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兆川又出他那一口大白牙:“你好,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他指的位置正是姜眠眠的左邊的空位。
姜眠眠點頭:“可以。”
這位置本來就是大家的,誰想坐就坐。
秦兆川坐了下來,把自己的東西放到工位上。
姜眠眠的腸胃反應已經不是很嚴重了,中午準備一起和馮念一去公司食堂吃飯。
兩人剛走兩步,秦兆川就追了上來。
“我不知道食堂在哪,可以和你們一起去嗎?”
馮念一是個熱心腸的人,二話不說點頭:“好呀。”
姜眠眠聽馮念一的,于是三個人一起去了食堂吃飯。
三人都選的面。
秦兆川話很多,已經和馮念一聊起來了。
馮念一好奇的問:“你是什麼時候參加的公司面試啊?從沒聽公司里的人講過。”
秦兆川吃了口面,笑說:“一個星期前,我爸跟司氏高管認識,知道正好有個員工要離職,就讓我來面試了。”
哦對,怎麼把林翩然被開除的事忘了。
原本林翩然負責海外項目,但離職了,其他人又負責的有項目,招人也不奇怪。
就是怎麼這次招人一聲不響的,有點奇怪。
可能也是因為他爸跟公司里的高管認識吧。
就只是吃飯的一個功夫,馮念一和秦兆川聊的天南地北的。
突然就聊到了畢業院校,馮念一講了自己的,然后指著低頭吃面的姜眠眠。
“眠眠本科也是在北城大學讀的。”
秦兆川有些驚訝:“真的假的?”
姜眠眠不說話也不合適了,點點頭:“我是2021屆的。”
秦兆川笑起來:“那就是小學妹,我是16屆的。”
一頓飯的功夫,三個人就這樣認識了。
因為被頌宜為難的中午沒去吃飯的陸予禾,看到姜眠眠還有秦兆川馮念一三人一起回來。
整個人嫉妒的抓狂。
憑什麼姜眠眠在公司里混的如云得水,而就要被頌宜為難,連飯都吃不上?
陸予禾有些暗地喊住了姜眠眠。
“眠眠,阿聞一直在聯系你,你怎麼把阿聞拉黑了?就算有再大的矛盾,也完全可以坐下談談的。”
姜眠眠真的神煩:“陸予禾,大白天如果犯病了,就去醫院治治腦子。”
沒來由的突然說出這一番話。
這是不害怕把蕭聞搶走了?
陸予禾咬著道:“眠眠,你干嘛對我這麼大的惡意,我只是覺得就算你那晚跟陌生男人睡了一覺,其實只要你跟阿聞學長主認錯的話,他肯定也會原諒你的。”
說罷,語氣微頓,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不過我也能理解眠眠你,不喜歡低頭,如果你還想和阿聞學長在一起,我可以把位置讓出來的。”
看著秦兆舟一臉的疑,陸予禾目的已經達到,勾著角抱著文件走了。
饒是馮念一是個子,此刻也忍不住想罵人:“干嘛啊?突然說出這一番話,那個蕭聞不是男朋友嗎?
還什麼把自己男朋友讓給你,真以為你看得上啊?有病吧?”
姜眠眠并不在意:“好了念一,午休一會。”
馮念一閉上了。
但秦兆舟很是八卦,他問馮念一:“剛剛那個人跟眠眠很嗎?”
馮念一:“豈止是很啊,以前剛讀大學的時候,因為沒錢吃飯,眠眠看可憐一直贊助,結果呢?竟然背刺眠眠,還搶了眠眠喜歡的人。”
這些當然不可能是姜眠眠主跟馮念一講的,是和以棠了以后,以棠和馮念一說的。
蕭聞有些驚訝道:“那還過來說出這一番話。”
馮念一:“誰知道呢?不說了,午休吧。”
蕭聞點點頭,只是表有些深思。
午休兩個半小時,除去吃飯半個小時,還能睡兩個小時。
馮念一跟姜眠眠買的有折疊床,兩個人把折疊床打開,蓋上小毯子睡了。
在兩人睡后,秦兆舟一個人悄悄地出了公司。
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正站在那等候的人可不正是沈青慈。
沈青慈雙手環:“第一天上班覺怎麼樣?”
秦兆舟扯了下領口:“這高材生可真不好當,真是坐不住。”
沈青慈幫他把領口扶正:“習慣就好了,偽造個學歷,等以后和姜眠眠去司家,也有排面。”
是這個道理,所以當初說讓他來司氏上班,他沒拒絕。
沈青慈又問:“對了,和姜眠眠接下來覺怎麼樣?”
秦兆舟:“難接的,有好幾次我講話都不怎麼接,對了表姐,你不是說姜眠眠很乖嗎?
為什麼我今天聽到說跟一個男人去開房?”
沈青慈遲疑道:“你是說姜眠眠跟人開房?”
秦兆舟點頭:“我也是聽一個公司的同事說的,沒什麼實質的證據
沈青慈不以為意道:“可能是嘗果,現在這個社會,哪有那麼多白紙,跟司家婿比起來這個不算什麼。”
秦兆舟心里雖然有些憾,但也明白魚和熊掌哪能兼得的道理。
“表姐,你來司氏做什麼?”
沈青慈:“我找祁白有事,順便過來看看你適應的怎麼樣。”
秦兆舟言語間都是對自己的自信:“表姐,你就放心吧,你給我的事,我一定會圓滿完的。”
沈青慈勾起角:“行了,別貧了,我先去找祁白了,你也趕回去吧。”
秦兆舟走了。
沈青慈也沒有多待,直接坐電梯去了總裁辦公室。
總裁辦公室里,
顧知珩正坐在沙發上,與司祁白抱怨:“我爺爺讓我在半年和慕星晚結婚,他是一點都看不出來我不想娶嗎?”
司祁白正用手機回復郵件:“你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又不是顧爺爺。”
顧知珩一口差點吐出來:“不是?你還是不是我朋友了,你安我就算了,也跟著挖苦我?”
司祁白抬了頭:“人家慕星晚也是無辜的,如果你真不想娶人家,就盡早跟顧爺爺說清楚,別耽誤人家。”
顧知珩嘆口氣:“你以為這個道理我能不懂嗎?”
可惜他家老爺子以死相,非要他把慕星晚給娶了。
“算了,不提我這個了,你找黑客修復君越酒店監控的事怎麼樣了?”
正準備敲門進來的沈青慈聽到顧知珩的話,子一僵,臉發白。
監控?
司祁白在查監控?
這時來送水果的書驚訝出聲:“沈小姐?您站在這里做什麼?怎麼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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