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昀洲不吭聲的這幾秒里,面凝重,空氣仿佛凝結。
“這話你應該去問。”
說完,他上樓回到自己的書房。
不是他想斷這段緣分,是他如今明白了,如果真的想發自心地尊重沈念安,那就要尊重的一切意愿。
尊重的和恨,尊重不讓他見自己的兒,尊重想跟另一個男人共度一生......
翌日,霍昀洲查到了沈念安的行程。
今天會帶著兩個孩子跟靳凱茵去一家火鍋店。
于是他便讓吉安把應酬的地點改在了那家火鍋店。
晚上的時候,果不其然在門口和沈念安一行人撞了個正著。
霍昀洲立即掐了煙,平靜地和沈念安對上視線。
京城就這麼大,上霍昀洲也并不奇怪。
“紹桉,小煜,喊叔叔好。”
紹桉和小煜躲在沈念安后,一直好奇地看著他。
“叔叔好。”
紹桉喊完,霍昀洲在面前蹲下,接著從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
紹桉眼眸一亮,小孩子雖然扛不住糖果的,但還是很乖巧地說:“叔叔,爸爸和媽媽說我不能吃那麼多糖果,一天最多只能吃一顆。”
霍昀洲看向沈念安,詢問沈念安的意見。
沈念安在心里嘆了口氣。
“既然是叔叔給的,那你就收下吧,別忘了謝謝叔叔。”
“謝謝叔叔!”
霍昀洲把糖全給了,并囑咐了一句。
“要聽爸爸媽媽的話,一天一顆,不可以多吃。”
“桉桉知道了!”
這時小煜也地看向霍昀洲,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叔,叔叔,好。”他還是個喝的娃娃,說話也不利索。
但他很聰明,剛才姐姐喊了叔叔好就能拿到糖果,他喊了是不是也能得到糖果了?
霍昀洲不辨喜怒地朝他看來。
這個小屁孩,是沈念安和季司禮的孩子。
跟他沒有半錢關系。
沈念安怕霍昀洲嚇到小煜,把小煜往自己后拽了拽。
正準備開口說道別的話,只見霍昀洲又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把糖,和紹桉差不多一樣多。
“謝,謝謝,叔叔!”
沈念安著實很意外。
沒想到霍昀洲對這兩個孩子竟然是一樣的。
剛才有一瞬間,真的是心太狹隘了吧。
小煜開心地將所有糖果捧在手心里,跟紹桉互相炫耀起來。
霍昀洲起,淡漠道:“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他就這麼走了。
不知道,還以為他是為了給這兩個孩子糖果而來的。
靳凱茵杵了杵沈念安,小聲說,“欸,霍昀洲怎麼突然轉了?”
沈念安沉默了一會兒,思緒有些混。
半晌,收回視線,回答靳凱茵的問題,“他以前也是這樣的。”
如果他不好,那當初沈念安為什麼瞎了眼了非要喜歡他八年?
跟霍昀洲,也許就是傳說中的有緣無分吧。
......
那對玉鐲很快便被送到了季家。
送過來的時候,是季司悅接收的。
“霍昀洲寄來的?還是給我和我媽的?”
打開包裝,看見兩個裝在盒子里的玉鐲,立即明白了霍昀洲送這個禮的用途。
不就是在給沈念安撐腰嗎?
拿到玉鐲,就馬上來到汪瑩珠的臥室。
這段時間汪瑩珠了圈姐妹的飯后談資。
兒子因為兒媳離家出走,跟父母決裂。
汪瑩珠現在連出門的勇氣都沒有,躺在床上好幾天了,就沒下去過。
“媽,這是霍昀洲剛才寄來的鐲子。”
“霍昀洲?”
汪瑩珠現在一聽鐲子就悶,“他什麼意思?”
季司悅小心翼翼,“我想,是想幫念安撐腰吧,畢竟您誤會,還打了一掌。”
“豈有此理!”汪瑩珠當即坐起,“他這是想告訴我,沈念安有他護著,不差這一個玉鐲子是嗎!我的鐲子是沒他送來的這個好,但那是司禮他傳給季家兒媳婦的!我們季家的事,跟他有什麼關系!”
季司悅連忙著的口幫順氣,“媽,你也別生氣,念安再怎麼樣以前也是霍家人,而且這次的確不怪念安,是我搞砸了。”
汪瑩珠的重點在說的前半句上。
“什麼意思?以前是霍家人,現在嫁給我們家司禮了,就是季家人!”
“是是是。您先別生氣,也許是霍昀洲對沈念安還有些念想。”
“他做夢!全京城誰不知道他當時是怎麼對沈念安的?人死了他知道哭了?”
季司悅嘆了口氣,“的事很難說啊。之前念安跟他在一起三年,一定也是有的。”
這句話讓汪瑩珠醍醐灌頂,立即沉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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