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安坐在靳凱茵的辦公室等著趕走霍昀洲的好消息。
結果靳凱茵一進來就拉著往外走。
“怎,怎麼了?”
靳凱茵氣勢洶洶,“一年五個億,不知道你在別扭什麼,趕回去給我當你的霍太太!”
“什麼?什麼五個億啊?你在說什麼啊?”
沈念安被拽到會客室的門口,“茵茵,你不會這麼快就倒戈了吧?”
靳凱茵把剛才霍昀洲說的那些話全部復述了一遍。
這話從別人里聽起來像是在畫大餅,但霍昀洲這個狗東西別的不行,說話一定算數。既然他說能完沈念安的夢想,那他就一定會做到。
靳凱茵是個商人,不考慮因素,但起碼看來,這樣富裕的生活只有霍昀洲能給沈念安。
沈念安聽完,抿沉默。
“我跟他在一起不是為了他的錢,我想離婚也不是因為我在鬧,茵茵,我就是想給自己爭口氣,你明白嗎?”
“什麼爭口氣?怎麼才算爭口氣?”靳凱茵語重心長,“你覺得你累死累活掙三四千塊錢爭口氣嗎?你放著千萬的豪宅不住非要住老破小的出租屋才爭口氣嗎?”
“安安,那不爭口氣,在霍昀洲眼里,你那自討苦吃,愚不可及。只有你穩坐霍太太的位置,坐到沒有任何人能撼你位置的時候,那才給自己爭口氣!”
沈念安著,“難道我真的要給霍昀洲生孩子?”
靳凱茵攬著的肩膀,“男人靠不住,婚可以離,但是孩子永遠都是你的。”
沈念安沉默了一會兒,搖頭,“不,我不希我的孩子有這樣一個不忠誠的父親。”
“那你就跟他談條件。”靳凱茵教拿出做生意時的明。
沈念安不得不承認,靳凱茵說的很對,只要放下對霍昀洲的,事反而簡單得多。
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沈承文考慮。
剛才在等待的時間里,聯系上了沈承文,得知最近沈氏出了點兒問題,沈承文要去國外見一個很重要的客戶,短期不能回來。
想到哥哥四奔走,努力撐著這個家,沈念安怎麼能不心疼。
做好了一定的心理準備,沈念安獨自推門進去。
男人背對著,面朝著窗戶打電話,修長的姿拔而立,高定的深灰西裝剪裁得。
沈念安曾經也喜歡著他的背影,不知不覺,的昀洲哥哥已經英俊高大,獨當一面。
站在門的地方等了一會兒,霍昀洲察覺進來以后,匆匆結束了通話。
轉過,“靳凱茵應該跟你說了吧?”
沈念安點點頭,挽了挽耳邊的碎發,“但我有條件。”
目清澈,平靜,藏著自己的倔強。
“我可以跟你回家,但你不許干涉我工作的權利,也不能再給我使絆子。”
“可以。”霍昀洲面無表,單手兜,是站在那里,就氣勢人一頭,說出的每個字更是很有分量。
“但你不許教喬家人,也必須和喬家人保持距離,尤其是季司禮。”
沈念安不解,“為什麼?”
季司禮明明也是和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摯友,霍昀洲怎麼能如此的不近人?
“沒有那麼多為什麼,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沈念安已經習慣他的強勢,在這種小事上選擇不跟他計較。
當天,就跟著霍昀洲回婚房了。
“昀洲哥哥,你回來——”
蘇棠棠聽到外面的靜,蹦跶地從樓上跑下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這里的主人。
沈念安似笑非笑地著,蘇棠棠的臉一下子僵住,“念,念安姐姐,你回來了?”
王媽正在廚房做飯,聽到聲音立馬沖出來,一邊用圍手,一邊從手里接過行李箱。
“太太,你可算回來了!家里沒個主人就是不行!哎呀,你回來了就好了,省的有人天都拎不清自己的地位!”
這話諷的蘇棠棠,沈念安聽出來了,笑笑,故意不去看蘇棠棠忍著怒氣的表。
蘇棠棠算個什麼東西,從來都沒在眼里過。
“麻煩王媽幫我把行李箱放到客房。”
“客房?”
王媽剛抬起行李箱就又放下了,暗地看霍昀洲的臉,輕咳了一下。
“咳咳,太太,你放心,主臥我每天都收拾得干干凈凈的,我從來沒讓任何人進去過,省的有些不干凈的人把什麼臟病帶進去。”
不干凈的人說的自然是蘇棠棠。
蘇棠棠的指甲死死摳著自己的手心。
王媽這個老太婆,這不是當著霍昀洲的面說不干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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