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眠看著認真畫畫的許星染,一臉寵溺。
“算是吧,只要愿意承擔,我就愿意接。”
顧星眠深許星染,只要許星染做的決定,他都會無條件的寵著。
顧歸之無語了。
所以到底是什麼?
讓顧觀南和顧星眠都這麼趨之若鶩,甚至瘋狂!
曾經風霽月,前途無限的顧觀南,現在坐在椅上,雙殘廢,守著一個永遠都不會醒過來的人過日子。
他真的不知道,這兩人怎麼一個個的,遇到就了神經病了。
顧歸之說:“我過去看看這小孩,畢竟我是心理醫生,看一下還是可以的。”
于是顧歸之走到了安安的后,看著安安在畫板上畫的東西。
“安安,你畫的是什麼呀?”
安安聽到了陌生人的聲音,下意識的害怕,直接跑到了許星染的懷里。
躲著。
許星染輕輕的安:“安安別怕,這個叔叔是阿姨的朋友,他只是好奇。”
許星染花了好一會兒才把安安給哄好。
然后把安安放在了上,指著安安畫的地方問:“安安,你這個房子畫的是不是你家呀?”
安安對許星染點了點頭。
顧歸之看到畫上歪歪扭扭的房子和幾個小人兒,笑著問:“那這個是誰呢?”
安安看著畫中的長頭發的人,委屈的撇撇,眼淚就要掉下來。
許星染心疼的抱著。
“這個是媽媽對不對?”
安安哽咽的點頭。
畫中的人是躺著的。
證明,媽媽死了……
許星染不忍心再問下去。
對顧歸之搖了搖頭。
顧歸之也到了安安的抗拒和悲傷,他知道要循序漸進。
他站了起來,到了顧星眠的邊。
“這孩子,心理創傷很大,從而造了自閉。”
顧歸之也聽顧星眠說了,安安的父母都不在了。
顧歸之也知道事急不來。
“先吃飯吧。”
于是幾個人坐在一起吃飯。
飯菜是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安安一直坐在許星染的懷里。
顧星眠給安安沖了一杯溫熱的牛,現在安安正在長,牛是必不可的,每天吃飯都是給喝一杯。
其他吃的也都是營養均衡的給搭配。
安安很乖,一般給什麼就吃什麼,一點都不挑食。
短短的時間,臉上凹下去的小臉就已經變得圓潤了。
也在慢慢恢復。
許星染把安安放在了兒座椅上,然后給盛好飯,配好菜,安安就自己拿著勺子,在一邊吃。
許星染和安安坐在一邊。
顧星眠和顧歸之坐一邊。
安安的對面坐著顧歸之。
從他出現到現在,安安一直都沒出全部的臉。
他剛出現的時候,大大的畫板擋住了安安。
等他出現在安安后,安安又嚇的躲在許星染的懷里。
直到此刻,安安放在了兒座椅上,他才清楚的看到了安安的臉。
瞬間,心里一。
安安的長相……
太像了!
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的心里一抖,手里的筷子直接掉在了桌子上。
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安安被這個靜驚嚇到了,抬頭。
徹底的出了漂亮的小臉和五。
尤其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有恐懼。
許星染了安安的頭,把安安的兒座椅弄的跟自己更近。
“沒關系的,安安乖乖吃飯好不好?”
安安點了點頭,然后開始悶頭飯。
顧星眠小聲的跟顧歸之說:“哥,你怎麼回事,你連筷子都拿不穩,嚇著孩子了?”
顧歸之的臉特別特別難看。
他指了指安安,又指了指顧星眠。
到底是誰嚇誰?
明明是他被安安的長相嚇到了。
顧歸之不可思議的看著顧星眠:“你跟這個孩子相了這麼多天,你沒發現這個孩子長得很像一個人嗎?不!這不是很像,這幾乎就是一個模子映出來的,你沒看出來?”
“啊?”顧星眠有點懵,他是覺得安安長得有點像某個人。
但是是誰他不知道啊!
“像誰?”
顧歸之險些吐!
“顧觀南!”
一句話,讓顧星眠整個人呆在了原地。
他目僵的落在了安安上。
心底猛然一沉。
像!
太像了!
幾乎是一模一樣!
安安跟顧觀南,長得一模一樣!
這這這……
許星染的在看到兩人驚訝的樣子的時候,腦子里不自覺的浮現了一句話。
當初楚修遠跟說的。
迫害姐的人,姓顧……
而顧觀南,是顧星眠的大哥。
許星染也想起了顧觀南,再仔細看安安,確實跟顧觀南長得一模一樣!
如果是前幾天瘦不拉幾的安安,跟顧觀南也只能說是七分像。
可是現在臉上已經飽滿起來的安安,幾乎跟顧觀南長得一模一樣!
是巧合嗎?
能巧合到這個程度?
許星染不聲的讓安安繼續吃飯。
但是的手在抖。
安安這邊吃的很快,等吃完了,許星染抱著安安就出了門。
而顧星眠和顧歸之兩個人在意識到安安跟顧觀南長得一樣的時候,兩個人就離開了餐桌,似乎是去商談是什麼了。
許星染抱著安安直奔沈淮川和張清雅的別墅。
很巧,他們兩個也在吃飯。
看到過來,張清雅熱的迎接。
“染染,你怎麼來了。”
許星染把安安放下來,對張清雅說:“清雅,你帶安安去玩一會兒,我有事要跟淮川哥單獨聊。”
張清雅意識到了許星染表的凝重。
二話不說就把安安帶走了。
好在安安最近也跟張清雅混了,愿意帶著安安。
沈淮川看到了許星染沉重的臉,心里已經有了預。
果然,張清雅把安安帶到了房間里,許星染就來到了他的面前,直白的問:“淮川哥,顧觀南是不是安安的父親?”
沈淮川的心里猛然一。
雙手拳。
臉上的青筋一瞬間暴起,眼眶也瞬間變得猩紅一片。
他什麼都沒說。
但是他的反應已經給了許星染正確答案。
顧觀南真的是安安的親生父親。
可是,當初姐是被強迫的。
所以,顧觀南,強迫了安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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