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菲菲推門而進,沈念安很綠茶地出了聲。
“啊!”
聽到人的聲音,孫菲菲二話沒說沖了進去。
“你這個賤人,敢勾引我男人!”
在出現的前一秒,沈念安迅速用被子蒙住了頭。
這副可憐樣讓孫菲菲看了更來氣,“你也知道要臉!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什麼貨竟然敢我的男人!”
談宴琛滿是沉地轉過頭,低低兩個字,“滾開。”
孫菲菲自然委屈,“琛哥哥!”
“你沒看見我正忙著嗎?”
孫菲菲臉都要氣歪,“你忙什麼?我是你未婚妻,你忙著睡別的賤貨?”
“你第一天認識我?”談宴琛冷笑,“別說你是我未婚妻了,就算你是我結了婚的妻子,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你不在,我自然可以找別人。”
被子下的沈念安聽見這句話真的沒法評價,幸好這個男人不是丈夫,不然一年都過不下去。
孫菲菲口起伏得厲害,人在氣到極致,反而會要求自己保持鎮定。
“琛哥哥,那現在我來了,你可以讓這個賤貨滾了。”
談宴琛從下到上把看了一遍,“你沒漂亮,出去吧,我今天也沒心三人行。”
沈念安好像聽到了心碎的聲音。
孫菲菲當即就被氣哭了,都被說這樣啊,誰還會再主留下來自取其辱啊?
走后,沈念安悻悻從被子里出來,目和談宴琛撞上。
“我可以走了吧?”
“不行。”
“為什麼?”
談宴琛剛才那句話的確是發自心的,沈念安確實比孫菲菲漂亮,更有氣質。
他看過演出,笑起來的時候總是給人一種很溫暖的覺。
沈念安突然被他倒,青天白日,就這麼上了這張賊床!
“我改主意了,假戲真做吧。”
沈念安咬了后槽牙,“你做夢!”
“我不做夢,我只做......”
這個字是他在耳邊用氣聲說的。
豈有此理,沈念安簡直憤至極,兩條在他下撲騰,但都不能捍他一一毫。
“我有兩個孩子了!你這麼不挑的嗎?”
談宴琛笑容更深,“聽說你老公跑了很久了,你其實比我更想要吧?”
沈念安冷哼,“你自以為是了。”
談宴琛的吻就要落下來,沈念安口而出,“你被狄夢唯騙了。”
這句話沈念安沒有賭錯,談宴琛果然停下來,目帶著不解。
沈念安此時的姿勢屈辱的,跟砧板上的魚沒什麼兩樣,但還是不咸不淡地告訴他,“你手上的扳指是從狄夢唯手里拿到的吧?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這是從我家里出來的。”
這件事上談宴琛不允許任何人拿來做文章,他大手扼住沈念安的脖子,“你知道騙我有什麼下場嗎?”
沈念安不懼他的威脅,“我沒必要在這件事上騙你,當年我救你的時候,你的口被人捅了一刀,這道疤就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吧?”
談宴琛瞇眸,開始思量沈念安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但沈念安這些年把這些細節跟很多人說了很多次,以為這只是的一次善舉,也沒想過救的人將來會有所回報。
但現在不拿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就得被狄夢唯害死了。
“你還知道什麼?”
見他有所松懈,沈念安緩緩坐起來,“扳指,傷疤,這些事我都說過,狄夢唯知道也不足為奇。但還有一件事,我沒有跟任何人提起,你是你父親的私生子,對吧?”
目平靜,其實過的教育,不允許對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說出這樣不尊重的話。
“我當時把你送進醫院,無意聽見有人在議論你的世。怕你二次到傷害,我還讓我家里的保鏢一直在醫院守著,后來聽說你被家里人接走了。”
世是談宴琛沒法改變的,他母親只是他的英國父親一夜風流的對象。
他小的時候,父親這個角一直都是空白。
直到有一天,英國的那個父親找到他,想要把他接回英國,并把祖傳的扳指給了他。
那時候他才知道談家正妻生的孩子死的死,傻得傻,偌大的家業沒有可用的繼承人,于是那個男人就想起了他。
這件事自然得到了正妻那邊的反對,第一次遇見沈念安,正是他在去英國的前幾天被追殺。
去英國后,他人生所有的污點全部抹去得干干凈凈。
這件事也了無人知道的。
可眼前的沈念安卻知道。
甚至都不知道他什麼。
談宴琛無聲扯出一抹笑容,帶著了許久的被說出來的輕松和疲憊。
“我終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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