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秋,你有什麼辦法?”蘇澤東吃驚的看著蘇挽秋問道。
“爹、娘,哥哥,這事我可以找三王爺,我讓他幫幫忙,應該可以的,其實我覺得三王爺應該要比大伯管用的多。”蘇挽秋輕聲說道。
“三王爺!挽秋,你什麼時候和三王爺走了這麼近了?”蘇澤東吃驚的看著兒。
“爹,難道這不好嗎?要是我能嫁給三王爺,以后你和娘就不用看別人眼了,你們就能母憑貴,大伯父他也不能再這樣不把你放在眼里了!”蘇挽秋氣勢洶洶的說道。
“爹,妹妹說的是,雖然我不介意大伯父這樣對我,但是我看他這樣對你,我心里不舒服,你好歹也是他嫡親的弟弟,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但大伯父好像一點兒也不顧忌。”蘇宜然輕聲說道。
本來蘇澤東已經沒有多氣了,被兒和兒子這麼一說,整個人瞬間也氣呼呼的,但他又不敢找蘇澤宇算賬,只能在一旁獨自生悶氣。
而此時定北侯府,松園。
蘇慕綰已經伺候完阮州吃飯,此時正在為他換藥,今天依舊換了跟昨天一樣的藥,從阮州的傷口可以看見,已經好了不,繼續撒上藥,再為阮州包扎好。
阮州的額頭上已經疼的出了一層細汗,但他卻毫沒出聲來。
“外祖父,讓您罪了,換藥是很疼,但也不能再給您吃止疼藥丸了,不過您放心,明天肯定就不會這樣疼了。”蘇慕綰估著明天就應該長的差不多了。
“嗯,綰綰,外祖父不怕的,倒是多謝你了,沒有你,說不定外祖父都已經沒了。”阮州并不覺得這點疼痛算什麼,畢竟都活了幾十年了,哪還會在意這點疼痛。
正在這時,阮霍也帶著一群人過來了,看到臉明顯好了不的阮州,一顆心也放了下去。
“父親,您好些了吧,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阮霍聲問道。
“放心吧,我已經好多了,有我寶貝外孫在,我還能有什麼事,你們記住,以后都要對綰綰好些,誰敢對不好,就是跟我過不去!”阮州嚴肅的說道。
“我知道了,父親,你放心吧,綰綰是我們的定北侯府唯一的姑娘,我們不對好對誰好。”阮霍連忙說道。
“知道就好,你們一個個的,都比不上綰綰有孝心。”在阮州心里,還是他的寶貝外孫最好,孫子什麼的都比不上,昨兒還是他外孫陪他吃飯的,孫子一個沒看到。
“對了,昊焱和星辰呢?怎麼沒有看見他們兩人?”阮州這才發現,人群中居然了兩人。
“父親,他們兩個染了風寒,我怕他們傳染給您,就沒讓他們過來。”
“這麼大個人了,也不知道照顧自己,還沒他表妹懂事,怎麼樣了?請大夫了嗎?”阮州雖然這樣說著,但到底還是擔心兩個孫子的安危。
“還沒有,家里還有點風寒的藥,吃了就行了,男孩子哪兒來的這麼貴。”阮南在一旁說道。
“那也不行,都是我孫子,你不心疼我心疼,綰綰一會兒你去給兩個表哥看看,好嗎?”阮州轉頭看著蘇慕綰,眼眸里全是期待的神。
“嗯,外祖父放心,綰綰現在就去看看,畢竟風寒雖然看著事小,但是若是嚴重了,都能把人都燒傻子。”蘇慕綰鄭重的點了點頭。
“傻子!這可不行!綰綰,你快去給你五表哥和七表哥給看看吧。”藍仙儀的神一下就變了,五小子就不說了,家小七向來弱,把他當做孩子一樣養的,這風寒若是嚴重,還不得要了他半條命。
“好,小舅母,你先別急,梅香把我的小箱子帶上。”蘇慕綰轉頭了吩咐了一聲梅香。
“好的,小姐。”梅香連忙拿起小箱子跟在了蘇慕綰的后。
“綰綰,我們快走吧!”藍仙儀不放心,直接拉起了蘇慕綰的手。
郁夢月看了不放心,于是跟阮南他們說了幾句,自己也跟了上去。
蘇慕綰幾人在半路遇到了神匆忙的婢,一看到藍仙儀,便連忙上前說道:“不好了,三夫人,小公子他高燒不退,現如今都燒糊涂了!”
藍仙儀心里“咯吱”一聲,連忙把視線看向了蘇慕綰:“這可怎麼辦啊,綰綰!”
蘇慕綰見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連忙安道:“小舅母,你別急,這不是有我嗎!你去準備一點酒來。”蘇慕綰看到一旁的小婢就吩咐道。
“好的,表小姐。”婢知道這位表小姐不能怠慢,便連忙按照的吩咐去做了。
而此時阮承澤幾人也擔心阮昊焱和阮星辰便都跟在蘇慕綰幾人后。
蘇慕綰到時,阮星辰整個臉蛋都燒的紅撲撲的,看著特別嚇人。
“天哪,星辰這臉蛋怎麼這麼紅。”藍仙儀差點沒被自己兒子這臉蛋嚇暈過去。
蘇慕綰沒有說話,直接拿過梅香手里的小木箱子從里面取出了銀針,在火上輕輕烤了一會兒,就對著阮星辰的胳膊扎了下去,有了第一次經驗,現在第二次看到蘇慕綰使用銀針,其他人也見怪不怪了。
只有阮承澤眼神沉沉的看著蘇慕綰,不過他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
果然沒過好一會兒,阮星辰臉頰上的紅已經消了不,只是額頭依舊有一點點燙。
“表小姐,酒來了!”這時婢抱著一壇子酒走了進來。
“嗯,小舅母,你安排兩個小廝幫七表哥子吧,就用這些酒,好后,蓋好被子,我再給開個藥方,抓了藥給七表哥喝了就好了。”蘇慕綰道。
“好。”藍仙儀連忙點點頭。
蘇慕綰去一旁剛把藥方寫下,郁夢月就拉住了:“綰綰,給你五表哥也扎扎針吧,他看起來好像也有些發熱了。”
“好,二舅母,我們一起去看看吧。”蘇慕綰輕輕點了點頭。
好在阮昊焱的院子離阮星辰的星辰苑不遠,走了一會兒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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