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凌眼珠一轉,說道:“哦,我是瞧這蝴蝶翩翩,忽地想起一個故事,心中有所嘆,是以失神”。
唐一仙又用肘尖撞了正德一下,得意地一翹鼻尖,然后笑盈盈地問道:“大哥,你想起什麼故事了?說來聽聽”。
楊凌沒辦法了,只得著頭皮把梁祝的故事說了一遍,好在里邊的太守呀什麼的職一聽就不是明朝,倒不致餡,至于書院的名稱隨便起一個便了。
楊凌講到二人同床共榻三載,梁山伯不辨雌雄,引的湘兒、永淳幾個丫頭訕笑不已,紛紛譏諷梁山伯是個榆木疙瘩,待講到十八相送,聽到祝英臺一再暗示,梁山伯始終不曾領悟,永福不笑道:“梁公子是個正人君子,自然不會想到祝英臺話中有話”。
楊凌瞄了一眼,小妮子下微微一揚,眸波流轉,微帶椰揄,顯然是笑他風流,不如梁山伯是個守禮君子。湘兒托著下聽的正有趣,瞧見二人眉開眼去,便狠狠瞪了楊凌一眼,楊凌偏沒看見,氣的小丫頭銀牙咬,兒撅的掛得上油瓶。
楊凌將那故事講完,直講到祝英臺跳墳化蝶,聽的永福和唐一仙盈盈珠淚下,已經了戲的湘兒和永淳卻氣的小臉通紅。
唐一仙輕拭眼角,說道:“好可憐的一對有人,那個馬公子真是該殺,祝老爺嫌貧富,害了自已兒,真是可恨!”
永淳公主卻一拍大,怒道:“要我說,那個姓梁的才可惡,這也算男人麼?木訥的象只呆頭鵝那也罷了,偌大的男人屁本事沒有,只會傷心落淚郁郁而終,害的祝姑娘殉死,他哪怕領著姑娘私奔呢,廢,大廢一個!真不知祝姑娘喜歡這麼個廢做甚麼?”
湘兒連連點頭,說道:“是啊,是啊,聽的我好生悶氣。漫說一個富家翁的兒,就算是公主好啦,這男人只要想想辦法........”。
說到這兒忽想起自已不就是個公主?楊凌不就是絞盡腦地想盡辦法與在一起了?可沒學那沒出息的男人,只會躲在家里尸。嗯,自已的郎君比那個梁山伯的蠢貨強多啦,雖說壞了點兒。
湘兒喜孜孜地看了眼楊凌,忽然覺的這家伙順眼多啦。
楊凌聽的啞然失笑,以這兩個丫頭的格,恐怕真就絕對不會喜歡梁山伯那樣的男人,難怪們氣這樣。永淳猶自憤憤,對張符寶道:“符寶,你說是不是?這樣沒用的男人,要是換了你,你喜歡麼?”
張符寶翻了翻眼睛,哼了一聲,洋洋得意地道:“怎麼會?貧道掐指一算,便知過去未來,那家伙是不是我的郎君,我只須算上一算就知道了。他有什麼困厄病難,我自然也算得到,又怎麼會落到那般下場?”
永淳公主雙眸一亮,嘆道:“哇,你真的這麼厲害?”
張符寶站起來,學著大哥很瀟灑地走了兩步,把袖子一拂,傲然立于廊前道:“貧道雖不敢說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但是憑我的道行,趨吉避兇、化險為夷,有何難哉?”
剛說完,“嘩”地一聲,一潑水從天而降,把淋的落湯一般.
眾人目瞪口呆,楊凌卻不失笑。
張符寶瞧見楊凌笑,不知怎地一怒火直上心頭,霍地跳開一步,惱怒地攥了小拳頭,沖著樓上嚷道:“是哪個王八蛋拿水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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