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別老是對我冷冰冰的。”
這話說的可憐極了。
沈念安有氣也沒法撒,“知道了。”
霍昀洲立即開始解繩子,以前他參加過逃生訓練營,這種繩扣一下子就解開了。
兩人剛要逃出去,男扮裝的那個人又再次折返。
沈念安和霍昀洲對視一眼,趁人還沒進來,拾了子躲在門后,而霍昀洲負責吸引他的注意力。
男人進來以后,只看見霍昀洲一個人。
“你們怎麼解開的!那個的呢!”
霍昀洲舉起雙手,“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男人剛轉,沈念安就使出全力對著他腦門狠狠敲了下去。
的力氣做這種事剛剛好,要是霍昀洲來估計能把他頭蓋骨敲碎。
兩人捆了他回警察局,路上,沈念安注意到每隔一段路程就會出現一輛車子一直跟著他們。
“看來談宴琛的大哥也開始有所行了。”
霍昀洲也看了眼后視鏡,“嗯,等解決完司禮這件事就解決談家的。”
那幫人目前只是跟蹤,在沒有確定之前他們也不敢貿然行。
警察局,胡春生的助手坦白了一切。
很快警方也傳喚了胡春生的大兒。
通過幾個小時的線索整理,胡春生的死因漸漸整理出了清晰的脈絡。
季司禮的確給了胡春生過量的氯胺酮,但這是胡春生自己主要求的。
因為氯胺酮作為一種方藥,胡春生長時間使用,產生了藥依賴,上癮后就讓利用季司禮的醫生份幫他獲得更多。
但這背后也有他助手和大兒的推波助瀾,大兒為了提前繼承產,買通助手,加大用量,加速了胡春生的死期。
季司禮也有嫌疑用這個方式讓胡春生喪命。他沒有否認,但起碼也沒有承認。
在律師跟警方據理力爭下,沈念安和霍昀洲功把季司禮撈了出來。
多日不見,季司禮整個人瘦了一大圈,頭發和長長的胡子一樣糟糟,被關的太久了,他走路時都有明顯的軀僵。
他曾經有多意氣風發,此時就有多垂頭喪氣。
季司悅和汪瑩珠哭著上前一左一右地抱住了他,沈念安等人就站在人群外,遠遠地著。
“司禮!我們回家!”
“我不回去。“
季司禮從汪瑩珠和季司悅的中間出來,徑自地走向沈念安,“謝謝。”
沈念安忍住洶涌緒,“司禮哥,保重。”
他黯淡的視線落在邊人的臉上,“昀洲,都給你了。”
說完,他拍了拍霍昀洲的肩,像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頹然而消瘦的形一步步離開警局,汪瑩珠和季司悅追上去,不管怎麼說,怎麼哭,怎麼求,季司禮始終充耳不聞,麻木地朝著長夜盡頭一直走。
......
晚上,四人坐在一張桌子上,圍著談宴琛的扳指開大會。
“這是個燙手山芋,你們要是去談家,從出了這個門就會被盯上。”
“哥,我知道你的意思。”
所以沈念安跟霍昀洲商量了一下,決定兵分兩路。
一路是靳凱茵和沈承文,另一路是霍昀洲和沈念安。
靳凱茵聽到這個分組舉手抗議,“我為什麼不能跟安安一組?”
沈念安心平氣和,“咱們兩個生一組,是負責去談家那個虎狼窩,還是去負責吸引火力?”
靳凱茵努努,心說不是還有霍昀洲嗎?但霍昀洲眼里只有沈念安,也別自討沒趣了。
低下頭的時候,沈承文朝笑了下,靳凱茵趕往旁邊躲了躲。
第二天,四人同時出門,坐了兩輛車,各奔東西。
負責跟蹤他們的人懵了,“大哥,我們該跟哪個?”
談家大哥堅決果斷,“跟霍昀洲和沈念安那輛!一定要在他們進門見到老爺子之前解決了他們,還要把那個傳家的扳指搶回來!”
“明白!”
霍昀洲沿著談家的方向一路開去,離談家越近風景越好。
隔著老遠就能看見的巍峨建筑,并且是方圓百里唯一的一個建筑——那便是談家。
沈念安降下車窗,帶著清新芳香的風吹了進來,張的心也慢慢變好。
“喜歡?”霍昀洲說,“以后我也給你買一個莊園。”
沈念安輕嗤,“我為什麼要你給我買?”
誰還不是個富二代了。
“你喜歡的我都想送給你。”
沈念安切了一聲,看了眼后視鏡。
后面跟著的車子已經夠組建一支車隊了。
“昀洲,差不多可以了。”
隨著話音落下,霍昀洲全力左打方向盤,胎在地上劃出尖嘯的聲音。
車速不快,足夠沈念安順利跳車。
談大哥始料不及,但眼神極好。
雖然無人駕駛的車子即將撞過來,但他還是只注意到霍昀洲和沈念安手牽手朝著前方全力奔跑。
“追!別讓他們跑了!”
下一秒。
——砰!
所有人用胳膊擋住熱浪,止步不前。
那輛無人駕駛的車子竟然自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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