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季傾問。
季頌說:“這個鄭瑯太狡詐了,表面上和我稱兄道弟,背地里覬覦我妹妹,你最近晚上不在家,是不是都住在他那邊?”
季傾臉頰微紅,窘的支支吾吾,“他傷了,晚上洗澡不方便,我過去照顧他。”
洗澡不方便,過去照顧鄭瑯洗澡?
妹妹和鄭瑯那個狗東西之間發展到哪一步,季頌不敢再多想,倒吸了口氣,抬手掐了掐人中,“你們在一起還不到一個月,你就照顧他洗澡,是他提出來的?”
季傾眼神閃爍,沒說實話,“不是,是我主提的。”
季傾將責任攬到自己上。
“你主提的,他也不該答應。”季頌冷聲道:“我們季家的寶貝,跑到別的男人家里照顧別人洗澡,他怎麼敢。”
季傾臉都紅了,抬手捂著臉頰,“哥,這真的不怪他,他車禍了,行不便。”
季頌聽句句都在維護鄭瑯,抬手在額頭上敲了一下,“我看你就是被他花言巧語哄騙的昏了頭,他明知道我和爸不想讓你和他扯上關系,他還瞞著我們讓你住到他家里去,就是居心不良,談可以,但你要答應哥哥,不能輕易答應跟他去領證,如果他向你求婚,要帶你去民政局領證,你一定要告訴我和爸媽,要我和爸媽都點頭了,才能再和他去領證。”
看今天的況,季頌不得不懷疑,鄭瑯那個狗東西會背著季家人,把季傾騙去領證。
季傾想了想,覺得季頌的這個要求不過分,領證結婚本來就是要得到家人的認可和祝福。
“好,我答應你,一定不會瞞著家里人和鄭瑯結婚。”季傾不放心的問道:“哥,你真的同意我和鄭瑯在一起啦?”
季頌:“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這話說的季傾十分愧,哥哥沒騙過,可卻騙過哥哥。
“爸還不知道我和鄭瑯在一起的事,我準備今天向他坦白,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季傾可憐兮兮的著季頌,“哥,爸媽那里,你會為我和鄭瑯說話的吧。”
和鄭瑯,這才哪到哪,就和鄭瑯了。
鄭瑯可真是好手段,把他妹妹哄得心都偏到了他那里。
季頌在心底冷笑一聲,在妹妹面前也不做那棒打鴛鴦的惡人,讓鄭瑯那個狡詐的卑鄙小人有機會充當好人。
季頌抬手拍了拍季傾的肩膀,溫聲說:“當然,從小到大,哥什麼時候沒護著你,我是你哥,我不護著你,難道指那些心思不正的人護著你嗎?”
季傾聽出他在涵鄭瑯,笑了笑,沒有替鄭瑯說話。
況比季傾預想的好很多,季傾給鄭瑯發消息報喜。
【我哥答應我們在一起了。】
鄭瑯:【你哥這麼快就松口了?】
鄭瑯懷疑。
季傾:【對啊,我哥最疼我了。】
鄭瑯:【他有沒有提什麼要求?】
季傾:【他說他不反對我們在一起,但是如果要領證結婚,必須要他和爸媽都點頭同意。】
鄭瑯:【......】
這什麼不反對,他和季傾本來就是,季頌當然不能反對他們在一起,但是季頌提出要求,領證結婚要他點頭,他不點頭就不能領證結婚,他要是想娶到季傾,不得要被季頌刁難折磨,在季頌面前伏低做小,季傾這小傻子,被哥給套路了。
季傾和季頌回到家時,季正琛和葉初夏正在客廳里看電視,見兩人一起回來,季傾跟在季頌后,垂著頭,邁著小碎步,一臉心虛的樣子,季頌耷拉著臉,很不高興的樣子,葉初夏笑著問:“你們倆怎麼了,傾傾,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惹你哥不高興了?”
“媽,爸。”季傾走到沙發旁,坐到葉初夏旁邊,手指不安地摳沙發,看著爸媽,角微,言又止。
“傾傾怎麼了?”季正琛手攬住兒的后背,安的拍了拍,目看向季頌,不悅道:“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你耷拉著張臉做什麼,嚇到傾傾了。”
季正琛和葉初夏都了解兒子,無緣無故,他不會對季傾擺臉,必然是季傾做了什麼惹到季頌的事,季頌才會不高興。
“說,到底怎麼了?”季正琛問季頌。
季頌看妹妹猶猶豫豫,也沒替說,看著道:“傾傾,你再考慮考慮,要不要告訴爸媽。”
季傾回來時已經決定要今天爸媽坦白了,每天的瞞著家里人,本來就心虛,今天又被哥抓了個正著,肯定不能再繼續瞞了,只是一時半會不知道要怎麼措詞。
季傾在心里組織語言,支支吾吾的說:“爸,媽,我談了。”
季正琛道:“原來是這事,我和你媽已經知道了。”
季傾愣了下,“你們知道?”
葉初夏笑著說:“你這些天總是低著頭,笑著給人發消息,每次接電話都要躲到房間里去,表現的那麼明顯,我和你爸能不知道?”
季傾試探問:“那你們知道我是和誰在談嗎?”
季正琛目在季傾和季頌之間來回移,預不妙,“誰?”
兒子和兒從外面回來表就很不高興,季傾說的又是談的事,季正琛察覺到,兒的男朋友,大概不盡人意。
季傾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鄭瑯。”
“誰?”季正琛瞪眼。
季傾心虛的往葉初夏邊靠了靠,小聲重復,“鄭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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