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楚寫了一封長信,把家勛的檢查結果和下一步的診治方案都寫了下來。
如果沒有記錯,前世的白病可以進行造干細胞移植,就是不知道80年代的麗國有沒有這種技。
寫好信后,把信放到了信封里,封面上寫上郭俊良親啟幾個字,郭俊良在國人面比較廣,也許能幫忙打聽些有用的消息。
一早上,楚照舊開始忙碌了起來,等最好早飯,拎著飯盒往醫院走的時候,看到站在不遠的林傳浩。
“這麼早?”
林傳浩點點頭:“信寫完了嗎?”
楚把大信封給了他:“這是我寫給同學的信。”
林傳浩接過信,對說:“我今天下午才會離開,要是有什麼事就去百貨大樓后的小白樓找我。”
“好,謝謝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你。他們能這麼快收到信,家勛的病說不定就能有更好的治療辦法了!”
看到楚為了宋家勛跟自己一個勁兒地道謝,林傳浩竟然有些嫉妒起宋家勛了,他憑什麼就能被楚掛在心上。
要不是不想看到楚傷心難過,他才不會去給送信呢。
和林傳浩分開之后,楚到了醫院。
“家勛,你今天覺怎麼樣?”
宋家勛說:“還不錯,剛才費醫生通知我一會兒就要開始化療了。”
“鄧大哥呢?”楚問。
“本來昨天化完之后有點惡心,等晚上喝完你送的藥之后,他說不那麼惡心了。”
“那就好,今天晚上我也會給你送藥,你和鄧大哥質不同,用的藥不一樣,喝完之后你覺一下,哪里不舒服就告訴我,到時候我在給你們調整藥方。”
看著小媳婦這幾天瘦了不,臉都小了一圈,男人拉著的手說:“,你別給自己累壞了,醫生跟我說了,只要我好好配合,還能活好多年呢。”
楚著男人大手的溫度,把自己的腦袋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用一種夢幻的聲音說:“家勛,我不累,我就想著你的早點好起來,到時候你陪著我,咱們就天天過著普通夫妻的生活。一起買菜、一起做飯、一起陪著孩子長大,那樣我就覺得很幸福了。”
宋家勛覺得自己口悶悶的,小媳婦的心愿這麼簡單,幾乎每家每戶都能擁有的平凡生活,可就連這麼簡單的愿自己都沒辦法滿足。
“,是我對不起你。”宋家勛用胳膊環著,憐惜地說道。
“我顧著大家就顧不上咱們的小家,等我將來轉業了,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嗯,我等你。”楚的另一只手握在了宋家勛的大手上。
到了快中午的時候,楚正準備回家把自己早上就開始燉的湯取回來,就聽到走廊里傳來了悉的聲音。
“師父來了!”楚站起就要往外走。
男人拉住:“師父來了,我也過去迎迎。”
兩人走出病房,看到不肖寰宇,師母也一起來了。
三師兄正低著頭被師父罵:“你說說你,一把年齡了辦事還是這麼不牢靠,缺東西都搞不到,還得讓我這把老骨頭親自出馬。”
“師父,給我留點面子唄?”一貫保持高人風范的三師兄小聲哀求起來,師父再罵下去,自己的人設就要塌了。
師母看到老三的可憐樣子,拉了肖寰宇一把:“和家勛來了。”
肖寰宇被轉移了注意力,三師兄才悄悄了把頭上的汗。
“師父、師母,你們怎麼來了!”楚迎上前去。
“我們來看看你們。”肖寰宇說著讓三師兄把自己的籃子拿過來。
“知道家勛生病了,我就讓你六師兄弄了只甲魚,你等燉一燉給他吃。”
“秦師兄的甲魚?”楚聽完對肖寰宇說:“師父,秦師兄這個是用來做研究的吧,要不我還是還給他吧?”
“沒事沒事,這個我問了他就是定期弄點甲魚,不影響滋補效果。”肖寰宇以為楚是怕研究用的甲魚對宋家勛不好,連忙解釋。
“我不是這個意思,秦師兄弄一只甲魚也不太容易,我要是給吃了……”
肖寰宇一吹胡子:“吃點吃甲魚怎麼了,那是瞧得起他。”
看著師父霸氣側的樣子,楚不好再說什麼,只能收下了甲魚。
“對了,今天來還有件重要的事跟你說。”肖寰宇這才切到了正題。
肖寰宇看了宋家勛一眼,鼻子哼了一聲,一臉嫌棄的樣子。
“跟你在一起吃了多苦!”
宋家勛嘆了口氣:“我知道我對不起。”
“知道就好,以后你要對千百萬倍的好!”
肖寰宇又把宋家勛訓了幾句之后,才告訴楚,他有一名同學在香江進行白病的研究。
今天他就給同學打電話,如果順利的話,這周楚和宋家勛就可以起程去香江見他的同學。
說起那個老董,肖寰宇一晚上都沒睡好,年輕的時候兩人就不互相看不上,還偏偏兩人都是學霸,時不時就會被人放在一起對比。
肖寰宇氣不過總被老董一頭,就和老董打賭。
哪知道那家伙十賭九贏,所以肖寰宇不丟了面子,連里子也賠了干凈,直接開水就餅子吃了一個月。
之后,兩人一起認識了肖師母,也就在上讓肖寰宇扳回一城,老董則失意地去了香江。
要不是宋家勛得了白病,肖寰宇這輩子都不打算聯系老董,老董好像是他的克星,活了肖寰宇的對照組。
今天早上,他才終于下定決心,反正自己早就不要臉了,也不差這一次。
“師父,他是用什麼技治療白病?”楚問。
“他好像在那邊走的中醫的路子,等我詳細問問就知道了。”
師母等楚和肖寰宇聊完之后,對楚說:“,我的團隊做過造干細胞移植方面的研究,現在就差對比分析的件,所以功率還是偏低,要是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可以讓家勛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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