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只是懷疑,現在他手腕上的傷已經證明,那個戴著銀面的男人就是陸正北。
這個屢次強迫大嫂的混蛋,還在面前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真想把他千刀萬剮,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考慮到不能打草驚蛇,雖然對陸正北恨得牙,還是生生將怒意了下去。
唐夢雨的眉頭皺在一起,盯著男人一言不發,雙眸翻涌著不知名的緒。
陸正北被的怪異表弄得丈二和尚不著頭腦,明明是約自己來的,現在一聲不吭算怎麼回事?
他的耐心很快被耗盡,沒好氣的說:“唐夢雨,你是不是啞了?趕說,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啊?”
的眸子波瀾不驚地著他,淡淡地說:“沒什麼。明天姑媽過生日,你哥讓我問你,送什麼禮比較好。”
“就為這事?”他臉上笑容驟斂,邪哼。
“找你還能有什麼事?”冷嗤一聲,角劃過一抹嘲諷。
陸正北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俊上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意,甩下一句話:“你有種。”
說罷,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餐廳。
唐夢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跟這個惡魔在一起的每秒鐘都是煎熬,如果不是事出有因,斷然不想跟他同一室。
著陸正北的背影冷哼一聲,驚覺自己從未像恨他那樣去恨過一個人。
即使周紹輝背著劈,唐夢雪往上潑臟水,也只是覺得惡心罷了,而不是那種的刻骨的恨意。
哼,陸正北作惡多端,以后必然會出馬腳,一定會揭穿他的真面目,讓他接應有的懲罰!
如今已經知道他是真兇,接下來該怎樣收集證據呢?
忽然反應過來,陸正北的手腕了傷,想必不會馬上來擾,不如趁這個機會做做準備。
而且陸正南說他要在二樓書房里休息,一時半刻也不會著急找。
唐夢雨當即決定,趕約李小嫻商量一下,說不定閨能有更好的主意。
唐夢雨和李小嫻面之后,立馬將這兩天發生的事,詳細地描述了一遍。
自從知道陸正北的所作所為,只要一提到他的名字,就難以抑制心頭的焦躁緒,說話的聲音里也染著怒意。
“我已經忍無可忍了,那個陸正北簡直無法無天,平時游手好閑、橫行霸道不說,還屢次嫁禍兄長,強迫嫂子,但凡有點兒人,都不可能干出這種事。我看老天爺遲早得收了他!”
“唉,陸家出了這麼個欺兄霸嫂的東西,真是家門不幸啊,你和陸正南可真夠倒霉的。”李小嫻憤憤不平地說了一句,無比同兩人的遭遇。
“哼,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陸正北做了這麼多壞事,死后一定會下地獄的!”咬牙切齒地說道,恨不得立馬將他碎尸萬段。
李小嫻無奈地嘆了口氣,安:“不幸中的萬幸,是你已經看穿了他的真面目,接下來只要收集有力的證據,就能一舉告倒他!”
“嗯。”唐夢雨用力點了點頭,臉上的表異樣的肅然,“小嫻,問題的關鍵是該如何收集證據。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兩個人都明白,空口無憑的指控不會有任何作用,只有在人證證俱全的況下,才有希將陸正北繩之以法。
李小嫻沉思了片刻,開口說:“當務之急,你要先做好避孕措施,然后再去買個錄像設備。”
這才想起來,剛才顧著罵陸正北,差點兒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上次吃完避孕藥后,怕家里人發現,并沒有將藥瓶留下。好不容易出來一趟,確實需要先把這事兒辦了。
“好,我聽你的。”
言畢,兩人結伴前往藥店和攝影材店,功買到了避孕藥及針孔攝像頭。
唐夢雨用礦泉水將避孕藥服下,著手中的藥瓶,心中的怒意再次飆升。
“我發誓,一定要讓陸正北這個人渣付出代價!”
將“人渣”兩個字的發音咬得很重,似乎馬上就要用牙齒把對方直接撕碎。
李小嫻把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里,小聲說:“夢雨,證據要做兩手準備。一方面,你要拍到晚上發生的事;另一方面,也要提取到夜,做相關的技鑒定。”
聞言,郁悶地皺了皺眉,暗自后悔不該每次被強迫后都忙不迭地清洗,因為實在不想讓自己繼續沾染那個男人的味道。
本來昨晚刺傷男人之后,可以用刀上的跡來鑒定,沒想到對方實在太詐,竟然背著銷毀了證據。
為今之計,只能等到他下次再來的時候,從這兩個方面收集證據了。
“對了,劉浩明出國進修回來了。”李小嫻眉宇微揚,角勾起一抹笑意。
話音剛落,馬上明白了李小嫻的想法。
怎麼把倆的男閨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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