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馮明亮便朝秋月寒的方向看了一眼,雖心中不喜,面上卻也不顯,直接答應了遲清。
“可以啊,就分個好了。”
“那等隊長來了我跟他說。”
畢竟早上就約定好的,三個人組隊,晚上尋到的食平分,所以這兔子雖然是逮到的,但此刻卻并不是的所有,不敢擅專。
沒一會,顧子漾來了,聽了遲清的話以后掃了一眼,當即就懟,“和我們又不是同一組的,況且向來獨來獨往,你去找,指不定連個好臉都不會給你。”
這句話聲音得很低,可遲清卻聽得清楚。
攝像機就在前面,遲清璀璨一笑,“好,那我去問問。”
顧子漾臉不耐煩地轉頭,結果攝像頭差點懟到他的臉上,他這才反應過來,之后又忍不住看了遲清一眼。
嗤,真是自作主張的人,他本就不在意自己在鏡頭前面是什麼形象,人什麼的,能一個是一個。至于,這就是他的真實格,不。
遲清跑去問秋月寒了,原本秋月寒心里還郁悶著,瞧見遲清遠遠地朝走過來,心里大概預料到了什麼,倏然起朝自己的帳篷走去。
遲清本就是去找的,眼下秋月寒卻突然離開,足下一頓,就聽見后傳來了馮明亮的呼聲。
“清妹子,快過來快過來!”
不得不說,這一聲來得很是及時,遲清角微翹,很快回到了火堆前。
火堆燒得啪啪作響,三人圍在一起,馮明亮將腦袋湊過來小聲道:“那誰就是個心氣高的,你一個演網絡劇的,還是不要往跟前湊了。”
你一個演網絡劇的,這句話若是平時聽著是在諷刺,可是從馮明亮的口中說出來,卻完全沒有那味兒。
反倒是在維護,而且他聲音得低,沒被收聲人員給錄進去,遲清笑了笑,沒有接話。
“我們都商量好了,這兔子四個,最有的那兩個給你,剩余的我和漾哥一人一個。”
聽言,遲清看了顧子漾一眼,而后笑道:“這怎麼好意思?”
“這兔子是你抓到的,自然你分大頭。”
遲清想了想,開口道:“這樣,有的那兩個你們一人一個,我吃剩下兩個?”
顧子漾不爽了,直接懟,“啰嗦,你吃你就吃。”
遲清:“……”
馮明亮跟著笑,“就是,難得我們漾哥這麼大方一次,清妹子你可不要拒絕。”
最后遲清一個人分了兩個的兔,本來還以為這沒有佐料估計味道也不怎麼樣,沒想到馮明亮的廚藝了得,把烤得很香脆,油都被烤出來了,所以吃起來也不會覺得膩。
大家吃飽喝足以后,收拾了一番便回到了各自的帳篷。
遲清躺在被子上的時候忍不住嘆,幸好這帳篷里沒有攝像頭,要不然就一點私都沒有了。
已經過去一天了呀,也不知道秦衍想了木有。
遲清翻了個,角不自覺地泛起笑容。
錄制的時間那麼久,等回去的時候,秦衍是不是就能站起來了?。
從遲清離開醫院的那天算起,也只是才走了兩天吧,若是那天不算的話,也才一天的時間而已。
可待在病房里的秦衍便覺得,自己似乎許久沒見過了。
以前二人一直都是分離狀態,各忙各的,互不干涉。
有時候甚至覺得,他本就還是未婚狀態,要不然怎麼可能會一年到頭夫妻二人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連句話都說不上。
然而這一切卻在那紙擬好的離婚協書后,產生了巨變。
開始行走在他生命的軌跡上,和他接,和他聊天,和他同床同枕,喊他老公,甚至還抱了他。
這一切發展得始料未及卻又那麼理所當然,潤細無聲地融他的生命中,這才多久?
才離開一兩天的時間,秦衍居然就覺得自己是許久未見過了。
外面傳來腳步聲,是爺爺和醫生過來了。
之后他們二人又聊了幾句,后面只有幫老爺子推開門獨自進來,管家守在外面。
“阿衍,今天可覺好些了?”
自打知道秦衍有重新站起來的機會后,秦老爺子這心里頭格外雀躍,問了話就直接坐下來,天天跑到醫院陪秦衍。
“好多了爺爺。”秦衍的聲線較為低沉,“爺爺,您不必一直跑來醫院,要。”
“我的有什麼要?還是你的要,可惜不在呀,要不然可以多陪陪你。”
說到這里,秦老爺子突發奇想,“阿衍啊,你沒有發現,就是你的幸運神?”
“什麼?”對于這個稱呼,秦衍出不解。
“很早以前醫生不是說過,你的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嗎?只能等奇跡發生,可等了這麼多年也沒見有什麼奇跡啊。倒是,一搬回家里來,這才多久,你的就恢復了知覺!”
越說,秦老爺子越覺得興,繪聲繪,甚至手舞足蹈,“阿衍,你就說爺爺說的對不對,事實真的就是這樣,如果不搬回來住,說不定你的到現在都還沒有任何知覺。”
秦衍的角了,說的好像還對?
“而且,爺爺之前下雨天的時候老寒不是經常發作嗎?自從回家以后,爺爺的老寒就再也沒有發作過啦!”
聽言,秦衍的表似乎若有所思,“這樣?”
秦老爺子嘆了一口氣,悲傷春秋起來:“的父母,當年為了救你而犧牲,本就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從小就沒有父母,多可憐。阿衍,你要是不知道對人家好,爺爺肯定第一個不放過你。”
秦衍有些無奈,沉默著沒有接話,眸微深了幾許。
他將爺爺的話都記在了心里,老寒沒有再發作,而且他瞧著爺爺的神也確實比以前好多了,他的也恢復了知覺。
再聯系遲清那些奇奇怪怪的言語和舉,這一切真的只是因為發生了奇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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