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深思慮過了,決定還是要搬回來住。”
“不行,房租我都已經付過了,你要是住進來,那房租怎麼算?”孟西洲第一個不答應。
“你付過的房租,我雙倍退還給你。”
孟西洲翻了個白眼,“有錢了不起?”
溫這會兒把所有的希都放在了孟西洲的上。
便順著孟西洲的話說下去,“是啊,人家都已經了租金了,你總不能違約吧。”
陸辭遇臉上依舊是風輕云淡,“我們簽租房合同了嗎?”
這一下徹底把溫和孟西洲給問住了。
倆人就像是新兵蛋子一樣,坐在陸辭遇的面前啞口無言。
孟西洲偏過頭,看著溫,“你怎麼沒有讓我簽租房合同啊?”
溫也后悔,“我想著大家都是自己人,還用得著簽什麼租房合同啊,誰知道他會突然給我來這麼一下。”
“那現在怎麼辦?”
“要不再哄哄他?”
倆人當著陸辭遇的面,明正大的聊起來,該怎麼哄的事。
陸辭遇憋著笑,雙手還在前靜靜的等著這倆人商量好對策。
溫想到自己的把柄,還在陸辭遇的手上,這會兒實在是不敢面對他。
于是就把這個艱巨的任務給了孟西洲。
推了推孟西洲,“房子是你租的,跟房東通是你的任務,你來。”
現在看見陸辭遇實在是有些怵的慌。
陸辭遇眼含笑意,“準備好了嗎?”
孟西洲沉默又沉默,安自己眼前這人不好惹。
“我要是不讓你住進來你會怎麼樣?”
陸辭遇最了解孟西洲,當初他們在國外的時候,孟西洲就在陸辭遇的手上吃過虧。
他跟陸辭遇,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陸辭遇幫過他幾次,替他料理了幾次麻煩事兒。
“我要是住不進來,那你就只能打道回府了。”陸辭遇慢悠悠的說。
溫坐在孟西洲的邊,都能夠清楚地聽見他的磨牙聲。
避開孟西洲的視線,選擇在沙發上躺尸。
孟西洲狠狠瞪了一眼,把枕頭往旁邊一摔,“你在威脅我是不是?”
陸辭遇毫不遮掩,他笑了起來,“我只是實話實說。”
“好吧。”孟西洲最后還是敗下陣來,但還有著唯一的堅持,“我做主臥!”
“當然可以。”
“衛生你來打掃。”孟西洲繼續說道。
“可以。”
孟西洲想了想,“飯你來做。”
溫手扯了扯孟西洲,正要開口時,孟西洲打掉的手,“你先別說話。”
溫抿了抿,給了他一個幽怨的眼神。
陸辭遇勾一笑,答應的很爽快,“好。”
一切都談妥了以后,陸辭遇就這麼輕而易舉的住了進來。
“你就這麼答應了?”
孟西洲的眼神里沒有毫的波,“人家都打算把我送出國了,我要是再不答應的話,明天就要被趕走了。”
溫笑話孟西洲,“你還害怕他?”
孟西洲這次倒是一點都沒有遮掩,“他要真想把我送出國,易如反掌。”
陸辭遇當天晚上就住了進來。
溫沒有在他家中停留太久,因為那條錄像的原因,現在看見陸辭遇都還有些心虛。
在家中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臨近年關,溫幾乎每天都在外面奔波。
座談會的風波過去之后,溫的名聲也算是打出去了。
廖文禮在年前參觀了一下公司,兩人初步通很順利。
終于談下了第一的融資。
溫的上仿佛是卸下了一個很大的擔子。
直到大年夜這天,才輕松下來。
今年過年家里多了一口人,雖然只有他們三個,卻比往年熱鬧一些。
溫坐在餐桌前,看著面前滿滿一大桌子的菜。
不想起了以前在季家過年的時候。
季燁那個時候還癱瘓在床,李淑又是個不服輸的人,每次過年的時候都只顧著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卻是金玉在外敗絮其中。
家中的瑣事是不管的,面子是要撐的。
大年三十這天,非要張羅著,把家里不遠不近的那些親戚都給請回老宅里。
季燁當時的狀態不是很好,為著李淑的面子,還要強撐著從床上起來,在椅上接那些親戚一遍又一遍不太友好的問話。
李淑恐怕到今天都不會覺得當初做過的事,像一把刀子一樣扎在自己親兒子的上。
溫回過神來,聽見媽媽問自己,“小陸是自己在家里?”
陸辭遇重新搬回來的事還是孟西洲告訴的。
那天晚上,陸辭遇答應孟西洲,只要在家里就給他做飯吃。
孟西洲別的話沒記住,就只記住了這一句。
那天陸辭遇在家中休息,到中午時就被孟西洲要求去做飯。
陸辭遇是個好脾氣,當時就答應了下來,讓孟西洲跑到超市里買了許多指定的食材。
孟西洲買完東西回來就等著陸辭遇做一頓大餐出來。
結果等了將近兩個小時,快到下午兩點鐘的時候,陸辭遇端出了一盤黑暗料理出來。
做都做了,孟西洲是強迫自己吃了一口。
這一口吃完不當,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在衛生間里又拉又吐。
最后直接跑到陳芝燕面前求救。
陳芝燕當時嚇壞了,好在家里常年備著藥。
孟西洲吃了藥,又喝了一碗陳芝燕做的手搟面條,胃里才覺得舒服了點。
陳芝燕剛開始還以為他吃了不干凈的外賣,“你以后在家里不想做飯,就來阿姨這里,我自己一個人在家里也要做飯,正好連你的一塊給做了。”
孟西洲的作息時間跟他們不太一樣,平常吃飯也不一定能吃到一起去。
陳芝燕倒是不覺得辛苦,只擔心這孩子把自己給養死了。
誰知卻聽孟西洲說,“陸辭遇就是故意要毒死我!”
“小陸過來了?”陳芝燕驚訝,“他不是搬走了嗎?”
孟西洲見瞞不住了,就只好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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