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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嫁給前夫他兄長,讓他火葬場》 第1卷 第276章 給他點顏色瞧瞧

裴無硯從未在私底下與譽王,以及譽王邊的人接過,更沒有過書信往來。

沈青檀只知道裴無硯與二房關系匪淺,倒是沒想到他后還牽扯到了譽王。

譽王的手得太長了,把勢力滲到了他們的邊。

倘若不是裴無硯幫著二房暗算沈略,也不會覺察到裴無硯有問題,說不定裴無硯和趙婉的親事談了。

這一枚棋子便功打國公府,日后時機的時候,隨時會在背地里捅國公府一刀。

“譽王城府很深,手段狠辣。他向來都是在幕后縱,即便東窗事發了,他也能推得一干二凈。”

趙頤看完信里的容,眉眼沉斂道:“皇上對我的寵,蓋過了所有皇子。凌貴妃和譽王之前對我示好,無非是看我命短,又沒有利益紛爭,對他們構不威脅,便想要利用我,得到皇上的恩寵。”

“青州一案,譽王派人殺你滅口,我們算是撕破臉了。”

“譽王不是天真的人,相反很謹慎,寧可錯殺,也不愿意放過一條網之魚,又怎麼會樂觀的認為,我們不知道是他派人殺你?”

“我現在治好病了,以我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對他構了極大的威脅,他擔心我扶植其他皇子上位。”

“譽王最不希我活著,否則他會在奪嫡之中會失去一些勝算。一旦是其他皇子繼位,等待他的將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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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頤把信遞還給沈青檀:“譽王在我們邊安人手,倒是他的行事作風。”

“撇開我們之間的恩怨不說,譽王不是一個宅心仁厚的人,猜疑心很重,將來繼位了,也不是一個明主。”

沈青檀嘆道:“他第一個要除掉的就是鎮北王府與國公府,另外扶植他的心腹。”

關州的百姓,青州的百姓,全都遭到譽王的剝削。

足以可見譽王會是一個暴政的君主。

于公于私,他們都不希譽王榮登大寶。

“如今要置的就是裴無硯。”趙頤眉眼間凝結著冷意:“我們回去之后,讓他搬出國公府。”

沈青檀微微頷首:“留下終究會是一個患。”

之前有意讓哥哥們和窈窈相看,窈窈離開鎮北王府之前,便對說要給裴無硯一點瞧瞧。

沈青檀倒是有些擔心秦窈,子單純,玩心眼,怕是玩不過裴無硯。

而遠在國公府沁園的裴無硯,端坐在圈椅里,面前的書案上放置了一封信。

這一封信是秦窈下馬車時,無意間掉在他的馬車里。

他腦海里閃過兩個念頭,一個念頭是信里寫的是機,一個念頭是秦窈故意把信落下來,引他上鉤。

裴無硯當即拆開了信,里面的容讓他很意外。

竟然是秦夫人給秦窈的家書,勸說秦窈接待從南凌州來京城的表親。

明面上說是接待,實則是想讓秦窈相看。

裴無硯在秦窈上下了這麼多苦功夫,又怎麼甘心讓秦窈另嫁他人?

他特地給秦窈送了一封信,在信里留了一個地址,請秦窈去裴家的宅邸見一面。

裴無硯等了秦窈幾日,一直沒有等來秦窈。

他又去秦府門口等秦窈,始終不見秦窈出門。

裴無硯等得很心焦,一面懷疑秦窈聽從父母的安排,一面又覺得以秦窈的子,若是不同意的話,誰也無法勉強

何況那一日在馬車上,秦窈答應他了,會說服的爹娘,讓嫁進裴府。

裴無硯本來自信滿滿,一直等到今日,他沒有等到秦窈的只言片語,心里突然間沒有底了。

因為今日是秦窈表親進京的日子。

在這之前,他派人去打聽了。

秦老板在倚江樓預訂了雅間,特地給秦窈用來招待表親。

裴無硯心浮氣躁,沉不住氣地拿著信出府。

小廝看著裴無硯匆匆離開的背影,連忙拿起裴無硯落在書案上的折扇,快步追了過去。

“公子,您的扇子忘了拿了。”

裴無硯聽到小廝的話,臉鐵青,倒也恢復了理智。

他停下腳步,等小廝靠近了,從小廝手里拿過折扇,便往倚江樓而去。

裴無硯知道秦窈在倚江樓的水云澗招待表親,抵達倚江樓時,他徑自上了二樓,站在水云澗門口。

他盯著閉的門,調整了一下表,“唰”地打開折扇,裝作是故意走錯雅間。

裴無硯手推開雅間,臉上出一個笑容,小被人從后用力一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一只麻袋從頭頂罩下來,一打在他的頭上,他的腦袋劇烈一痛,頭暈目眩地倒在地上。

一記記沉悶的拳頭落在他的上,痛得他渾起來,里發出慘聲。

“行了。”秦窈看到自己請來的打手,打得差不多了,抬手制止道:“給一個教訓就得了,別把人給打死了,不然我不好向我爹代。”

幾個彪形大漢,立即收了拳頭,退到了一旁。

秦窈慢慢走過去,站在裴無硯的邊,看著他疼得渾,心里一陣痛快。

“我的火子隨我娘,有話不好好說,就直接上手。你今日見識到了吧?”

秦窈故意把裴無硯當做表親:“我已經有了意中人,你見到我爹娘的時候,最好是說我倆不合適。否則的話,我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今日沒有相看,之前在鎮北王府做客時,特地問沈青檀借了筆墨寫下這一封信,打算遇見裴無硯的時候,再不經意地掉在他的面前。

畢竟這個男人神出鬼沒的,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見到他。

秦窈幫著家里做生意,養了提前做準備的習慣,不臨時再做計劃。

瞎編出一個表親相看,為的就是引裴無硯上鉤。

狗東西惦記的家業,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另嫁他人。

裴無硯一地躺在地上,腦袋挨了一悶,頭痛裂,懵懵的,思緒轉得很慢。

即便是如此,他仍舊聽清楚秦窈說的話。

這個人是把他當了相看的表親?

他這是遭到無妄之災了?

意識到這一點,裴無硯心底竄出一無名火,一把取下罩在頭上的麻袋。

“阿硯?”秦窈看著鼻青臉腫的裴無硯,驚呼一聲,難以置信地說道:“你……怎麼會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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