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鴛的懵懵懂懂地坐著。

陳妄遞給了個鏡子。

程十鴛接過陳妄手里的木質鏡子，照了照。

黃金平安鎖還點綴了瓔珞，看的出來十分用心。

黃金釵把的頭發挽起來，挽地很漂亮。

回去的路上，程十鴛看著兩人的影子：“你什麼時候學的挽頭發？”

“早就學了。”陳妄幾乎是口而出，沒有考慮的時間。

“早就學了是多早？”程十鴛突然來了興趣，自己都不會用發簪挽頭發。

夜晚清風徐來，陳妄了外套給披上，慢條斯理地笑，“你留長發那麼早。”

“我留長發那一年”，程十鴛都有些記不清了，“高中？”

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偏頭笑，慢慢又轉回來：“陳妄，你高中就喜歡我。”

陳妄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認：“對，我高中就喜歡你。”

他一直試圖想過這個問題，結果都是一樣。

從姑娘高中的時候，他眼里就有了。

那時候的程十鴛，背著個書包，總是喜歡粘著他。

“那現在呢？”走在路上，程十鴛停下又問他。

陳妄知道想聽什麼，他的笑容寵溺、縱容，把人輕摟進懷里，“現在我你。”

“程十鴛，我你。”

“聽清楚了？”他笑問。

“再說一遍”，程十鴛回抱住他的腰，微微仰頭。

“我你。”陳妄低頭在額頭上落下一吻。

“再說一遍。”

“我...”，程十鴛墊腳親了他一下，打斷了他的話，聲音糯糯的，“我也你。”

“從我第一次看見你打羽球那一次。”

“我就喜歡你。”

把自己的心攤開放在他面前，毫無退卻。

......

臨近新年，古鎮上也越來越有年味。

程十鴛看著小作坊里致地紅燈籠，“燈籠也可以自己做？”

“當然了”，周彌已經做好了幾個兔子燈，“來，我教你。”

周彌教程十鴛扎燈籠，看見頭上的金簪，這丫頭每天都帶著，看得出來是很喜歡。

站起來去拿明紙的時候，簪子劃到了椅背，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程十鴛趕拿起來，檢查有沒有劃痕，看著有些心疼。

周彌笑，“寶貝兒，這臭小子有的是錢。”

“才這麼點黃金算什麼，不用心疼。”

“記住，他給你什麼都是應該的。”

周彌親自教學，程十鴛聽的認真，慢半拍地點頭。

“如果你實在想謝他”，周彌笑著逗，“以后就給他三年生倆。”

“......”

周彌每天都有很多好玩的事兒帶著程十鴛玩兒。

每天晚上陳妄都會去接，還得夸一夸姑娘今天的果。

陳妄看著一直盯著手里的燈籠看，“喜歡這里嗎？”

程十鴛點頭，實話實說，“喜歡啊。”

在這兒的這段時間，過得輕松開心。

睡眠質量都好了不。

陳妄把的手放進口袋，“那以后我們每年都來這里過年。”

“真的嗎？”程十鴛一下開心了，本來想到年后就要走，還有些難過。

實在是喜歡在這里的生活。

除夕晚上，古鎮上的商會特意組織了年煙火晚會。

錢是陳妄贊助的。

會長親自來請夫婦倆，還給們特意安排了絕佳的觀看位置。

煙火伴著燈，綻放在山腳下，洱海邊，到了極致。

以前顧準給程十鴛放煙花這件事，陳妄還是很介意的。

一晚上說話酸酸的，時不時問煙花好不好看。

回了民宿，程十鴛喊他：“陳妄。”

陳妄正抬手按碼：“嗯。”

“你今天怎麼奇奇怪怪的。”程十鴛眨眨眼，向前靠近他，還輕聞了一下。

陳妄進門換鞋：“哪里奇怪了？”

他倚著玄關，看著笑。

程十鴛直白地開口：“就是覺得酸酸的，你晚上吃餃子的時候吃醋了嗎？”

覺自己馬上就要笑了，想往里走，結果被陳妄攔腰抱住。

他低頭封住的，舌尖用力往里探，不給毫躲的機會。

下一秒，被他抱著邊上樓邊接吻，最后進了房間，他反手。

男人炙熱的薄吻上，手上作也毫不猶豫，一顆顆去解的扣子。

解到后來，干脆直接扯開，扣子散落一地。

他一秒鐘也不想等了，也等不了了。

上的子被他掉扔在了地面上。

熱的印在的上，又慢慢上移，和沒完沒了地糾纏。

在耳邊低笑，“醋吃多了，你也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