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厲司決變這個樣子,溫卿卿和他的相就必須是跟年相的模式,他只認溫卿卿,其他人都不認,不管去哪里都要跟著,除非是上廁所和洗澡。
關于洗澡這件事,溫卿卿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我要洗澡了,你要跟我一起去嗎?”問他,畢竟擔心他找不到人會著急。
結果厲司決頓時面紅耳赤,連連搖頭,“不行,我們現在都是大孩子了,不能一起洗澡,男有別你知道嗎?你要懂這個,我要去給你找科普的資料。”他說話結結的,讓溫卿卿哭笑不得。
“你去洗,我,我一會再洗。”說完就跑了。
溫卿卿想著十二歲的厲司決這麼的清純的嗎?
洗澡后出來,厲司決去洗。
等兩個人都洗完了躺在床上。
“誒,你不是說男有別嗎?為什麼你還要跟我睡在一張床上?”想著逗逗他。
“我們穿著服睡的,有什麼關系嗎?”厲司決反問。
“放心,我不會手腳的,我跟你睡在一起主要是保護你,不然巫又來傷害你怎麼辦?”
好吧,話都讓你說了,發覺自己不知道說什麼來反駁了。
其實覺得有些奇怪。
按理來說從小接培訓的厲司決,就算十二歲也不是一個小孩子的思維了,看柚柚就知道了,但現在的厲司決,說自己十二歲,卻像一個普通人的十二歲,腦子比較簡單。
看來必須得給江嵐催眠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趁著厲司決睡著,悄悄起床去了關著江嵐的地方,還上了靳疏,讓周折守著厲司決,畢竟厲司決醒來要是找不到人,估計得發瘋。
“靳疏,一會你負責記錄,到時候說的話比較重要。”
“好,太太放心。”
江嵐現在的意志力很消沉,始終接不了厲明已經不在的這個事,本來還覺得是溫卿卿騙的,但遲遲等不到厲明來接,一點點陷了絕。
所以溫卿卿很輕松就將催眠了,一直進到的記憶深探究,畢竟當初厲司決的大部分催眠都是由來做的,一定是知道什麼的。
這個過程溫卿卿的力和神也是會被消耗。
不過好在是有收獲的。
“太太,您沒事吧?”靳疏扶住差點摔倒的溫卿卿。
“有點暈,你都記錄下來了嗎?”
“嗯,都錄下來了,您放心,我送您回去休息。”
靳疏和溫卿卿回去就聽到了吵鬧聲。
“放開我,你們把卿卿弄到哪里去了?放開我!”
周折和厲司決扭打在一起,周折臉上已經掛彩了,厲司決也有點傷。
“阿決,你住手!”溫卿卿大聲喊道。
厲司決看到回來這才住了手,立即沖過去,“你沒事就好,我一醒來你就不見了,以為你被抓走了。”
“我沒事,我只是去理一些事。”
“理事?小孩子為什麼要理事?”
溫卿卿只覺得滿頭黑線,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去上廁所了。”只能這樣解釋。
“上廁所為什麼是跟他一起回來的?”厲司決指著靳疏,眼中流出了敵意。
靳疏嚇了一跳,張想說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太太您別害我啊,為什麼要說上廁所?
溫卿卿:“……”腦殼疼!
解釋了半天終于將厲司決的緒安好了,溫卿卿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了,得帶厲司決去京市找梁書海老先生了。
再次躺下后,厲司決就在耳邊念叨,“你不可以相信別人,你得相信我,只能相信我!”
“好好好,我們睡覺了。”
厲司決的況一直沒有好轉,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則覺得自己得瘋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還是和心理醫生一起研究了江嵐的催眠視頻。
得虧是有收獲的,至知道了當時江嵐在催眠厲司決的時候都做了什麼,知道這些,后續理起來也會相對容易一點,不然就是無頭蒼蠅一樣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周折,西西和柚柚就暫時給你了,靳疏跟我去京市。”
“太太,我們先得確定一點是,我們去京市比較危險還是留在這邊的人比較危險。”靳疏說。
“這個無法預判,畢竟我們并不知道厲子凡在哪里,也不知道他想干什麼,只能是做好充分的準備。”
“我的意思是現在厲爺這個樣子,我和喻數一起保護他吧,不然……”
溫卿卿愣住,“喻數?”
“對,他的能力不錯,我們倆一起搭檔也默契。”
“但喻數現在不太適合跟我們牽扯上關系,不然就被知道是我們的人了。”
“他可以扮演一個功的商人去京市參加什麼會議或者活,暗地里保護厲爺。”
溫卿卿想了想覺得有一定的道理。
“那周折這邊呢?我擔心周折一個人應付不過來。”
“這邊會安排別的人,這邊適合人手多,多方位的把控,去京市的話,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盤,所以要而。”
“好,就按照你說的來,我聯系一下喻數。”
溫卿卿打電話給喻數說了一下大概的況,喻數沒有意見。
接下來很重要的一個事就是,說服厲司決去京市。
“阿決,我們明天去京市吧?”
“你怎麼不我阿決哥哥?我比你大不。”
“……”為什麼這麼計較?
“去京市干什麼?”
“這邊比較危險,我們去京市避一避。”溫卿卿解釋道。
“好。”
溫卿卿沒想到厲司決這麼好說服,頓時松了一口氣,愿意去就行。
第二天便收拾東西帶上厲司決前往京市,靳疏也屬于暗中保護,沒有跟他們同行,畢竟要是同行的話,厲司決也不會同意,他現在將溫卿卿看的很。
到了地方后,溫卿卿先聯系梁書海老先生,詢問有沒有時間,并且說明了厲司決的況。
梁老先生表示隨時都有空。
這讓溫卿卿很是激。
吃了飯后就帶著厲司決過去見梁老先生,想著早點治療早點好。
“老先生,我們來了。”帶著一臉不愿的厲司決來到老先生家。
“先坐會兒,喝喝茶,聊聊天。”老先生給人的覺就很治愈,他喜歡從閑聊中了解一個人,這樣不會給人很大的力。
厲司決不怎麼說話,擺著一張臉,他覺得溫卿卿不聽話,總是要見別人,所以在生悶氣。
“好孩子,你現在幾歲?”梁書海問。
結果厲司決來了一句,“你猜。”
溫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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