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一早。
溫和簡歡就被鬧鈴聲吵醒。
溫在床上找了一大圈,都沒有找到聲音是從哪里傳來的。
最后無奈把簡歡醒,簡歡一愣,“什麼?”
“你聽著鬧鐘的聲音是從哪兒響的,我找了一圈都沒找到。”
溫還想再睡一會兒,一看時間已經七點了。
他們雖然就在山腳下住,但是上山還要好一會兒,等爬上山估計寺廟里已經許多人了。
“快起床吧,待會兒再上山就晚了。”
溫把簡歡從床上拉起來。
簡歡在床上坐了會兒,才在一旁沙發底下找到了藏起來的手機。
溫坐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哭笑不得,“你是不是知道,自己是什麼德行,所以才這麼定鬧鐘的?”
“我是知道你是什麼德。”
簡歡憋不住笑了。
溫從簡歡的行李箱里找到化妝包,拿著去了洗手間。
倆人作很快,半個小時就收拾妥當。
陸辭遇跟孟西洲兩人就更快了。
“先去吃早餐。”
溫剛說完,孟西洲就催促,“吃什麼啊,先上山再說。”
“不行,這會兒還早,吃完早餐再上山也不急。”
反正他們已經比其他人先到一步了,就算是到羅剎寺,應該也是第一波人。
溫拉走陸辭遇,還在跟后的兩個人解釋,“他有胃病,要是不吃早飯,待會兒帶咱們三個把他抬到山上去。”
簡歡噗一聲笑,手拽著孟西洲跟上他們兩個人。
溫一早起來沒什麼胃口,拿了一個牛角包放在陸辭遇的盤中。
然后晃晃悠悠的找了個窗邊的位置坐下。
“你看看這人,明明是嚷嚷著要來吃早飯,結果自己什麼也沒拿。”
“拿了,都在他那兒。”
孟西洲故意刺激溫,“誰呀?”
溫抿笑笑,“我男朋友,不行啊!”
陸辭遇一聽男朋友都喊了,看著溫傻笑。
溫覺聽到這一聲男朋友之后,智商都好像是上給國家了一樣。
“快吃飯吧,你們看那排了多車。”
簡歡手指著窗外。
不愧是京北最火的羅剎寺。
大年初一這一天,過來求香拜佛的車都排了幾公里遠。
陸辭遇把牛角包切開讓溫吃,溫吃了幾口就放下了。
“喝一口牛,待會到山上再給你買點吃的。”
陸辭遇記的拿了一杯熱牛。
簡歡在一旁笑著揶揄,“這談的人就是不一樣,拿牛都只給自己朋友拿。”
“給你給你。”
溫把牛塞到簡歡的包里,“快走吧,待會真要被堵在山腳下了。”
從酒店走出來。
山腳下陸陸續續有車開上來,天停車場的門口被堵住了,綿延不斷的車在后面排著隊不停按喇叭。
溫捂著耳朵悶聲往前走。
旁的人突然停了一下,溫跟著停下來,就聽見簡歡說,“我好像看見黎雅雅了?”
溫皺眉,有些困,“你是不是看錯了?”
“絕對是!”
簡歡手指向不遠,那個穿著小洋裝,在山上被凍得瑟瑟發抖。
“你看那傻子是不是?明知道要上山,還穿的這麼薄,的車是不是拋錨了呀?”簡歡說。
溫看過去,果然是黎雅雅。
“看樣子是車壞在路邊了。”
溫還以為葉樵歌也在,但是看了一圈,就只看見黎雅雅一個人。
“怎麼了?”陸辭遇跟孟西洲去旁邊買了水過來。
溫指了指不遠,正在為車子發愁的黎雅雅。
“好像見人了。”
陸辭遇看過去,黎雅雅似乎是覺到自己被人注視,正好看見溫一行人。
簡歡不地說,“完了完了,要過來了。”
“攤上這個麻煩,咱們今天肯定不好玩了。”
說著,黎雅雅就走到跟前。
只當沒有看見溫,一雙眼睛都恨不得粘在陸辭遇的上。
“學長,你怎麼也在這兒?”
“
喂,你是看不見旁邊還站著幾個人啊,還是故意裝瞎呀?”
簡歡從恒祥離職之后就徹底放飛自我。
反正不在人家公司里工作,也不人管制,見了黎雅雅就直接開麥。
“你學長當然是陪他朋友來爬山了。”
簡歡直接走過去,把黎雅雅推開,“不好意思啊,我們還要上山呢,沒時間在這里聽你嘮叨。”
“我又沒問你!”黎雅雅跺了跺腳,拽著陸辭遇的袖子,不肯讓他走。
撇了撇,楚楚可憐地看著陸辭遇,“我自己一個人開車上山,但是車子拋錨了,剛才給我哥哥打電話沒人接。”
“那怎麼辦啊,他又不會修車。”簡歡說。
溫覺得,這會兒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邊有一位武將,旁邊還有一個正在蠢蠢的孟西洲。
只要站著看戲就好了。
“先給拖車公司打電話,讓他們過來把車拉走,旁邊就是酒店,你可以坐在里面等你哥,我讓人聯系他。”
陸辭遇說完,不著痕跡的把袖從的手中拉出來。
然后握住溫的手,“怎麼這麼涼?”陸辭遇微微皺眉。
“先上山吧。”
看著人越來越多,幾個人沒有耽誤時間。
陸辭遇把拖車公司的電話給了黎雅雅。
黎雅雅在原地,眼睜睜看著他們幾個人上山。
溫回頭看了一眼,心中升起一不好的預。
“不會一個電話,把葉樵歌給過來吧?”看見正在打電話。
簡歡唏噓了一聲,“要是敢,我就敢罵。”
溫哈哈笑道,“有你在,朕很安心。”
沿著百層臺階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溫實在是走不了,拖著陸辭遇的胳膊,要原地休整一會兒。
陸辭遇擰開水給,“我記得以前咱們來這兒爬山時,你可是一口氣可以爬到山頂上的,這不到半山腰,怎麼就不行了?”
溫白了他一眼,喝了口水勻了氣說,“腎虛不行啊?”
陸辭遇憋著笑,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不遠,走來一行人。
黎雅雅笑著給他打招呼,“學長!”
“怎麼又來了!”簡歡頭上的小火苗噌噌往上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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