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哭就行了嗎?”
雨霏媽有點不敢相信,哭就可以,不用說話嗎?
“唉,我滴媽呀,你隻要一說話,一準餡,所以,你說當年那孩子你本沒見過,之後你就哭,不管他們問什麼,你都搖頭。”
康雨霏對老媽的演技不抱任何幻想,所以,隻能這樣了,實在不行再想辦法了,反正姐姐暫時不會回來。
“我知道了,霏霏,你相信媽媽這一次,媽媽一定行的。”
雨霏媽抹去眼淚,非常堅決,為了大兒,不行也得行,已經欠那個兒太多,這一次如果自己做不好,兒真會死的,所以,告訴自己,一定要行。
想到兒殺了人,雨霏媽心裡特彆害怕,可越是怕,越是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出錯。
至於康德那,康雨霏覺得還是自己跟他說,免得老媽說著說著又哭了。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司機就將康德送過來了。兩位警員看到康德有點意外。
“這位是?”
其實他們應該是認識康德的,不過這個時候,故意表現出震驚,一來,傳聞康德和兒關係不太好,第二,康德病了之後真的有些不太一樣了。
“你來乾什麼?我說過,不想再見你。”
雨霏媽一見康德,眼裡儘是痛楚,雖然決定了不會再跟他在一起,但是看到他蒼老,消瘦的容,心裡還是特彆難。
“我來看看你們母和兩個外孫,媛媛,我不敢奢求你們母原諒我,我隻希能偶爾見見你們。”
昨天接到何銘遠的電話很是意外,雖然電話裡沒說什麼,但是既然暗示讓他來看孩子,必定是有什麼事。
“你不必再說花言巧語,我不會再上當的,要看孩子上去看吧,看完你就可以回去。”
雨霏媽彆開頭,故意到外麵,不去看康德。
康德來到了嬰兒房,知道康德來了的康雨霏起床,也來到了嬰兒房。
溫莎則到外麵警惕著,以免被聽。
“果果是姐姐,弟弟嘟嘟,今天讓你來,是有件事要告訴你。”康雨霏抱著兒,儘可能的不讓自己去看康德。
僅僅半年,康德看上去至老了十歲。康雨霏告訴自己不能心疼,他那是作的,說狠點,是他的報應,誰讓他要娶劉雪梅那個人。
“警方懷疑姐姐還活著,昨天已經向愷愷和軒軒打聽了,我們擔心,他們下一步會詢問你和媽,你應該知道怎麼說吧?”
康雨霏睨了眼康德,將兒放到他懷中,怎麼說也是孩子的外公,緣這東西,不是你說不想認就可以否定的。
“虹虹犯事了?”聽兒這話,康德第一個想到的是兒可能犯了什麼事,否則警方為何要查大兒。
“姐姐上次的手你也看到了,跟我們一不一樣,當年被被劉雪梅扔在垃圾信,雖然被人救了,但那個人不是普通人,是殺手組織的老大的,所以,你自己想吧。”
想起姐姐的遭遇,康雨霏對康德就多一份怨恨,恐怕姐姐更甚吧。
康德抖,若不是手中抱著孫,隻怕會倒下去,他的兒,原本他以為隻是收養兒的人家環境差點,沒想到……
“我對不起你們母,更對不起你姐姐,這輩子還不了,下輩子我再償還你們母……”
“可彆,下輩子,我們可不想再有你這樣的爸,至於我媽,我相信也不想再遇見你,你毀了這輩子不夠,難道還想毀下輩子嗎?”
康雨霏聲音哽咽,彆開頭,睜大眼,強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來。
人前半輩子苦和累都沒關係,隻要老年安康,幸福,有人陪在邊噓寒問暖這一生也算圓滿,可康德呢?臨老了,最後眾叛親離不說,還要背負著心靈上的負罪,這估計是上蒼對他的懲罰吧。
“你姐在國犯了事?”康德知道了原因,但是他想知道的多一些,心裡也好有個分寸。
“姐姐是為了我,就算沒有莫流風和程寶珠的事,姐也是被國際刑警通緝的,所以你自己看著辦,最好就是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康雨霏淚還是忍不住落下了。或許對姐姐來說,殺兩個人隻是小事,但是對康雨霏來說,卻是這個姐姐對的。
“我明白了,這輩子我都沒能為做點什麼,你放心吧,我不會讓虹虹有事的。”
康德點頭,似乎心裡已經有了計較,既然兒不希下輩子再有他這樣的爸,那這輩子就讓他為兒做點什麼吧。
“既然來了,今天就在這住一晚吧,晚上阿鳴回來,看看他有沒有要跟你說的。”
康雨霏忍著心中的難過,不去看康德,不管多的怨與恨,都已經過去了,這個男人,並不是不要們姐妹,隻是人生要麵對的太多,他在應該強的時候沒有強。
“你媽——”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最是心的,最近家裡發生太多事,爺爺可能心裡不太好,要不你去陪爺爺下會棋吧。”
康雨霏心裡酸,還是留下了康德,看他這個樣子,實在不忍心他一人回去折磨自己。
“溫莎,阿文,果果和嘟嘟正好醒了,你們抱去給太爺爺看看吧。”
康雨霏將兩個孩子給溫莎們,待所有人走後,卻痛哭流涕,為什麼那種簡單的幸福對康家來說卻是那麼難。
溫莎回來的時候,看到康雨霏雙眼紅紅的輕歎了聲,勸道:“霏霏姐,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錯事負責的,即使是康先生也一樣,歐先生問過醫生,腎的融合很好,可能他覺得愧對你們母三人,在進行自我折磨,你彆太在意,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的。”tqR1
“我知道,其實我已經不怪他了,隻是…隻是想到姐姐的苦,我又沒法說出原諒他的話。”
康雨霏吸了吸鼻子,不知道這輩子們姐妹能不能出爸爸這個稱呼,但是希他的晚年能夠安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孩子們睡了後,康雨霏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宮本信一昨天已經回日本了,但曼珠沙華仍然在這,隻不過在警方的眼中,是宮本信一的助理,所以,並沒有再回歐家。
康德留在這吃午飯,原本因為幾位警也是在這吃的,但是今天是他們接班的時間,所以中午留在歐家的五位警都離開了,新來的五位警中,卻有兩位警,康雨霏有一種覺,警方已經開始行了。
中午一點鐘,華天市公安局刑偵科
從歐家回來的五位警員都在這,坐在對麵的是他們的頭。
“有線索嗎?”
“頭,那兩個小孩子太了,尤其是那個大的,我們什麼都沒問出來。”
劉警挫敗的低頭,昨天他已經努力了,如果能將兩個孩子分開,他相信應該能問出點什麼,可是那個大的太了,和一直和弟弟在一起,一點機會都不給他們。
“你們也太弱了吧,兩個七歲多的孩子都擺不平?”其他警員聞言搖頭。
“那是你們沒見,那個老大,本不像個七歲的孩子,太明了,而且自從第一次失敗後,他就一直跟弟弟在一起,我們的計劃本沒法實施。”
“我覺得一定是大人教過的,這也證明我們的猜測可能時真的,要不然那麼小的孩子怎麼知道回避我們的話題,而且還能從容應對,扯出了康萱。”
五位警員不停的吐苦水,除了任務沒能完來,他們還特彆的鬱悶,這富豪的生活和普通人的生活確實有很大的差彆,雖然都是一日三餐,但是不管是平時還是餐桌上,他們都極禮貌,這也使得他們在歐家吃飯備拘束。
“希小胡和小王能順利找到突破口。”
“不是要我潑冷水,是真得很難,你們要是見過那兩個孩子就知道了,而且我們可能考慮的太簡單了,其實他們的孩子從小和彆的孩子接的教育就不同,像這種防範,應對他人的問話,肯定有專人教過。”
有人似乎想為自己的失敗找個理由,懊惱的吐槽。
“行了,我們等小胡和小王那邊的消息,說說你們這些天打探到的結果吧。”
領導一句話,五人立即住口。
“我們查過了資料,也找到了當年婦產科的醫生,一開始,很堅定的說那孩子已經死了,後來我們說到劉雪梅的時候,才代,當年那個嬰生下來的時候並沒有死,而是被劉雪梅抱走了。”
“今天上午我們去了康家和劉家,但是均沒有找到劉雪梅,據劉家人說,今早醒來,劉雪梅便離開了,我們試著打劉雪梅和康雨霏的電話,皆是關機,我們覺得這兩人可能出事了。”
“已經有同事去查出境記錄了,希那兩人不是回國了。”
“你們是覺得歐一鳴會做出綁架的事?”有個警擰著眉問其他人。
“人不可貌相。”
“他犯得著嗎?就算當年王媛媛的那個兒還活著,跟歐一鳴也沒什麼直接關係?退一萬步說,就算莫流風和程寶珠是當年那個嬰殺的,和歐一鳴也沒關係,他犯不著……”
“或許——如果歐一鳴和當年那個嬰一早就認識呢?”
警略帶嘲諷道:“那你是不是覺得現在歐家的那個康雨霏其實是當年那個嬰呢?”
“也許——”
“神經,你以為還跟去年一樣,搞什麼真假康雨霏呀?我看你們男人有病,歐一鳴有錢,有地位,妻子,兒,樣樣都全,可以說人生已經很圓滿了,殺人,他犯得著嗎?除非他跟你們一樣……”
“好了,我們要的是證劇,不是猜測,小程,如果你覺得現在歐家的康雨霏不是真正的康雨霏,你可以去找證據,另外,跟進劉雪梅,康萱的母的繼續跟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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