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云清一覺醒來已是天大亮,枕邊沒有霍景深的影。
但聞到了食的香味從樓下傳來。
云清出笑容,了惺忪的睡眼,汲著拖鞋就往樓下跑。
“霍景深……”
廚房里探出頭的,卻是景園的老傭人李媽。
“太太您醒了,四爺他出門了。早餐馬上就好。”
之前云清住在景園的時候,三餐和日常大多數時候也是李媽打理的。
“哦,好。”
云清有點失落。
跑上樓簡單洗漱之后,便下了樓。
云清計劃好了,吃完早餐就去逍遙子那兒,跟他仔細討論一下霍景深的病,再好好鉆研一下萬息丸的配方。
“這是什麼?”
云清看見李媽端上來的,除了以前常吃中式早餐,還多了一份湯。
“應該是蔬菜湯吧。我來的時候,四爺他已經熬好了。說是給您準備的,讓我提醒您喝。”李嫂頗為慨,“看不出來四爺還這麼會照顧人呢,他對太太您可真好。”
云清抿笑,心頭一片纏綿溫熱。
捧著菜湯正要喝,突然外面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清清,清清你在里面嗎?!”
是母親姜如心的聲音。
云清捧著湯碗的手微微一頓。
怎麼找這兒來了?
李嫂正要去開門,被云清住,“李嫂,我去開。”
見太太臉不太對,李嫂很識趣地走進了廚房沒有出來。
云清起去開門。
“媽,你怎麼來了?”
門外站著的,正是面慍的姜如心。
“我再不來,你還打算瞞我多久?”
云清看見了外面那輛銀跑車上的謝浪,眼風跟刀子一樣飛過去!
昨晚在謝浪這兒說了,告訴了他自己的位置。
沒想到今天謝浪就把姜如心領來了。
謝浪了脖子:“老大,這……這你不能怨我,阿姨我也惹不起啊……”
云清只覺得腦仁疼,瞪了謝浪一眼。
“回頭跟你算賬!”
只能把姜如心迎進去,認錯態度非常良好:“媽,我錯了。”
“你要氣死我啊!”姜如心口激起伏著,心緒難平,“你這幾天是不是被霍家的人關起來了?他們欺負你了是不是?”
抓著云清仔細檢查,果然看見了脖子上還沒有完全愈合的咬痕。
姜如心既氣憤又心疼,手都在發抖,聲怒道:“豈有此理!哪有這麼欺負人的?給媽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地方傷到了?”
云清抓住領,不想讓姜如心看到上其它痕跡。
“媽我沒事,真的沒事了。你聽我跟你解釋……”
“手松開!”越是這樣,姜如心越是擔心,心疼得眼圈都紅了,“霍景深邊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們肯定憋著壞勁兒想折磨你!”
“媽我真的沒事。”
“你松手!”
姜如心哪聽得進去,手上猛地一個用勁兒。
只聽‘刺啦——’一聲,云清睡領口被扯下來大半截。
大片雪白的皮曝在空氣里。
云清有些難堪地抓前的料,但本擋不住。
只見細如凝脂的上除了傷痕,還有更多的……是沒有消褪的吻痕,麻麻。
姜如心是個過來人,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霎時臉都白了。
“你……你跟霍景深……”
姜如心話沒說完,眼前一陣陣發黑,形趔趄著栽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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