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看著床上的男人,眼里只剩下滿滿的心疼。
此時,床上的時臻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間,似乎見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我怎麼會看到溪溪,不可能在這里的,不要我了,呵呵,不要我了。”
說著,他抖著,蜷在床上,里一直念著的名字。
床邊的沈溪,早已經淚流滿面了。
坐到床邊,扶著床上人的肩膀,“時臻,你看看我,我是沈溪,你的妻子沈溪,我沒有不要你。”
但是,不管怎麼說,床上的時臻仿佛聽不見一般,里只是念著,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沈溪知道,他這是醉酒之后,沉浸在自己的思維里出不來了。
現在是十一月份,雖然外面很冷,但他卻因為醉酒的緣故,滿頭大汗,睡得似乎也不安穩。
這一個多星期,他為了不讓自己尷尬,所以都是將寶寶哄睡就去次臥睡了。
只是,每次兩個寶寶半夜醒來要喝水,他都能及時的送進來。
沈溪想,他應該是沒怎麼睡,所以才能那麼及時的知道兩個寶寶的靜。
這個男人啊,真是傻得讓人心疼。
看著男人因為醉酒睡得并不安穩,沈溪輕嘆一聲,去浴室接了一盆水,準備給他子。
放了一盆水端到床邊,搖了搖他的手臂,“時臻,醒醒,我給你一下,不然你不好睡。”
說著,見時臻還是沒醒,也顧不得什麼害不害了,擰干巾先給他了臉。
然后一路往下,從脖子,口,再到下。
到下面的時候,的手都是抖的。
雖然兩個人孩子都快三歲了,但是,這樣赤的和他子的事,還是第一次做。
相反,時臻倒是幫過兩三次了。
看著男人致的線條和,的臉忍不住燒了起來,心跳得好快。
時臻是個自律得過分的人,無論是對工作還是自己的材管理,他都做得很好。
都快三十四的人了,肚子上完全沒有一贅,八塊腹清晰明了的分布在他的肚子上。
每次看到,都會忍不住臉紅心跳。
盡管兩人已經有過無數次的親接,但是,每次和他坦誠相待的時候,都會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完一遍,也出了一汗。
了已經酸得快要斷了的腰。
正打算幫水端去倒了,誰知道剛直起子,手便被抓住了。
轉頭一看,床上的時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此刻正抓著的只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
他眼里一閃而過的清明,被沈溪捕捉到。
“你醒了。”問。
床上的時臻直到現在才確定,剛剛的一切都不是他的幻覺。
他的寶貝此刻正站在他的面前。
“溪溪,你來看我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沈溪竟從他的語氣里聽出一可憐兮兮。
輕嘆一聲,剛想讓他放手,去把水倒了。
“放開我,我……”
然而,還沒等說完,便被男人從后抱住。
“我不放,我反悔了,溪溪,我反悔了。”
“我收回那些話,你說我無賴也好,說我卑鄙也好,我都不會放開你了。”
“我知道,當初我不應該欺騙你,我不祈求你的原諒。
但是,你能不能看在寶寶的份上,留下來?”
見不說話,他眼神黯了黯,放開了。
“對不起,我……”
“我沒有要走,我只是想把水倒一下。”
說完,不等他反應過來,已經端著水進了浴室。
時臻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說不走?
他的心忽然狂跳起來。
沈溪把水倒了,洗了個手出來,正好看到男人維持著剛才那個姿勢,呆呆的看著浴室門口,就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走過去,問道:“胃難嗎?要不要給你煮個醒酒湯?”
床上的時臻原本想說不難,話到邊又變,“老婆,我覺胃好難,頭也疼得厲害。”
沈溪沉聲道:“現在知道難了?早干嘛去了?知道自己不能喝酒,還喝那麼多?”
時臻見自己的老婆有生氣的跡象,忙討好的抱著。
“下次不會了,我只是心里太難了,所以就多喝了幾杯。”
“是嗎?只是多喝了幾杯嗎?”
“多喝了好幾杯。”
男人的聲音越說越小,說到最后,似乎已經沒有了底氣。
見沈溪沒說話,他忙出三手指發誓,“老婆,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會喝醉了,真的,你別生氣,好不好?”
“還有下次?”
“不,沒有了,沒有下次了。”
“好了,我去幫你煮點醒酒湯,你先躺著休息一下。”
“不要,老婆,我不喝了,我只要你陪著我就好。”
沈溪無奈,別看他現在說話已經條理清晰了,但沈溪知道,他現在還于醉酒狀態。
說道:“我說過不會走,你好好的躺下休息,不然我就真的走了。”
床上的臻忙放開。
“老婆,你別走,我不纏著你了。”
他說完,真的乖乖躺下,還順手將被子蓋上。
沈溪見他一副乖學生的樣子,忍不住好笑。
他現在這樣子,和自己兩歲多的兒子瑾睿簡直一模一樣。
揚了揚角,轉出了臥室。
時臻在老婆轉的時候,就看到了角的笑,他心里別提多高興了。
這一個多星期,沈溪都沒對他笑過。
今晚終于對他笑了,他怎麼能不高興呢?
哥哥給他們準備的休息室,還真是豪華得可以。
不但健房,廚房,應有盡有,就連食材都有。
沈溪來到廚房,給時臻煮了一碗小豆腐海帶湯。
當端著醒酒湯進去的時候,時臻果然沒睡。
見進去,他角揚起一個大大的弧度。
“老婆,謝謝你。”
沈溪將醒酒湯放在床頭柜上,幫他多墊了個枕頭。
“你自己可以端著喝嗎?”沈溪問。
床上的男人原本想說你喂我的,但是想想,自己還在考察期,也不敢再放肆了。
只得說道:“嗯。”
喝完醒酒湯,過了一會兒,頭果然沒那麼疼了,但是,胃里依舊火辣辣的。
沈溪見他臉實在太差,有些擔心。
“我看你臉很不好,要不我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時臻搖搖頭,“老婆,我真的沒事,
要不,你上來陪我睡一會兒?我想我會很快就好起來的。”
說完,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前面的沈溪。
原本他說出這句話,就是仗著剛才沈溪對他笑了。
但是,他又怕還沒有原諒自己,所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沈溪見他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只得說道:“那你先睡,我去洗個澡,剛才出了一汗,上黏糊糊的。”
時臻一聽,頓時喜笑開。
“嗯,我等你,老婆。”
這一刻,他覺前所未有的開心,有種失而復得的滿足。
這一晚,是時臻這一個多星期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次,而沈溪同樣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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