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剛開始時,祁景軒還顧念著蘇煙是第一次要溫對待,可一旦真的陷了迷人的玉溫香中,所有的理智便像是被大火燒盡了一般,盡數灰飛煙滅,只剩下了滿心的掠奪。
蘇煙真的太甜了。
好的滋味就像是“罌/粟”,讓人上癮,也讓人沉淪。
于是理智第一次被沖潰,祁景軒一整晚的時間都沒有停下來過,貪婪的就像是一頭吃不飽的狼。
今天凌晨五點時,他稍稍尋回了理智,放開了早已經累慘的蘇煙。
之后擔心的會不舒服,其實在蘇煙不省人事時,他還抱著去浴室清洗,并且讓安玖送了藥上來。
本以為睡一覺后蘇煙應該會好一些,可沒想到的是——
藥膏的效果好像還是不太夠。
現在,從蘇煙有些發白的小臉上,祁景軒還是看見了遮掩不住的痛楚,于是心疼地他面深沉,祁景軒想要開被子看看蘇煙傷的況。
但是一個正常有恥心的孩子,哪里能被一個新上任的男朋友這樣隨便看來看去!
蘇煙炸道:“不,不用你幫我看了,我其實沒覺得很疼,剛剛都是誤會,我現在好的!”
“胡說,你的臉都青了,怎麼會不疼?”祁景軒蹙眉道:“你難道想這樣一直忍著?”
“我,我……”
“你是不是害了?”
“……”
蘇煙說不出話來。
因為事實還不夠明顯嗎?
的子為了躲避祁景軒,都已經快蜷了一只小小的蝦米,可不就是害了嗎!
蘇煙捂著臉躲在被子中丟人地想著。
而看破了這一切后,祁景軒原本深沉的面也漸漸好轉了起來。
想起了昨晚熱烈的一切,他的眼眸幾不可察地深了深,看著蘇煙在被子外面青青紫紫的手臂,他的腔更是又開始滾燙了起來。
可是好在還保有著一些殘忍的理智,祁景軒慢慢地下沉重的呼吸,看著蘇煙道:“好,我暫時不看,我抱著你說說話好不好?”
“……好!”只要不掀被子,其他的一切好說。
蘇煙將茸茸的腦袋從被子里鉆出來道:“我們說什麼?”
祁景軒;“聊聊昨晚琥珀和江辰執的事吧。”
“江辰執?昨晚的事和他有什麼關系嗎?”
那不就是琥珀一個人設下的圈套嗎?難不……
蘇煙想到了,眼睛一沉地看向祁景軒,而很快地,祁景軒也解答了的疑,點了點頭道;“對,昨晚的事并不是琥珀一個人的計劃,準備地說,江辰執在某些程度上,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
“他想要分開我們,所以將我們的關系提早告訴了琥珀,使陷了崩潰和瘋狂,隨后又讓人在酒水里給我下藥,讓我在房間中喪失了行能力,被琥珀關著隨意侮辱,最后,他縱了大廳的led屏幕,想要將我失控的丑態公布于眾,我一定要娶琥珀。”
計劃如果一切順利,祁景軒真的被藥奪去了理智的話,那麼當舞臺上的led屏幕轉播時,畫面上出現的,應該就是祁景軒和琥珀在床上糾纏的火熱畫面。
而這樣一來,“人贓并獲”,祁景軒占了琥珀的子,讓為了自己的人,那于于理,都應該對琥珀負責,娶了人家。
至于蘇煙被辜負,自然而然便會為單,讓江辰執有了可乘之機。
所以,這一盤棋他打算地可謂是絕妙周全,但他沒想到的是,祁景軒對蘇煙的遠遠超過他的想象。
便是被下藥,祁景軒也沒有琥珀,甚至不惜傷害自己,也不讓琥珀靠近。
而慕容皓十項全能,會做化學實驗,又會開門開鎖,所以在事沒有發展到無可挽回的時候,祁景軒便已經被救了出來,現在還差錯地和蘇煙就了好事。
昨晚,在他們離開后,慕容皓盡職盡責地將琥珀押住,隨后又和趕回去的安玖一起,嚴地調查了當時生日宴上的所有人。
于是很快地,這兩個意圖不軌的人就都被揪了出來,背后的真相也一齊都變得清清白白。
現在將蘇煙抱在懷中,祁景軒將這些事都細致地告訴了蘇煙,當下就氣地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江辰執竟然這麼卑鄙!之前我本來以為他做人只是無恥而已,可沒想到,他現在為了達目的,竟然能如此不擇手段!”
“不行,我絕對不能和這樣的人合作!”蘇煙憤怒不已道:“流霜我不能放在江氏百貨售賣,哪怕是賠錢,這個協議都得終止!”
不然誰知道再接著合作下去會發生什麼事,這樣的人渣,就應該直接打死才好!
而祁景軒也是這個意思。
他冷地瞇了瞇眼睛道:“我昨晚就已經讓公司的律師去聯系他解除合作了,接下來如果他不甘心想要打司的話,不用你出手,我也可以慢慢玩死他,另外,祁氏企業之后都不會再和江氏企業合作,接下來的商戰誰勝誰負,就看他的本事了。”
因為他要出全力將江辰執搞垮!
他要讓他手上現在所有掌握的資產,都變一堆廢紙!
蘇煙贊同道:“好,我支持你!需要什麼幫忙的話,我都會盡力配合!”
祁景軒笑著了的頭道:“不用,你只要乖乖地我就好。”
蘇煙不好意思地紅了臉頰:“那琥珀你打算怎麼辦?”
畢竟江辰執是男人,那真刀真槍地對著干,也沒什麼問題,可是琥珀說到底是個弱的孩子,打不得,罵不得,還真是個十足的麻煩。
但是,祁景軒的狠心從來不分男。
他冷冷道:“今天早上我已經讓安玖直接將送到神病院了。”
既然昨天覺得自己已經被祁景軒不自己的冷漠瘋了,那麼正好,他也就全,將送去瘋子該待的地方。
但蘇煙這麼聽著,卻是真的驚了……
琥珀好歹是石油大王的獨生,被直接送去神病院,這,這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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