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年的提議直接被晏南柯拒絕。
“你不會武功,跟著也許會為累贅,到時候我和皇上可能也沒辦法保護你,你留在這里制作一些機關保護我師父的安全,更重要。”
燕玨蔫蔫的低下頭。
不過下一刻,他再次抬起頭道:“我可以幫你們造船!”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月老下令讓整個皇城所有工匠一同出手。
因為上島嶼需要用到船,所以月老要給自己徒弟準備最好的船。
燕玨也忙碌起來。
三艘船,造了整整半個月的時間。
當大船投到碼頭上的時候,那漂亮威風的外形,讓晏南柯都有些驚嘆。
燕玨得意洋洋的開口道:“這船,我讓人用特質的金屬重新加固了一遍,確保能夠更加安全,而且船帆也改造過,只要不遭遇十分危險的風暴都不會出問題。”
晏南柯拍了拍燕玨的肩膀,毫不掩飾的贊賞。
“做的不錯。”
燕玨笑了笑,年眼睛里都是亮。
如果他沒點兒本事,也不可能一個人活到現在。
“船上面還有不機關,我讓人裝了武,遇到危險也可以反擊。”
晏南柯和宮祀絕上了船,而這半個月來,銀甲軍也已經到了東延皇城。
東境那邊已經安全了,那些被打的崩潰的散軍一時半會兒也造不了什麼威脅。
等到晏南柯和宮祀絕從龍脈之地,收拾了罪魁禍首,就能夠徹底平復這場戰事。
晏時清也想跟著上船。
卻被晏南柯攔了下來。
“二哥,你得留下,這邊有我和皇上在,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晏時清皺眉,“那銀甲軍你也不帶一些過去……”
晏南柯回頭看了一眼。
船上已經上去了不人,都是宮祀絕培養出來的暗衛,個人實力都不錯。
“我相信皇上有更好的安排,你帶著銀甲軍駐守東延皇城,等我們歸來。”
晏時清最后實在沒辦法。
讓人將不用的吃的都準備好,搬到了船上。
做了最后一場餞別之后,晏南柯和宮祀絕所乘坐的船開始緩緩向著海中前行……
雖然各國晏南柯都已經闖過,然而這還是第一次乘船出行。
目前各國能在大海上行走的人并不多,造船的技也有限。
如果不是燕玨出手,這出去的一行人,還真不一定能夠順利回去。
就因為大海太讓人驚懼害怕,所以藏在其中的龍脈就顯得更加神莫測。
船上的人各司其職,將三艘船開的又穩又快。
行船之人將路線規劃好,拿出羅盤確定好方向,開始奔著目的地行去。
晏南柯特意將人過來問了問時間。
因為海上走的是直線,這個路途大海十天到半個月就能趕上。
晏南柯在心里計算了一下來回的行程,這樣一來,和宮祀絕就能在島上探查整整一個月。
時間是夠了的。
月老本還是大夫,他肯定能夠照顧好自己的,晏南柯只要拼盡全力搜索靈藥就好。
一開始的幾天,晏南柯還有些不習慣。
沒怎麼坐過船的人,暈船暈的頭暈眼花。
誰料宮祀絕卻沒有這個病,獨自留在船艙之照顧晏南柯。
兩人都沒帶侍,一切都親力親為。
好在在宮祀絕的照料下,晏南柯很快就適應了下來。
看著消瘦了不的晏南柯,宮祀絕心疼壞了,立刻讓人準備了不補品,每天不重樣的給晏南柯補。
等快到地方的時候,晏南柯都覺自己臉圓了一圈。
“秉皇上,娘娘,已經能看到遠那島嶼的廓了!”
來這一路上風平浪靜,并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好像老天爺都站在了他們這邊。
這一月份的天冷的厲害,只不過海面上并沒有結冰,卻也要小心水下的一些冰山巖層。
晏南柯和宮祀絕立刻走出船艙,遙遙眺不遠那獨立于世的龐大島嶼,眼睛都亮了起來。
只不過那里明顯沒有任何人煙,看上去人跡罕見。
晏南柯低聲音道:“龍脈……”
宮祀絕陪在側,忽然將目落在了島嶼的一山壁上。
那山壁好像被人生生用劍削去了一塊,上面不知道是誰雕刻出來的兩個大字。
妄海。
他渾繃,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晏南柯的視力沒有宮祀絕那般好,因此后知后覺的順著宮祀絕所看的方向瞧了過去。
船距離島上已經很近了。
晏南柯將那兩個字看的清清楚楚。
腦袋轟鳴了一聲,晏南柯想起了紅楓寺老和尚說的話。
不可妄海……
妄海……難不指的就是這里嗎?
是不是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又或者說,這里有著讓接不了的危險在其中……
可是,和宮祀絕人已經到了這里,原路返回的話等于白來一趟。
什麼問題都不能解決不說,師父他老人家,也只能等死了……
不甘心。
就算是有大師提醒了他們,現在也沒有了任何可以回頭的余地。
晏南柯閉了閉眼睛,也終于明白了為何宮祀絕會這樣震驚,扣住他的手,輕聲道:“我們進去看看,不管是好是壞,都要去闖一闖。”
宮祀絕反手將晏南柯的手指扣的更。
“好。”
船繼續前行。
這里就像是世外桃源,真正的無人之境。
因為一路走來,眾人沒有遭遇到任何危險。
這島嶼看起來也相當普通,除了占地面積十分寬廣之外,本尋不到任何人影的存在。
可是,峭壁上的字跡,已經能夠說明這里確實有人踏足過。
三艘船全部停在了島嶼邊緣,立刻有人停好船,將其固定藏在一蔽之地。
一半兒的人留下來看守船只,另外一半兒人則是帶著吃食用,跟隨著晏南柯和宮祀絕踏上了這片島嶼。
茂的樹林之中,縈繞著一層飄渺霧氣。
宮祀絕握著晏南柯的手,隨著探路的屬下一同向著里面走去。
這好像仙境一樣的林子里,鳥鳴聲響起。
可才踏霧氣之中沒多久,晏南柯就發現了越往里面行走,這霧氣就越發濃郁。
雖然這霧氣沒有任何毒,卻遮蔽了所有人的視線,到了現在,兩米之都看不清人臉。
驟然間,這一行近百人的后方突然傳來幾道慘聲。
晏南柯和宮祀絕猛然回過頭。
可下一瞬,晏南柯覺和宮祀絕握著的手掌心劇痛,像是被什麼刺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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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