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清腦袋本來就暈,被秦衍這麼一拽后,更是暈得厲害。
暈歸暈,的理智還是在的,秦衍的話也全聽清楚了。
大抵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遲清的膽子也大了。
聞言,輕笑了一聲,“老公,你是吃醋了嗎?”
秦衍:“……”
“怎麼這麼小氣呀?我就夸了他一句,你就醋這樣~”
秦衍傾上前,額頭與相抵。
“他陪老婆來追星,你把他夸上天,我為了等老婆吹了那麼久的冷風,你怎麼不夸我?”
“夸!”遲清用力點頭:“老公你最好了~”
說完出手環住秦衍勁瘦的腰,湊上前去對著他的臉一頓拱。
登時,秦衍上的氣息變得有侵略起來,手到的頸后按住。
“不夸也行。”他聲音暗沉,“可以換另一種方式。”
另一種方式?
遲清眨眼,還未反應過來,上就襲來了冰涼的。
唔?
吻了?
這就是他說的另一種方式?
遲清腦袋發漲,發熱,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做出了最真實的反應。
借著酒上腦的勁兒,遲清用力地朝他撞了過去,圈住他的脖頸然后回吻。
“……”
秦衍嚨發,心臟狂跳。
今天晚上的,主熱得可怕。
二人干柴烈火燒得很厲害,空氣里都彌漫著春意盎然的氣息。
秦衍盡量克制自己不變禽。
過了一會兒,遲清開始他的服。
秦衍捉住令他方寸大的手,雙眸如潭:“做什麼?”
遲清:“?”
他的聲音已經完全沙啞得不樣子了。
遲清聲音亦變得,如水一般,“不做什麼啊。”
上雖然說著不干什麼,可手依舊去拉秦衍的服,左手被秦衍按住就換了右手,秦衍只得雙手并用捉住的手腕,拉到的背后。
遲清有些著急,“你做什麼呀?”
“是你做什麼?”
“我不做什麼!”
“不做什麼你我服?”
遲清咬,“我你服不是很正常?”
正常嗎?
秦衍薄微抿,緒卻漸漸冷靜下來,的確很正常,哪有夫妻跟他們一樣,結婚這麼多年不同居,同居這麼多年還沒有在一起的?
見他沉默,遲清想將自己的手出來,卻發現秦衍還地箍住,只能往前蹭,靠在秦衍的耳畔說了句什麼。
秦衍眼神一變,耳驟然變得殷紅,幸好黑暗中看不清楚,他有些聲氣地道:“別胡說。”
“我才沒有胡說,我覺到了,哼。”
“你喝醉了。”
秦衍注意到了,今天晚上的只是表面上看起來理智還在而已,其實這會兒已經醉了,完全是憑著酒勁在做事。
要不然平時,哪敢像今天這樣直白又熱?
“沒有,我沒喝醉。”遲清比劃著:“我就喝了一點而已,一點點而已。”
見秦衍不答,遲清又強調道:“真的,你相信我。”
“老公??你信我呀,我真的沒有喝多!”
見一直催自己,秦衍無奈嘆息,“嗯。”
“那我們繼續了嗎?”
秦衍:“……不行。”
遲清:“為什麼呀?”
秦衍:“現在還不行。”
他的,不方便,而且這是屬于兩人的第一次,他也并非那種急鬼。
在這種酒店糟糟的況下,在自己還沒有恢復好,在喝醉酒的時刻。
“為什麼不行?”
可惜今天晚上的遲清,太不依不饒了,手被秦衍抓著不了,就一直往他上靠,拿自己的臉蛋去拱秦衍的,時不時地對著他的耳朵吹吹氣,再嚶嚀兩聲。
秦衍額頭的青筋都凸出來了,但還是沒破功,跟守戒律的和尚似的。
最后,遲清都急哭了,問他:“秦衍,你為什麼不我,你是不是不行?”
秦衍:“……”
很好,這句話功讓他黑了臉。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經得起自己心人的挑逗,再加上言語刺激,這個時候要是再沒有一點什麼表示,那還真的不是輕易就能忍下這口氣。
可惜……
秦衍手繞至頸后,住而后啞聲道:“別急,以后有你的。”
之后秦衍接過手中的房卡,準地至卡槽里,原本黑暗的環境一下變得亮。
刺得遲清閉起眼睛,趴在秦衍的肩膀上。
秦衍抬手,將大燈關閉,開了床頭的小燈,之后推趴在他上不彈的人:“洗個臉,然后休息。”
“不。”
遲清賴在他的懷里,雙手地圈住他,仰著臉眼神哀怨地看著他,求不滿的樣子格外明顯。
“我不洗臉。”
“不洗臉,你想做什麼?”
沒說話,但想做什麼的心思已經昭然若揭,秦衍決定不再問,摟著的腰,一邊控著椅前行,到床邊的時候對道:“那去睡覺。”
遲清將他的脖子摟得更,著他輕聲地道:“老公,你不喜歡我嗎?”
秦衍看了一眼,開了燈能看清臉上的表了,燦若冬梅,似被掐破的櫻桃,眼神明晃晃地寫著勾引。
他嚨發,克制著自己移開目,而后掐住的手腕將拉開。
“下次出門別再喝這麼多酒,快點上去睡覺。”
遲清本來還在掙扎,后來看著他半晌,突然一聲不吭地自己起,直接了鞋子就爬上了床。
秦衍看著蓋好被子,然后閉眼睡覺。
雖然不知道剛才為什麼一直鬧騰的這會兒突然這麼安靜了,但總算是安靜了,秦衍松了一口氣,可嚨依舊是發的狀態。
只有他自己知道,需要多強的自制力才能克制自己不沖,他已經出了一的汗,但是浴室有坎,去里面拭清洗是不可能的了。
只能先忍著,等明日再說。
房間里安靜下來,秦衍推著椅上前,聽見遲清的呼吸已經變得平緩均勻,嘆了一口氣替將被子掖好,然后再將空調的溫度調到適宜。
他解開領帶擱至一邊,順便將上的外套給了,襯解開幾顆扣子,出結實的膛。
此時,睡夢中的遲清突然嚶嚀了一聲:“老公,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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