭。
霍昀洲心疼得不行,慌里慌張地抱了,輕輕哄:“爸爸在呢,睡吧。”
沈念安見狀,也不想兩個孩子跟再折騰,只好同意去霍昀洲家住。
這棟房子曾經是和霍昀洲的婚房。
以前那些不愉快的記憶沈念安自屏蔽了,人要是老糾結過去就邁不過任何坎了。
王媽為了等霍昀洲一直沒有睡,打開門看見四人組合,心里又驚又喜。
“王媽,把客房收拾一下,在床周圍加一圈圍欄。”
“好的先生。”
......
沈念安洗漱完,掀開被子,躺在紹桉邊,給兩個小家伙蓋被子。
霍昀洲站在門口敲了下門,他是來看紹桉的,但看見沈念安,突然也想跟說說話。
“以后我會幫你帶帶孩子,這也是我的責任,我會學習怎麼照顧他們。”
“嗯。”
霍昀洲了下紹桉的頭發,“閉眼的時候跟你很像。”
沈念安歪了下頭,看著紹桉,實話實說,“還是跟你更像一點吧,都說兒像爸爸。”
話一出口,就后悔了,心里可從來沒認可霍昀洲當紹桉的父親。
霍昀洲也察覺到了氣氛的尷尬和的疏離。
“你睡吧,我走了。”
“嗯。”
霍昀洲走到門口,即將幫合上房門,“安安,我會努力當一個好爸爸的。”
沈念安當自己沒聽見,躺下背著他,輕輕地拍著紹桉的肚子。
翌日,和霍昀洲準備去醫院勸方蕾。
兩個孩子給王媽和厲家帶。
進病房前,沈念安深呼吸,主牽起了霍昀洲的手,十指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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