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看兩人不下車,對著手下使了一個眼,那幾個人連拖帶拽地把楚和劉家強從車上給架了下來。
“你們要干什麼!”劉家強站在楚前護住了。
絡腮胡攤了攤手:“你們誤會了,我只是想請你們進去聊聊天,沒有別的意思。”
這里確實是移民局的一個分部,就算劉家強去找貝爾先生,貝爾先生也無話可說,他可沒有騙他們。
只不過這個分部只是一個擺設,里邊早就了他們八角大樓的基地之一。
劉家強看了楚一眼,既然來了就跟著進去,反正自己已經給導師打過電話,用不了多久導師就會來接他們的。
“咱們進去?”他看了一眼楚。
在外頭耗著恐怕也不行,楚說:“走吧。”
見到兩人進了基地,絡腮胡臉上出了笑容。
他對劉家強說:“請你在這里稍等一下,我領到隔壁屋里單獨談幾句話。”
劉家強一聽搖了搖頭:“去哪我就去哪。”
絡腮胡出一手指,在劉家強眼前搖了搖:“這可不行,我們的問話涉及到個人私,只能本人進來回答。”
“這……”看他說得如此冠冕堂皇,劉家強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楚對劉家強說:“你就在這等我,我和他去那間屋子離這里也不遠,要是十五分鐘我還沒出來,你就過去看看我。”
還有心眼?絡腮胡看了楚一眼。
不過你也太小瞧我們八角大樓的人了,別說十五分鐘,五分鐘之我就會讓你全都招出來。
絡腮胡不懷好意地看著楚,心里盤算著他會多種讓人不留毫痕跡的刑訊方法。
“麗的士,請進吧。”看著他測測的笑,楚手在袖子里,慢吞吞地跟著他走了進去。
楚心里暗想: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有監控錄像吧,一會兒就讓給這個絡腮胡表演一下華國國。
絡腮胡不知道楚早就瞄上了,關上門,看著楚如同瞧著砧板上的魚。
坐在椅子上,絡腮胡把兩條搭在桌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楚:“我勸你老實代,我可不想給你麗的臉蛋上留下疤痕。”
說著,絡腮胡從靴子里拔出了一把匕首拿在手上把玩,似乎如果楚的回答讓他不滿意,他就會用匕首劃花楚的臉。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眼前的華國人可不是什麼弱的小綿羊。
就見楚弱地用手撐著下前傾,聲問:“你想讓我說什麼?”
“那天你從學校回酒店,發生了什麼讓你早產的?”
沒想到自己早產的事對方都查出來了,而且問自己這樣的問題,難道說這個人和那天晚上的那幾個人有關系?
這些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當下心里有了決斷,臉上帶著幾分掙扎:“是這樣的……”
聲音越來越小,絡腮胡讓靠近些說話。
就在這時,楚出手如電,幾銀針狠狠地在了絡腮胡的位當中,絡腮胡覺得自己的和子完全不聽使喚,“砰”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楚拍拍手,像個魔一樣看著絡腮胡:“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我們華國功夫!要是我不給你解開,你的以后就變殘廢。”
絡腮胡沒想到幾銀針讓自己的無法彈,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如果自己變了殘廢肯定會被組織開除的,就算給他一些補償金,本不夠他和小男友揮霍的。
“你想怎麼樣?”絡腮胡看著楚。
他知道楚需要自己幫忙,別的不說,在這個基地里,如果沒有他,楚本不可能逃走。
“我?一直都是你們在找我的麻煩,我要求不多,讓我和我的朋友平安離開。”
楚考慮過,如果自己去打探絡腮胡他們的,容易節外生枝,還是先保住自己和劉家強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好說,好說,你別著急,讓我想一想。”絡腮胡安扶著楚。
可是就在楚放松警惕的時候,異變再起。
絡腮胡從地上蹦了起來,一個擒拿把楚按在了桌子上。
絡腮胡獰笑道:“沒想到吧,我們的人都是經過專業的訓練,那麼一點小伎倆,只會暫時麻痹我的神經,桀桀!”
“臭婊子,我真是小瞧你了,差點兒就里翻船。我懷疑你與一樁謀殺案有關,現在不要把你扣押下來,你的同伙也要接審訊。”
在楚展了手之后,絡腮胡認為自己的下屬失蹤和絕對有關系,如此一來,在刑訊供之下,由不得狡辯。
他舉起匕首就要朝著楚刺過去,敢用針扎他?哼,這回要折磨的生不如死!
楚閉上了眼睛,有些絕。
自己剛才還是莽撞了,以為能憑借銀針制住絡腮胡,現在不自己陷進去了,還連累了劉家強。
匕首的銳氣刺痛了的皮,就在這時,審訊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
“獵鷹急電,立刻放了這位士!”
他看到匕首停在了楚的皮上,將提著的一口氣放松下來。
差點就出事了。
他這一來好像打開了一個開關,不停有人跑過來告訴絡腮胡各種信息。
“總統先生的顧問打電話過來詢問,要求我們不能破壞華國的友誼,立刻放了華國的學生!”
“軍方打電話過來了,因為你們扣押了華國的人才,聯合軍演被擱置,上將要求你賠禮道歉,把人送回去。”
“楚士流的學校學生出來游行了,說讓我們放了華國神醫。”
“先生,彩虹人士召集了記者圍在八角大樓樓下,說我們針對彩虹人士,不尊重彩虹人士的人權。局長現在很生氣,要求你親自過去解釋。”
絡腮胡被雷到了,怎麼和彩虹還扯到一起去了?而且自己就是其中一員,怎麼可能不尊重他們?
他的小男友也拜托別人打了電話給他,說楚對彩虹人士十分友好,求絡腮胡不要針對,還扔下一句狠話,要是楚出了什麼事,以后自己再也不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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