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弦猜不楚拓風的意思,也懶得浪費時間與他玩文字游戲。
索直接扭頭走開,一臉冷淡的對著楚澈道:“二皇子,你也看到了,我現在穿著北王的服。但你難不覺得我能和北王發生什麼關系?”
楚澈發愣,顯然沒弄到此時到底怎麼一回事。
眼神有些膽怯的撇了楚拓風一眼,見皇叔正一臉深意的著這自己,頓時頭皮一,低頭道:“皇叔自然不會看上你這種人。”
沈青弦松了口氣,含著一臉笑意,點了點頭。
還真是欺怕的東西!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不用再想辦法怎麼辯解了!
沈青弦一步步朝著楚澈近,咬牙道:“既然如此,你憑什麼覺得你能用這個理由退婚?只要我樂意,你這輩子都逃不掉!”
楚澈哪里想到沈青弦會這般難纏,頓時抬頭瞪著,死死咬牙:“你個廢還想賴著本皇子,本皇子就算是娶一只狗,也不會娶你這種廢!”
“說得好!”沈青弦以一副稱贊的眼過去,還不忘抬手鼓掌:“你也只配娶狗了!”
沈青弦話一落,楚澈然大怒,氣的跳了起來。
他忍無可忍,朝著沈青弦揮拳而去,偏偏此時的武功還未恢復,子骨并不能使出多大的力氣。
沈青弦不過出一絆,楚澈就跟個剛學走路的孩子一樣,搖搖晃晃栽倒在地。
“嗤,紙老虎!”沈青弦冷笑嘲諷。
話語間,沈青弦冷撇了蘇羽一眼,仿佛就在說,蘇羽便是楚澈要娶的狗!
這微妙的舉頓時引得楚拓風眉頭微微舒展,角掛了幾分笑意:“哦?有意思。”
楚澈趴在地上面容狼狽,對著正俯視他的人咬牙切齒。
“沈青弦,你放肆!本王非殺了你不可!”
沈青弦看著他的眼里滿是輕蔑,“需要我再提醒一遍麼?逍遙宗,你還得罪不起!”
逍遙宗統領著整個江湖,不局限于蒼月,就連剛坐上皇位不久的皇帝也忌憚,區區一個二皇子,又有什麼本事與逍遙宗醫宗門下的沈家作對?
沈青弦轉走到了屋,拿出了紙筆,洋洋灑灑邊念邊寫了出來:“蒼月二皇子楚澈,與沈家大小姐沈青弦雖有婚約,卻與蘇家小姐蘇羽當眾摟摟抱抱,作親昵,行為實在浪。沈家門風干凈,不喜放浪之徒。顧沈家與皇家婚約作廢,贈休書一封。”
說完,丟在了楚澈的臉上:“二皇子,帶著休書滾吧。”
“沈青弦,你別欺人太甚!”楚澈咬牙,恨不得一拳頭再打過去。
但他已經吃過苦頭了,況且此時還有皇叔盯著,他不得不將怒火忍了下去。
雖然男子三妻四妾極為正常,但沈家可不是一般的世家。
皇上就算不顧及整個醫宗,還得估計背后的逍遙宗,對其禮讓三分。
別人不敢這麼寫,但沈家卻敢!
楚澈就算是再氣憤,也不得不吃這個啞虧。
況且他方才確實當著眾人的面抱了蘇羽。
即便只是一世急,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被抓住了把柄。
這婚,是廢了。
但楚澈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甚至可以說是不甘心!
他想要踩在沈青弦的頭頂,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狼狽離開。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覺得,這婚約還不如繼續的好!
至等到沈青弦嫁給他,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對其欺辱,為所為。
因為楚拓風在的緣故,眾人礙于北王的威,不敢再造次。
該走的,只能乖乖離開,一時間整個沈家又平靜了下來,仿佛瞬間進冬季。
“喪宴還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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