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郁獻音搖頭，勾了勾角，“以前每天練幾個小時，現在每天一個小時不到。”

祁珩道：“不想跳芭蕾就不跳了，柳煙現在管不到你的頭上來。”

郁獻音明白他的意思，不可能跳一輩子舞，但也不可能因為祁珩一句話就放棄跳舞，“我知道。”

“明年再申請換舞蹈。”

祁珩沒聽到說放棄跳芭蕾舞，“不教芭蕾還會跳芭蕾嗎？”

郁獻音道：“我想起來就會跳一支，長時間不練會跳得不好的。”

祁珩在心里嘆息，看樣子是不會放棄跳芭蕾舞了，“在你能接的范圍之可以跳，別勉強自己。”

郁獻音笑著點頭。

祁珩想把推倒在沙發上，看到穿的芭蕾舞，握住的后腦勺，吻上眼前瑩潤而漂亮的。

郁獻音看懂他眼里的緒，又想起門被反鎖了，咽了咽干的嗓子，推開他，“不行。”

“我大姨媽沒結束。”

祁珩一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吻你而已。”

他挑了挑眉，“你很想？”

郁獻音沒想到他把鍋甩給，氣得咬他脖子，“想你個頭啊想。”

祁珩一不任咬，角還掛著笑，“我明天穿。”

豪無厘頭的一句話，郁獻音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松了力道，改掐他的腰，他穿不好掐。

看到自己的芭蕾舞，郁獻音就想起祁珩在元旦晚會給送芭蕾舞。

抬眸看他，“高二元旦晚會，謝謝你給我送了芭蕾舞。”

“聽說你從校門口到禮堂只用了三分鐘，你怎麼跑得那麼快的？”

祁珩勾，“的力量。”

郁獻音心尖一，看他從口袋里拿出手機，點進郵箱播放視頻，那正是元旦晚會跳的芭蕾舞。

“你明正大的拍視頻？”

“怕什麼？好多人都拍。”祁珩抬眸看一眼，繼續低頭看視頻。

郁獻音詫異片刻，“你毫無顧忌地拍視頻，就不怕別人誤會你？”

“別人也拍。”

郁獻音：“……”

看了眼時間，現在才九點多，還有兩個多小時才到新的一年。

郁獻音紅微，后腦勺被一只手握住，一個溫的吻落下來。

起初吻得很溫，不知祁珩哪筋搭錯了，他摟的腰，吻得越來越急，很快就讓人招架不住。

屋里很安靜，全是彼此的呼吸聲與息聲，曖昧不明。

沒多久，郁獻音腦袋逐漸發昏，忘記了思考，本能地仰著頭和他接吻，不知今夕是何夕。

也不知過了多久，祁珩終于舍得松開，兩人爭相呼吸著，像是跑了長長馬拉松，累得說不出話來。

郁獻音平復下呼吸，都不知道這個吻持續多久，渾綿綿的，雙也綿綿的，提不起勁。

“了？”

郁獻音腦袋瞬間空白一秒，深吸一口氣，“不是。”

“承認又沒什麼，又不會笑你。”祁珩抬手看時間，在上面待了兩個多小時，現在才九點多了。

“我抱你下去。”

話音落下，祁珩看到的鐘形芭蕾舞，皺眉深思，犯難了，這種舞還是連的，不好抱。

郁獻音抓住他的手臂站起來，一個沒站穩踉蹌一下，祁珩眼疾手快地摟住纖細的腰肢。

“走吧。”

祁珩輕挑眉梢，“不了？”

“都說不是了。”郁獻音臉頰紅撲撲的，似上了腮紅。

“那走吧。”

郁獻音低頭看了眼芭蕾舞，“我就這樣下去？”

這套芭蕾tutu是連的，剛才上來都心驚膽戰的，怕被人看見。

祁珩低頭看時間，思忖幾秒，“沒事，這個點不會有人上來。”

“萬一呢？”郁獻音不敢賭。

要是被人看到穿著芭蕾舞，想找個鉆進去。

祁珩把羽絨服披在上，“你信我，我保證不會有人上來。”

遲早都要下去的，郁獻音后悔剛才沒拿服，怕祁珩等久，簡單把頭發盤起來就乘電梯上來了。

兩人乘電梯下樓，出了電梯看到盛楚嵐，郁獻音和祁珩皆是一愣。

盛楚嵐看到他們也愣住了。

看到郁獻音上穿著芭蕾舞，反應過來，有些語無倫次，“那，那個，我上來拿書。”

郁獻音要站不住腳了，眼神慌四游離，不敢看盛楚嵐一眼。

“我下去了，你們早點休息，”盛楚嵐說完才覺得不妥，“忘了你們年輕人要年，我下去了。”

盛楚嵐還想回頭跟郁獻音說聲“新年快樂”，又怕尷尬。

很快，盛楚嵐的影進電梯，電梯合上門，下去了。

郁獻音看著合上的電梯門，抬手捂住臉，沒臉見人了。

快步朝房間跑去，進了房間直接把門給關上，忍不住尖。

站在門外的祁珩怔住，孩子尷尬時會尖，郁獻音也不例外。

郁獻音尖完就后悔了，輕吐一口氣，打開門看到祁珩那張過分帥氣的臉，“你家隔音好嗎？”

祁珩微瞇著眼，“我家？”

郁獻音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危險的氣息，咽了咽嗓子，“一時快，沒反應過來。”

腦海中浮現盛楚嵐看到穿著芭蕾舞的表，郁獻音尷尬得恨不得找個鉆進去，逃離地球。

祁珩進去把門關上，剛轉，郁獻音就沖過來，雙手捶他，看似很用力，實則打的一點都不疼。

“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說沒人會上來，我會那麼尷尬嗎？”

郁獻音想起剛才的那個畫面就恨不得逃離地球，被婆婆看見穿著芭蕾舞跳舞給他兒子看。

而且還是深夜。

祁珩上前抱住，“看到就看到，你是舞蹈老師，穿舞蹈服不是很正常？這有什麼好尷尬的？”

“那不一樣。”

郁獻音氣鼓鼓地看著他，眼神幽怨，“你當才信誓旦旦說不會有人上來，結果呢？”

“媽給我發微信了，來書房借我的書，我沒看到。”

郁獻音：“……”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老天誠心要尷尬的。

祁珩低頭親一口，“別尷尬了，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郁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