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洲跟大哥從地下停車場的專屬電梯直到頂層。
這倒也不是傅氏的人裝,而是避免麻煩。
再來,商場如戰場,傅氏占據的市場份額越高,就越會在無形中了別人的蛋糕,被對家盯上在所難免。
傅南洲接的人,也就不用整天防備。
傅南洲拎著飯盒下了電梯,步伐沉穩地走向總裁辦公室。
丁聿老早就等著了,一看總裁竟然拎著飯盒,頓時有些驚訝。
“傅總,您怎麼帶上飯了?”
丁聿很惶恐,傅總雖然在吃的上面不挑剔,但也都是他心安排的。
傅總嫌棄他挑選的那些飯店了?
傅南洲淡淡回道,“陸惜專門準備的。”
“那到中午還能新鮮嗎?夫、陸惜給您帶的什麼?”丁聿首先想到的是老板的健康。
現在正是大夏天,馬上就要伏了,三伏天東西變質最快,可不能給總裁吃壞了。
傅南洲坐下,“不知道。”
不過丁聿這麼一問,傅南洲不也好奇了,忍不住打開了可的拎袋。
最先映眼簾的是一張草莓熊的便利,上面寫了一串字:傅先生要好好吃飯,以后我一定會照顧好你的健康,^▽^。
孩的字跡有點圓,像是圓,跟陸惜給人的覺一樣,可可的。
傅南洲覺得字條賞心悅目,再打開飯盒,里面是紅燒腐竹,糖醋茄子,還有一個酸辣土豆,都是他之前發給陸惜的。
這些菜他都一般,只是覺得做起來相對快手,陸惜不那麼麻煩,沒想到陸惜竟然真的記在了心里。
合上飯盒,傅南洲看向丁聿,“這回看見了,滿足好奇心了?”
丁聿:“?”
傅總,我沒說要看啊,不是您自己打開的嗎?確定不是您自己好奇嗎?
這時,傅東洲橫了丁聿一眼,“丁聿啊,活該你單,人家老婆給做的飯,好不好吃,新不新鮮都不重要,吃的是心意。”
丁聿干笑,“對不起傅爺,是我不解風。”
傅東洲搖頭失笑,跟傅南洲說了兩句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傅南洲拿過文件翻了翻,吩咐道:“你沒事盯著點陸惜那邊。”
“好的,傅總。”丁聿立刻去辦。
職場新人會被欺負,這都是鐵律,總裁這是擔心夫人被人欺負。
**
陸惜打卡上班,但進辦公室大家就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跟眼神對上就又馬上假裝忙碌的避開。
“怎麼來了?不是仙人跳敲詐嗎,這麼快就被放出來了?”
“對啊,這種事要是擱我上,我肯定立馬辭職,太丟人了。”
“心可真強大,要是我剛進公司就被抓進公安局,我肯定不干了。”
“是不是公安局有認識的人啊?”
“那誰知道。不過,你看陳曉娜的臉,這下有好戲看了。陳曉娜姐夫可是人事主管。”
陸惜就當沒聽見,走到自己的辦公位就要坐下。
可一個人忽然踹開的辦公椅,陸惜頓時坐到了地上。
陳曉娜居高臨下的看著陸惜,“你這種人怎麼還能混進來,把咱們公司當菜市場了嗎?”
陸惜俏臉漲紅,立刻爬起來,“你干什麼?!”
陳曉娜冷笑,“我替公司清除禍害啊。傅氏可是龍頭企業,如果被對家知道員工敲詐勒索,那不鬧出風波?影響價,你賠得起嗎?保安,趕把趕出去。”
一個男人立刻跑到陳曉娜跟前,“小娜,我來打電話。”
人事部有好幾個主管,陳曉娜的姐夫是專門負責薪資福利的主管。
當初陳曉娜能進來,也是陳平給走的關系。
大家對這層關系心知肚明,所以都跟著附和,畢竟這關系到自己的福利待遇,平時偶爾遲到早退,跟陳主管搞好關系,都不會扣錢。
陸惜有點難堪,但還是不卑不的解釋:“我沒有敲詐勒索,我是清白的。”
“你見過哪個敲詐的人會主承認自己敲詐的?更何況你還是搞桃敲詐的?”陳曉娜一臉輕蔑,說完還嫌棄的往后退了一步,好像陸惜是什麼不干凈的人一樣。
陳曉娜下很尖,臉也瘦長,也很瘦,再加上眼睛畫得賊老大,乍一看還以為葫蘆娃里的蛇跑出來了。
陸惜咬了咬,“我沒有敲詐。”
“陸惜,你別狡辯了,當時人家警察同志都拿了個保證書吧?不是你寫的嗎?”
“不是。”
“笑話,不是你寫的是誰寫的啊?總不能是別人寫的陷害你吧?”
“本來就不是。”陸惜據理力爭。
陳曉娜翻白眼,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我也懶得跟你廢話,你趕自己走,不然我就讓陳主管來趕你走。”
陸惜非常堅定,沒有半點膽怯退,“我不走。”
要拉回自己的辦公椅,但是陳曉娜直接用腳踩住滾,然后單手抱膀,欣賞自己新做的甲。
“陸惜,我給你臉了,你別不要臉。”
陸惜瞪著陳曉娜,“這里是傅氏集團,不是你說了算的。”
“對啊,不是我說的算的,但是人事部能管吧?你等著,我馬上給陳主管打電話。”
說著陳曉娜就馬上給陳平打電話。
陳平來到這里,皺眉看著陳曉娜:“小娜,你胡鬧什麼?!”
“姐夫,這種人怎麼能進公司,你把趕出去。”
陳曉娜嘟著,一副撒的狀態,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陳平不是姐夫而是男朋友。
陳平看向陸惜,“陸惜,你的事都調查清楚了?”
“陳主管,都調查清楚,我是無辜的,整件事都跟我沒關系,我可以回來上班了。”
陳平清了清嗓子,“嗯哼,是這樣啊,你也知道傅氏集團是咱們市的龍頭企業,哪怕是在國也是頂尖集團,所以在名聲這方面還是很謹慎的。
“你這件事雖然現在說查清楚了,但畢竟好說不好聽,反正你還沒簽勞合同,就先主離職了。”
陸惜立刻拒絕:“我不要。”
陳平眼睛瞪大,“你說不要不要?你以為公司是你們家開的?”
陸惜很委屈,很倔強,“我沒有做錯,為什麼要離職?!”
陳平一看這麼不給面子,也有點不住火氣了,“陸惜,你不要這麼固執!你自己怎麼進來的,心里沒點數嗎?你想給你背后那位惹麻煩嗎?!”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看陸惜的眼神就更意味深長了。
“原來是走后門進來的啊,我還以為是面試進來的呢。”
“誒,那是靠誰的關系進來的啊?”
“是我。”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走廊傳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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