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玄關的時候,沈池想起來,還有穆晚需要自己心。
他猶豫地停了下來。
穆晚看了眼他的手機,自己忽略掉,心底那一點奇怪的酸,“沈醫生,你去吧,我沒事的。”
“他們應該也沒那麼大膽子,現在法治社會呢。”
“嗯,有事打我電話。”沈池臉好看了一點。
然後他就離開了。
別墅裏,只剩下穆晚自己一個人。
以前自己待一個地方的驗,也不是沒有,但這次不知道為什麼,穆晚覺得格外的孤單,門窗關,都還會覺得手腳冰涼的那種。
只能儘量讓自己,不要去想那麼多,洗了個熱水澡,早早上床睡覺。
還好這一夜,什麼也沒有發生。
翌日,穆晚找人去除掉了,門上還有地上的紅油漆。
接著就去工廠,看招工況。
結果很讓人驚喜,居然招到了十四個人!
穆晚高興壞了。
聽說這些人,都是孫廠長那邊村子裏的同鄉,就去問他,“孫廠長,你們村子裏的人,都願意來廠裏幹活?”
“願意啊,怎麼不願意,我跟他們說了,他們都肯來。”孫廠長本來在忙,一看見,立刻放下手上的活。
還順帶絮絮叨叨地,叮囑穆晚,“小穆總,工廠裏面你以後來,這裏啊,平時製作東西的時候,空氣不好,咱們工人工作的時候,都要捂得嚴嚴實實的。”
穆晚連忙了乾乾淨淨的臉上,“不好意思,我給忘了,我現在戴上!”
趕戴上口罩。
隨後,孫立帶去看那些新廠的工人。
有男有,不過總的來說,還是男比較多。
畢竟,這是一個力活。
而且工廠這種地方,對不是那麼友好,一般來說,很有願意跟男工人紮堆的。
而這些工人年齡都在二十歲到五十歲之間。
最大的一位,剛好五十歲,最年輕的,是個沒讀大學的男孩,長得很年輕,面容白皙,看著也就二十出頭。
工人們乍一看到穆晚這麼漂亮的人,來,還有點驚訝。
但很快,孫廠長就罵醒了他們,“管好你們的眼睛!這是小穆總,是咱們的大老闆!”
他們頓時就不敢看了。
“大老闆好!”
“不用這麼我,願意的,還是我一聲小穆總就好。”穆晚還當這些廠子,是爸爸的東西。
“老闆”兩個字,也該爸,至於,就是把穆父暫時管理這些東西而已。
穆晚的志向從年的時候,就不在這些上。
只是,誰能想到,會變這樣呢。
穆晚歎了口氣,簡單代了兩句後,跟孫廠長到一邊,代食宿問題,“你跟他們說的,是包吃包住對吧?”
“對,只是小穆總,現在有一個問題……”
穆晚嚴肅起來,“什麼問題?”
孫立尷尬了一下,“咱們的員工宿舍,好像很久沒人住了,都是灰塵,住不了人,他們今天第一天工,倒是不急,我可以讓他們回家住幾天,收拾點東西再來。”
“但也不能一直這樣,而剛才你也看到了,他們大多都是一些大老,我也是,我家裏做家務的基本都是我老婆。”
簡單來說就是,他們一群大老爺們,不會幹家務。
穆晚聞言一愣。
這問題,還真沒想到過。
但這可不是小問題,食宿問題,絕對是工人們最擔心的。
總不能上說著包食宿,結果,等到了才發現,住的地方,本就不能夠住人吧?
“你先穩住他們,衛生的問題,我來想辦法解決。”穆晚腦子急速轉,想這件事,怎麼辦才比較好。
衛生倒是不難理。
請幾個保潔其實就能,輕輕鬆松解決了。
只是,這樣一來太虧,不划算。
一個保潔幹一天就是幾百塊,幾個保潔,算下來豈不是千把塊,有這個錢,還不如自己來呢。
至自己幹的活,還能保證乾淨。
“對啊,我為什麼不能自己來呢!”穆晚眼前一亮。
然後馬上回家收拾東西。
陶阿姨已經放完假,回來了。
看到急急忙忙的,找家裏的掃把還有拖把那些,十分驚訝,“晚晚,你找那些幹什麼呀,家裏的衛生不是有我做嗎?”
也不怪陶阿姨吃驚。
穆晚可是從來不做家務的。
穆父一直堅信,孩子就要富養,什麼家務啊,洗做飯這些,從來不讓穆晚去瞭解,除非是自己興趣。
但顯然,穆晚沒點亮半點廚藝天賦,對其他的,也是一竅不通。
所以長這麼大,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十指不沾春水。
穆晚一邊找掃把,一邊說,“工廠的宿舍,需要人去打掃衛生,請保潔要好幾個,太貴了,我就想著自己來,還能省一點錢。”
聞言,陶阿姨頓覺心酸。
以前穆家還好端端,什麼事都沒有的時候,穆晚可是不需要去心這些錢不錢的。
看看,穆父才住院多久,為了節省點錢,穆晚竟然打算自己去搞,整整一個宿舍的衛生!
陶阿姨一時間又覺得心酸,又覺得穆晚天真,過去把手裏的掃把拿了,“傻孩子,宿舍真要像你說的那麼大,又髒,你一個人怎麼弄得乾淨。”
“我有辦法,這個就給我來吧。”
穆晚一頭霧水。
不過,陶阿姨的話,還是十分相信的,就把事全權給了。
當天下午,陶阿姨就不知道從哪聚集來,一堆一看就很擅長搞衛生的中年大媽。
這些中年大媽做起衛生來,真是得心應手。
才一個下午。
就讓滿是灰塵的宿舍,重新煥發出了,它本該有的樣子。
那些工人也不用回家住了,今天晚上又收拾好的,馬上就能住進去。
而穆晚只花了五百塊。
“記得男宿舍要隔開,一定要隔得遠,每晚再派個人去巡視吧,準時斷電,節省電費。”穆晚想了想工人中的,對孫立說。
孫廠長很爽快地答應了。
至此,廠子就算徹底盤活了。
過了幾日看這邊走上正軌後,穆晚才有空,空出手去解決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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