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獻音說完臉有些燙,后腦勺被他握住,一個炙熱滾燙的吻落下來。
“唔……”郁獻音雙手抵在他口,找空隙息,他吻得兇猛霸道,另一只手箍住纖細的腰肢。
這個吻由淺到深,郁獻音臉頰紅紅,被他吻得幾乎不過氣來。
等吻結束后,郁獻音到發燙,舌發麻,一句話也不想說。
郁獻音懷疑祁珩生氣,只要開口撒個,他就被哄好了。
磁悅耳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還不想睡?”
從他聲音就能判斷得出,他心底的醋意被撒給撒沒了。
“還不困,”郁獻音剛接過吻的聲音有些沙啞,“我跟你說那件事,陸雁廷為什麼要跟我道歉。”
挑重點說。
祁珩眼神一冷,“這就是他一直不答應和你在一起的原因?”
郁獻音聞言兩眼錯愕,“他答應我干嘛?他又不喜歡我。”
“他喜歡你。”
他語氣認真,郁獻音秒回答,“不可能,他喜歡男的都不會喜歡我。”
祁珩耐心跟解釋,“你還是不夠了解他,男人最了解男人。”
“你整天圍著他轉,他你的追捧,能滿足他的虛榮心,等他認清自己的心時,你已經離開了。”
“他喜歡在狐朋狗友面前裝,這種人虛榮心強,死要面子。”
郁獻音覺得祁珩講話一針見,陸雁廷就是這樣的人,死裝。
見聽進去了,祁珩繼續說:“你追人的方式就不對,追了那麼久,你就沒想過晾他幾天?”
郁獻音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這麼說我追人的方法用錯了?”
聽憾的語氣,祁珩眉頭一皺,“怎麼,后悔沒發現這個方法?”
郁獻音從他聲音里聽出不滿,心頭忽然涌起一笑,想逗逗他,“是啊,我早知道就擒故縱了。”
“唉,我們當初要是認識,你給我出謀劃策,就沒咱倆什麼事了。”
祁珩眼神一暗,聲線裹挾著咬牙切齒的意味,“你還真憾上了?”
郁獻音噗嗤一笑,“騙你的,有些人和事一旦錯過就是錯過。”
“我又不是傻子,他都那樣說我了,我連朋友都不想做跟他做。”
祁珩臉稍霽,抱汲取上的芳香,“真慶幸你聽到了。”
郁獻音知道他想說什麼,“其實那天晚上,我是真喝多了。”
祁珩想起那晚,他角上揚,“那晚我給過你機會,你死活不松開我,還踮起腳尖強吻我。”
提起那晚郁獻音就尷尬臉紅,“那天晚上,你一眼就認出我了?”
“我又不臉盲。”祁珩勾,他慶幸那晚去了微醺酒吧。
心心念念的人怎會忘記,那晚是沈煜初他去喝酒,慶祝他回國。
出包廂氣遇到了郁獻音,見到的第一眼,他渾的仿佛沸騰起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郁獻音勾,“我知道你不是陸雁廷,我在自欺欺人,放縱自己。”
祁珩輕蹙眉心,眸深沉晦暗,“為一個男人作賤自己,值得嗎?”
“不值得,我后悔了。”郁獻音無比后悔,第二天醒來就后悔了。
不過,對方是祁珩已經夠震驚了,要是個長得丑的,想去死。
郁獻音挨著他,鼻尖縈繞著悉的香氣,把臉埋進他口里,“祁珩,我慶幸那晚是你。”
祁珩呼吸微沉,雙眸如同深夜里的大海,幽深冷寂,“為什麼?”
“因為你長得很帥。”
祁珩:“……”
他下微揚起的角,聲線著愉悅,“我帥還是陸雁廷帥?”
“你帥吧。”
“我帥就我帥,為什麼要加個“吧”字?”祁珩猜到會說自己帥,畢竟喝醉酒會他大帥。
郁獻音挑眉,“不能加嗎?”
祁珩語氣認真,“你覺得我比陸雁廷帥,你當初怎麼看不上我?”
郁獻音解釋,“因為陸雁廷溫啊,我喜歡他的格。”
“他人很溫,會替人著……”
郁獻音說著就注意到祁珩突然冷著一張臉,趕忙閉上。
祁珩微瞇著眼睛,眼里著危險,“說啊,怎麼不說了?”
“說了你又不樂意了。”郁獻音沒好氣地解釋,閉上眼睛睡覺。
祁珩:“……”
“我是輸在格?”
“不完全是,我跟陸雁廷在兒園就認識了,他這人除了裝,其他方面還是不錯的,很會照顧人。”
“等我發現自己喜歡上他,并且跟他表明心意,他人就變了。”
聽到“表明心意”,祁珩心臟猛地一,難以想象郁獻音會跟人表白。
他做夢都沒想過郁獻音跟他表白,每次夢到,都是自己在表白。
對于陸雁廷態度轉變的事,郁獻音一直都想不通,“祁珩,你說為什麼我跟他表白后,他就變了?”
“我又不是要他馬上答應我,我只是表明自己的心意,結果他對我理不睬的,還躲我。”
剛跟陸雁廷表白,陸雁廷故意躲,后來就的追求了。
祁珩心口泛酸,醋意在瘋狂生長,“你確定還要跟我聊他?”
郁獻音一噎,他本來就在醋頭上,又一直提,他不生氣才怪。
隔著睡他的腹,轉移注意力,“你明天晚上有應酬嗎?”
“沒有,怎麼了?”
“沒事。”郁獻音想著明天晚上問他為什麼要喜歡。
誰知計劃趕不上變化,下午四點多接到盛楚嵐電話,讓和祁珩回家吃飯,沈家一家人來中國旅游。
他們在中國有親戚,那些親戚都不在京北,他們第一站來來京北,順便拜訪祁老爺子,后面再去其他地方。
盛楚嵐說他們在京北這段時間都住老宅,還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走。
郁獻音心想,恐怕不是來旅游那麼簡單,鐵定有事在等著。
事可真多。
故意不讓問祁珩嗎?
下午下班,祁珩去舞蹈機構接郁獻音回老宅,郁獻音問他,“沈家人突然從國來,你怎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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