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瑯:【......】
鄭瑯:【爸,您沒事吧?】
鄭霆:【你還知道問你爹我有沒有事,拜你所賜,你那個未來岳父往我臉上砸了七八拳,為了你這個白眼狼能順利娶到老婆,你爹我這張英俊的臉被打得滿是淤青,現在完全沒法出門見人,早知道你是個白眼狼,我就不該讓著他。】
鄭瑯:【季叔呢?】
鄭霆:【在樓上睡覺。】
鄭瑯:【好,您照顧好他。】
鄭霆:【......】
昨晚他和妻子正在院子里看月亮,季正琛突然瘋了似的從外面沖進來,把他打了,看那架勢,他當即就猜到是他那個白眼狼兒子哄騙人家兒的事東窗事發,沒敢還手,生生挨了他幾拳。
季正琛闖進他家里,打了他,晚上他和妻子還好酒好菜的招待了他,現在他兒子還特意叮囑他要好好照顧季正琛,他這個兒子到底是給自己生的,還是給季正琛生的。
結束和父親的聊天,鄭瑯將手機靜音,放到床頭柜上,陪季傾睡覺。
季傾再次睜開眼時,已經十點多,鄭瑯還在床上陪著,胳膊給枕著,深邃的目盯著臉龐,也不知看了多久。
季傾剛睜開眼,他就湊到上親了一口。
季傾腦子還懵著,放空了一會,回想起昨晚的事,撇了撇,眼神委屈。
鄭瑯笑了笑,低聲問:“怎麼了,哪里不舒服?”
季傾抱怨道:“你知道。”
“我知道什麼?”鄭瑯故意逗。
季傾睨了他一眼,鄭瑯笑著了頭發,“好,我知道,我是禽,委屈了我的寶貝兒,寶貝兒需要我怎麼補償呢。”
這種事哪有什麼委屈不委屈,季傾就是不自想向他撒。
“要你抱我去洗漱。”季傾仰起頭,朝他胳膊。
鄭瑯笑著說了聲好,掀開被子下床,先去帽間里拿了睡出來給套上,抱著去浴室洗漱。
吃完飯,季傾看鄭瑯臉上的淤青還是很嚴重,讓他坐到沙發上,從醫藥箱里拿出藥水和棉簽,給他拭傷口。
“是不是很疼?”季傾心疼的問。
“疼,你哥下手很狠。”鄭瑯先是賣了波慘,看著季傾滿眼心疼,手握住手腕,笑著說:“不過我娶了季家大小姐,季叔和你哥沒有拿大棒子把我打斷,已經是便宜我了。”
季傾:“我還沒嫁給你呢。”
“快了。”鄭瑯在臉上親了口,“我會繼續努力,討好岳父岳母大舅子,爭取讓他們早日同意把你嫁給我。”
季傾不了他膩死人的眼神,將臉轉到另一邊,角不自上揚,“你角剛涂了藥,別親我,藥水都蹭我臉上來了。”
鄭瑯說要討好岳父岳母和大舅子,當天就行了起來。
這三個人里,葉初夏本就對他沒什麼意見,很好討好,只需要心挑選一些喜歡的禮送過去,讓到自己的用心就好,岳父聽岳母的,岳母對他滿意,自然會幫著他在岳父面前說話。
所以這三個人里,最難搞定的,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季頌。
季頌現在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只要見面一定會對他冷嘲熱諷,鄭瑯毫不介意熱臉冷屁,每天早上起床后,就給季頌發早安,問候大舅哥,詢問大舅哥有什麼事需要自己去做。
晚上睡覺前,給季頌發晚安,關心大舅哥今天有沒有什麼不愉快的事,自己可以給他講兩個笑話,哄他開心。
鄭瑯:【哥,你對我有哪里不滿意。】
季頌:【滾。】
鄭瑯:【哥,我誠心請教。】
季頌:【滾你大爺。】
鄭瑯:【您同意我跟傾傾領證結婚嗎?】
季頌:【過來給我捶。】
鄭瑯:【好的,哥,十分鐘后到。】
季頌:【你真來?】
鄭瑯:【當然。】
季頌:【算了算了,我見著你那張臉就煩,你離我遠點,別往我面前湊,我嫌礙眼。】
鄭瑯:【好的,哥。】
無論季頌說什麼,鄭瑯都不回,日復一日,也不知季頌是被他為放下段,卑微討好的行為打了,還是被他煩得不想再被他每天發消息擾,在一個清晨,鄭瑯再次給他發早安后,季頌回了他兩個字:【妹夫。】
這就是承認了鄭瑯的份。
過了季頌這一關,鄭霆和鄭瑯帶著早已準備好的聘禮,到季家,向季正琛和葉初夏正式求娶季傾。
兩個孩子投意合,做長輩的自然不會阻攔。
季家收下聘禮當天,鄭瑯便從葉初夏手里接過季家的戶口本,帶季傾去民政局領證。
下午四點多,季傾和鄭瑯從民政局出來,低頭看著手里的結婚證,有點不真實的覺。
“鄭瑯,我們已經結婚了嗎?”
鄭瑯低笑道:“是,我們已經結婚了。”
季傾翻開結婚證,看著上面的證件照。
照片上,兩人穿著白襯衫,挨著,笑容都很燦爛。
季傾角不住上揚,抬起頭,看向鄭瑯,說:“我們結婚了,我是你什麼人?”
鄭瑯笑著回答,“你是我老婆。”
季傾笑彎了眼,微抬下,語氣驕矜,“那你以后可要對我好點啊,要包容我,縱容我,什麼事都要順從我,不能和我吵架,不許兇我,不許罵我,更不能打我,要時時刻刻想著我,把我放在你心里的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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