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晟上的被子全被裹走,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翻從背后抱住,在耳朵上親了親。
桑玥用胳膊了他一下,把被子拉過頭頂,整個人躲在被子里,含含糊糊的說:“你不睡就下去。”
他醒著在床上總想親親,攪得睡不好覺。
要不是累得實在無力太,大概就要腳把他踹下床了。
秦晟看實在太困,沒再打擾,從床上坐起來下床,撿起地上糾纏在一起的浴袍睡,走進浴室。
自從那天在酒吧和秦晟面后,看到秦晟失魂落魄,說和桑玥過不下去的樣子,季頌這幾天就一直擔心秦晟,昨晚想找他聊聊,電話一直打不通,今天沒什麼事,他驅車前往益遠集團找秦晟。
他常來這邊,公司前臺認識他,知道他份,不用預約,不用通報,直接放他上去。
季頌乘坐總裁專梯,到秦晟辦公室,門關著,他抬手敲了敲門,沒靜,轉隨便拉了個員工問道:“你們秦總在不在辦公室?”
員工回道:“秦總不在辦公室。”
“他去哪了?”
員工搖了下頭,說:“不知道。”
恰好這時,楊惟走過來,看到他,和他打招呼,“季總。”
“楊助理,你在這,你們秦總呢?”
楊惟是秦晟的左膀右臂,一般都跟在秦晟邊。
楊惟:“秦總今天沒來公司,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有什麼事,昨天晚上他就通知過我,今天所有工作安排延后。”
沒等季頌問,楊惟一次回答他所有問題。
工作日,不來公司,沒說什麼事,無緣無故把所有事延后,該不會是和桑玥去民政局辦離婚了吧?
季頌神凝重,打探道:“你們秦總最近心怎麼樣?”
楊惟沉思片刻,說:“不好說?”
季頌:“......?”
“什麼不好說?”
不好說就是最近心時好時壞,前些天還悲痛絕,昨天又興高采烈,按照以往失的頻率,今天有沒有失還是個未知數,人又沒來上班,所以楊惟現在也不能確定秦晟這會的心是怎麼樣。
可能是和老板娘里調油,親親熱熱去了。
也可能是失買醉,悲痛到難以自制。
季頌見他不好開口的樣子,愈發肯定秦晟和桑玥的婚姻關系很糟糕,已經走到了盡頭。
“你們秦總是不是和桑玥鬧矛盾了?”
楊惟聽他這麼說,以為秦總今天真失了,季頌是私底下聽到了什麼風聲,反問道:“您聽說秦總和太太鬧矛盾了?”
這句話無疑肯定了季頌的問題。
季頌擔心秦晟,沒工夫再和他聊,轉往外走,邊走邊給鄭瑯打電話。
撥了好幾遍都沒接通,直到走出益遠集團大樓,坐到車上,鄭瑯才給他回電話,問:“怎麼了?”
季頌說:“晟哥今天好像和桑玥去離婚了。”
鄭瑯頓了下,不信,“誰說的?”
秦晟有多喜歡桑玥,費盡心思追求,季頌不清楚,他是知道的,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去離婚。
季頌道:“晟哥上周五不是說了和桑玥過不下去了嗎?我昨晚想到晟哥當時那樣子,就覺得很不妙,給晟哥打電話,晟哥一直不接,剛剛我來他公司找他,他不在,到了楊惟,楊惟說晟哥和桑玥鬧矛盾了,昨天就通知了他,今天不來公司,民政局工作日才上班,這肯定是去離婚了,晟哥最近很不對勁,估計和桑玥之間鬧得很不愉快,我現在要去他家看看,你要不要一起。”
鄭瑯說:“別急,我給他打個電話。”
“打不通,別試了,晟哥關機了,他以前手機從不關機,這都快一天聯系不上了,先不說了,我過去。”
他想起鄭瑯的傷,說:“你不行,別跟我一起去了。”
鄭瑯默了默,說:“我拄拐杖。”
收起手機,鄭瑯看向側把耳朵到他手機上聽講的季傾,好笑道:“我一接電話你就趴過來聽,怎麼?查崗呢,怕我背著你和別的人打電話?”
季傾不甘示弱的回嗆,“對啊,我爸說,你們家男人都是風流多的浪子,你的渣男指數比較高,我得看點。”
“怎麼又是你爸說,你都多大了,還天天把你爸掛邊。”鄭瑯把摟到懷里,在臉頰上親了下,挑撥道:“別聽你爸的,你爸自己和你媽相親相,逍遙快活,卻把你看得那麼,怕你談,你要是聽你爸的,一輩子都找不到對象。”
“你才一輩子找不到對象呢。”季傾瞪了他一眼,堅定不移的維護自己的父親,“我爸才沒有怕我談,我爸是怕我遇到你這樣的壞男人,我要是遇到一個像我爸那樣的好男人,我爸早歡歡喜喜把我嫁出去了。”
“我哪兒壞了。”鄭瑯在臉蛋上了一下,勾起角,“小沒良心的,你忘了這些年,是誰幫你打跑你邊那些蜂一樣的追求者的,你被堵在男廁所里告白,救你的是我,可不是你爸和你哥,不過你當年,到底是怎麼進的男廁所?”
不小心誤男廁所,還被男人堵在男廁所表白,是季傾一輩子的黑歷史,恨不得把這段記憶從自己腦子里刪除,聽到鄭瑯又提起這事,耳子都熱了起來,氣得抬腳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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