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正在喝水的作一滯,晚上拿東西的時候沒有開燈,只覺得口味道有些奇怪。
初羽看著罐子外面的標志不可置信地問道,“這真的是我哥送給你嗎?”
“他扔我后備箱的。”沈濯一臉坦。
初羽覺得應該是初序知道沈濯也不吃這些保健品,所以隨便買的,可能人家推薦什麼,他順手就提過來了。
但是...哪有剛出院送人鹿鞭的,又不是從男科醫院出來的。
雖然沒吃過,但這種東西的功效還是聽說過的。
“你吃的時候沒察覺出什麼不對勁嗎?”初羽認真問道,看著這人現在口干舌燥的樣子不覺得好笑。
哥從哪里買的,見效這麼快。
沈濯放下水杯,很是正經地盯著初羽。
“我之前又沒吃過,怎麼知道是什麼味道,自然覺不出來。”他再三強調著,“我沒吃過,之前沒有,以后也不會吃。”
現在那是意外。
“知道了。”初羽忍著笑。
沈濯看著那盒子,咬牙切齒道,“我不需要這種東西,等哪天還給你哥。”
初羽連忙擺手示意,“你可千萬別,你要是還回去,我哥保證記仇的。”
事關男人尊嚴問題,兩人肯定又要結下梁子,好不容易暑假快結束,初序也要回江市了,這一鬧,別又不走了。
沈濯又給自己灌了一杯水,還順手喂到初羽里面。
“我不啊。”初羽看著遞到自己邊的水杯,“你自己喝。”
沈濯意味不明地盯著,“多喝點水,對好。”
初羽莫名其妙被灌了一杯水之后,踮腳了一下沈濯的臉頰,還是有些燙,嘆道,“真是大補啊。”
“確實。”沈濯扯了一下領口,彎腰把初羽抱起來,往臥室里面走,“急需外力幫助發泄一下火氣。”
初羽臉在他的頸窩,能到沈濯上滾燙的溫,像是要把人灼壞一樣。
“但你還不能激烈運。”初羽被到床邊的時候,突然想到他上的傷口,推搡著這人的肩膀。
沈濯已經站在床邊解開家居上面的繩,“你是說,我回去上了一周班,和盛焰他們打了幾次籃球,還順便幫你換了臥室里面的燈,這些都做完了,結果現在不能激烈運?”
初羽噎住,確實沒想到沈濯恢復這麼快。
但還是有些擔心,“那不一樣,你上班打籃球都不費腰,但你不是傷在腰上嗎?”
怎麼能一概而論。
本來不提還好,一提起腰,沈濯臉更認真了。
“我倒是想讓你看看,我腰好了沒。”
初羽看著像是狼撲食一樣的人,恨不得把吞吃腹。
沈濯的腰好沒好,不知道,但是敢保證的腰肯定是累著了。
...
“好可怕...”初羽趴在床邊,手耷拉在床外面,看著地毯上扔著的被用完的東西。
沈濯躺在邊,從背后摟著,“什麼好可怕。”
初羽已經疲力盡,“吃了保健品,又憋了這麼久的男的最可怕。”
“我再聲明一次。”沈濯著的臉頰,“這都是因為我本人就很厲害,和剛剛那個保健品一點關系都沒有。”
“哦。”初羽很是敷衍地應聲。
有什麼區別嗎,反正最后累的都是。
沈濯臉埋在的頸窩中,輕輕嗅著,“你上怎麼一桃味?”
初羽艱難推開他正要往下走的,擋住他的臉,“不要找再來一次的借口。”
上次就是以上皮怎麼這麼白為借口,然后撥再來一次的。
沈濯輕笑出聲,一看這人這次不上當,便又生一計。
“你說話不算數。”
初羽瞪大眼睛瞧他,“我怎麼就說話不算數了?”
“前段時間在醫院,你答應我出院后都給我補回來的。”
初羽:...確實記得有這回事,但那是為了哄他在醫院里面多觀察幾天的,沒想到這人還記著。
“我沒說過——”初羽剛準備耍賴,就被人捂住,沈濯的手已經從腰后面往前探著,低頭親著...
“明天周六,不上班。”他里含|著東西,聲音含糊,“累點就當運了。”
“可是我想去衛生間。”初羽小聲說道,都怪沈濯剛剛在廚房一直喂喝水。
沈濯低笑出聲,本來就是這樣打算的。
“知道。”他聲音低啞,聽得人耳朵都麻,“我抱著你去上衛生間。”
初羽迷迷糊糊點點頭,“好吧。”
沈濯這人雖然有時候狗的,但是照顧人這方面還是很全面的,現在得像面條,確實不想自己走著去。
初羽正這麼想著,被沈濯從床上抱起來往衛生間走去,只是抱著的姿勢好像有點不對勁。
一分鐘后,初羽看著本沒有離開意思,站在后抱著的沈濯。
?這正常嗎?
初羽有點絕,還是夸早了,果然狗是不會變人的,。
如果可能,就是裝的。
在終于所有都結束,初羽躺在床上生無可,臉蒙在被子里面不理會旁邊的人,“你別掀我被子!”
沈濯自己倒是神清氣爽,連著被子一起抱進懷里,“我們都見過生死了,就這點事就不理我了?”
“丟人的又不是你!”初羽隔著被子踢了這人一腳。
“我不覺得丟人。”沈濯低低笑著,“你怎麼這麼可,剛剛在衛生間的時候也可。”
初羽臉紅得像個桃,“你閉,知道你厲害了,以后別展示了。”
沈濯還追著問個沒完,被人從被子里面挖出來,“我怎麼就厲害了?多說,聽。”
初羽輕哼一聲,“我看出來了,今天還不是你沈濯的極限,而是盒子被用完的極限。”
結果沈濯還故作惋惜,“太久沒回家,準備得不充分。”
初羽還是第一次見臉皮這麼厚的人,咬牙切齒地問道,“還不充分?那你今天吃飽了嗎?”
“勉強。”沈濯挑眉。
初羽看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假笑著,“人不能一直都滿足,容易傷,所以你從今天起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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