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心狠狠握拳頭,祁珩材頎長優越,郁獻音站在他邊顯得小,看起來般配極了。
“不好意思,讓你等久了。”郁獻音上道歉,臉上卻沒半點愧疚。
沈竹心下心底的怒氣,勾溫一笑,“沒事,客隨主便。”
祁珩看都沒看,牽著郁獻音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地泡茶。
郁獻音問:“今天是工作日,沈小姐怎麼知道我們在家?”
沈竹心目落在祁珩上,“我一大早到公司找珩哥哥,書說他沒來公司,我在公司等了好久。”
“沒等到他來,我就猜到他在家,沒想到嫂子你也在家。”
郁獻音彎,這聲嫂子的那麼順口,心里是恨極了吧。
一臉可惜,不疾不徐道在:“沈小姐是來找我老公的啊,我還以為沈小姐是來找我道歉呢。”
沈竹心兩眼錯愕,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我跟你道什麼歉?”
郁獻音語氣淡淡,“你平白無故冤枉我推你下樓梯,你不該跟我道歉?”
沈竹心一臉委屈,“我從始至終都沒有說是你把我推下樓的。”
郁獻音角彎起譏諷,“我不是傻子,你話里話外的意思誰聽不懂?引導他們把矛頭指向我。”
祁珩抿著薄而漂亮的,一個字也不打算說,把茶遞給郁獻音。
“我推沒推你心知肚明。”郁獻音接過祁珩遞過來的茶。
沈竹心平復下呼吸,臉秒變委屈,“珩哥哥,你那天也在場,我沒有說嫂子推我下樓。”
祁珩輕嗤一聲,眼神泛著冷意,“那天你說過什麼話都不記得了?年紀輕輕腦子就不好使了?”
沈竹心嚨一噎,臉微白。
祁珩摟上郁獻音的腰,語氣低沉,“你們一家打算在我家住多久?”
沈竹心眼神中滿是憂傷,心如刀絞,“珩哥哥,你這是趕我走嗎?叔叔阿姨都沒說什麼。”
“我們的關系怎麼會變這樣?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你……”
祁珩勾冷笑,“為什麼變這樣你心知肚明,還用我告訴你?”
沈竹心臉又白了幾分。
自從給祁珩下藥被發現,祁珩再也沒給過好臉,不想理。
那件事之后后悔了很久,不久后祁珩一家就搬回中國,一度以為是的問題,以為祁珩在躲。
事實不是這樣,祁家搬回中國是因為祁珩,而祁珩是為了郁獻音。
沈竹心想到祁珩以后不再搭理自己,想到不再見到他,的心在滴,委屈地看著祁珩。
“珩哥哥,我真心向你道歉,我知道錯了,你別不理我好不好?”
祁珩冷聲,“我不接。”
沈竹心急得都要哭了,眼眶泛紅,“珩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祁珩眸沉,“沈竹心,在國我就跟你說過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沈竹心整個人像是被去了魂魄,呆呆地坐在那不,眼神空。
“我們剛吃過早飯,還不,就不留你了。”祁珩牽著郁獻音離開。
聽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沈竹心轉頭看過去,看到祁珩和郁獻音的背影,兩人手牽著手。
握拳頭,死死瞪著他們的背影,恨不得馬上取代郁獻音的位置。
站在祁珩邊的人本該是。
自從祁珩回國看外婆后,一切都變了,他甚至不愿意回國了。
想過很多種他留在中國讀書的原因,萬萬沒想到他是為了郁獻音。
那個時候他才十六歲,竇初開,十六歲就喜歡上了郁獻音。
樓上,郁獻音掙開祁珩的手,說實話不想再見到沈竹心,看到就想起陷害自己推下樓。
抬眸,很平靜地看著祁珩,“你的爛桃花你打算怎麼掐掉?”
“上次還說讓人去追,就沒空來擾你了,現在呢?”
“人為了你跑到中國來,還賴在你家不走,你打算怎麼辦?”
祁珩上前抱住,磁悅耳的聲音裹挾著委屈,“什麼賴在我家不走,那是咱們的家。”
郁獻音輕哼一聲,沒搭話。
祁珩嗅著上的清香,心口泛,“給我一個月時間,我保證以后不會再來打擾我們。”
郁獻音皺眉,“這樣死纏爛打,你能有什麼辦法?躲嗎?”
祁珩低頭在的上落下一個輕吻,“相信我。”
郁獻音呼吸微頓,事到如今還能怎麼辦?只有相信他。
……
兩天后,郁獻音接盛楚嵐電話,說沈途哲要請他們去聚味軒吃飯。
還說沈途哲在祁家老宅附近買了一套二手別墅,說暫時在京北定居。
郁獻音掛斷電話沉默了許久,就知道沈竹心不會輕易放棄祁珩。
下午五點多。
祁珩到舞蹈機構接郁獻音。
待郁獻音上車后,祁珩手握住郁獻音的手,“有我在。”
郁獻音心不在焉,開口道:“恐怕不是吃一頓飯那麼簡單。”
“沒事,隨機應變,”說完,祁珩看向司機,“慢點開,不急。”
郁獻音秒懂他,語氣中夾雜著擔憂,“讓他們等久不太好吧。”
祁珩卻不以為意,“咱們理由充分,就算他們說什麼也不怕。”
郁獻音勾了勾,他們等不了就別等了,這飯還不想吃呢。
約莫四十幾分后。
祁珩和郁獻音進聚味軒。
人都到齊,就差他倆。
祁珩口吻淡漠,“抱歉,讓大家久等了,下班高峰期堵車。”
沈途哲臉有些難看,一句高峰期堵車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害他們在餐廳等了半個多小時。
沈竹心出一抹笑,溫溫地說:“沒事,你們這個點下班,又是晚高峰期,能理解。”
“阿音,快過來坐。”盛楚嵐看向郁獻音,臉上帶著笑。
“好。”郁獻音笑著點頭。
座位都安排好了,祁老爺子坐在主位,他兩邊分別是祁修遠和沈途哲,兩人邊是他們的妻子。
而沈竹心坐在鐘曉琳邊,旁邊有兩個空位,郁獻音不想讓祁珩挨著沈竹心,自顧自坐在沈竹心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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